洛阳见到蛮横无理的十大帮派,顿时没了办法,一方面有十大帮派挡路,凭借我们兄弟盟和百叶帮,是无法通过益阳路,其次我们没有资格令,也失去了进入尸城的资格!
这时三位堂主看向身后的十大帮派代表,对我们讥讽道:“明日就是第九势力区的管理权争夺日,只有排进前十名的帮派才有资格进入尸城争夺,以你们目前的名次,我们劝你们还是乖乖的离开这里!”
说完后,我盯着面前嚣张跋扈的十大帮派,距离明日只有一天时间,若是没有办法进入尸城,不仅没有资格竞争管理权的位置,更是没有办法进入尸城寻找卫明轩。
想到这里后,我有些苦恼自己的无能,若是自己的实力在强一些,现在那边站着的十大帮派位置,或许就有我们兄弟盟的一席之地。
“走,回城!”我对赶来的洛阳心不在焉的说着,其实我心里也是对百叶帮有些意见,这段时间大部分的时间都被百叶帮给牵连住,根本没有办法发展兄弟盟的实力,不然或许有机会进入十大帮派的排名资格。
手下的兄弟听见我的命令后,也是满肚怨气,但面前有如此强敌,大伙也只能干瞪眼听从我的命令。
在我们打算撤军的时候,身后的胡堂主一声奸笑道:“等明日的十大帮派确定下来后,你们兄弟盟和百叶帮再也没有机会藏身与这里!”
这话音里充满挑衅,我们原本就受辱离开,现在这般语调说话,也是让我们心里不舒服,胡八一怒道:“难道你们还能吃了我们?”
话音刚落,胡堂主一声宽大的衣服呼呼作响,浑身上下放佛包裹着一卷白色的衣带,让人觉得衣服里有着数不清的怪物,但此刻只是言语上的冲突,而且当着十大帮派的面,他即使想要动手,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双月盟的德行。
我侧脸看了眼不服气的胡堂主,对着胡八一道:“别和狗争吵,否则被咬的只会是自己。”
说完后,我领兵六千人,当着气急的胡堂主面带人离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在走的时候,旁边的雷子对我道:“四爷,这人估计气的不轻,难道你不怕他忽然对我们出手吗?”
“呵呵,他不敢动手!”我坚信的看着雷子,对于这一份自信,我十分从容。
在我刚说完话,“嗖!”一声,一条花白色的东西,从我耳边呼啸而过,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胡八一猛然从我身边一手抓住,只见一条骨蛇真流出阴冷的目光盯着我!
此时,胡堂主在身后收回衣袖,冷着脸道:“这只是警告,下一次可不会被你抓住!”
“下一次,你也不会在我面前站着!”胡八一冷言回答,一句话再次将胡堂主推向不爽的深渊!
我对胡八一笑道:“你嘴也是够毒的,不过骂的畅快,这些人就是要教育下才行!”
兄弟盟和建业帮全体上下都发出笑声,这笑声里虽然包含着无数的委屈和不公,但也算是夺回了一筹,只是言语上的一分胜算而已。
“一群跳梁的小丑!”胡堂主还想再骂,被身后的老大叫停,对着我们说了句,便不在与我们继续骂下去。
一条笔直的益阳路,我们兄弟盟和百叶帮自此离开,但心里也是无比的落寞,一方面十大帮派资格已经确定,我们两个帮派没有一个能够被选上,另一方面,拿走人皮面具的卫明轩,此刻躲进尸城,让我一时没有了办法,彻底断了投胎的线索。
回入软虫镇,看着我亲手建立的城镇,从一个贫瘠的山地,此刻变成了富饶的城镇,里面夜色繁星点点,天空交相辉映,犹如水天一色般。
我自从回到城镇内,独自一人带着瓶酒,坐上了软虫镇的一个防洪大坝上,身后便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在这里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独自喝些酒,看着软虫镇下幸福的百姓。
可我喝了一会,眼眶里的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流出来,一股百般的滋味在心里,十分难受,侧过脸迎着风,仍由泪水往下流。
“嗨,这么晚在这里,想什么呢?”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声音充满细腻,也让我起伏的心情此刻好了些。
擦了擦眼泪,看到洛阳在身边坐着,对她笑道:“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憋屈,为什么像我们这种好人,偏偏没有办法去坐上更高的位置,而那些满是血腥的人,总是逍遥快活!”
说完灌下一大口酒,语气或多或少显得有些妒忌,洛阳听完后,抬头看向空中的星星道:“四爷,看见那颗星星了吗?若是它像你一般,在天空一直喝酒,总有一天会摇晃着掉下来!”
我无奈的看了洛阳一眼,继续喝酒没有说话,洛阳继续道:“若是酒能解决问题,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靠酒去解决了,你看着底下的镇民,他们一脸安逸的神情,这都是你的功劳啊,难道这些功劳都是你喝酒去解决的?”
“当然不是!”我看着瓶中的酒,继续往下灌着,喝的越多,越是觉得自己的无能,若是能狠狠的教训一下双月盟,狠狠的拿下管理者的位置,在狠狠的问清楚卫明轩的所作所为,该多好!
“既然不是,你不如像那颗星星一般,独自发光发亮,无私奉献的贡献给所有的人,总比喝酒来的强些!”
“啪!”我使劲将手里的酒瓶砸碎在地上,摇晃的指着天空的星星,对着洛阳道:“你知不知道,一切都因为你们百叶帮,如果不是你们百叶帮从中阻挠,我们兄弟盟也不会进入不了前十的帮派,都是你们!”
骂完后,我将所有的怨气都洒在百叶帮身上,一个慕容雪的大伯、布集、你大姐狐妖,还有你,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能帮上忙的!
风再次从耳边吹过,星空下的夜色随着酒瓶的碎裂,进入冰冷,洛阳眼圈有些发红,一溜跑离开了大坝!
刚走不久,一颗光秃秃的头颅,出现在大坝上,我眼含醉意,对着老秃子古子集骂道:“你也是来找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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