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勾引纪警官’

2017-09-15 作者: 橘喵
第23章 ‘勾引纪警官’

萧年停住脚步,低头看向她,眼内似炽似冷的警告,“还玩吗?”

她眼里冒出小簇火焰,直想扇他一巴掌,“放我下来,我和你跳就是。”

“聪明。”

艾夕双脚落地,还未站稳身子,萧年已执其她的手,带动她的身子挽出一个花式,她的裙裾翻飞起来,在幽深的光影里带出了一种神秘而令人窒息的蓝影,荧荧地发着光。裙摆翩飞时而会露出小截雪白的腿,还没来得及看清,就犹抱琵琶半遮面地收住,留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萧年的舞技也十分一流,两人相互配合着舞出一个接一个云流水的动作,踮转脚尖变幻万千。

不知何时,诺大的空间只余他们两人在翩然起舞。

一曲舞尽,惹来围观人群如雷的掌声。

萧年弯腰作出谢幕动作,尔后伸手轻搂住艾夕的腰,低伏于她耳边呢喃,“跳得真美。”

她微微喘着气,“萧总,舞也跳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香软在怀虽然舍不得这么快就放手,但是美人既然开口,又怎么舍得忤逆呢,”他沉语,最终还是把拦于艾夕腰上的手松开,任她离去。

艾夕转身回到期初她和纪辰站立的窗边角落,却意外的看见安倩也在那。安倩看见她走过去脸上竟有些紧张,避过她慌忙退到另一边。

艾夕没有多想,随手拿起身旁桌子上的酒杯轻抿。

虽舞曲早已落幕,但她仍能感觉到总时不时的有几缕打量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其中一道最胜艾夕想忽略都无法,安倩那幽怨嫉恨的目光一直豪不隐晦地扫向她,如果里面藏有利剑,此时她的身上应该布满了千百个窟窿。

但当她看见艾夕喝下手中那杯酒时,眼中似隐约闪过一抹精光,只一瞬便消逝无踪,快到她未来得及探究。

艾夕一口一口小饮杯中的红酒,一边思量的看着被某位千金缠住哝哝密语的萧年,薄唇勾起适宜的浅笑但星眸中仍是寒冷无温,他似乎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把她推上风口浪尖,到底是为什么。

“在想什么,”纪辰也摆脱了萧妍的纠缠,回到她的身旁。

艾夕收回目光看到他脸上满是无奈与倦意,忍不住打趣道,“在想…萧妍舞跳得怎么样,”

“竟然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纪辰懊恼的伸手掐上她的脸。

艾夕笑着躲过,突然之间却觉得有些眩晕,她单手扶着脑袋看到眼前的纪辰竟变成了两个,将头晃了晃,再抬头看向他,还是两个身影。

她迷迷糊糊询问,“纪辰…你怎么有两个人了…”

“什么两个我,”他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艾夕,急忙伸出手臂扶住她,关切询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艾夕的意识渐渐离开身躯,俏丽脸颊全是不正常的红晕,她只觉得身体异常燥热,不停地拉扯身上衣物以获得更多凉意。直到攀附了纪辰伸过来的手,她才舒服的轻吟出口,仿佛他是七月酷暑中的一缕清风。

她贪恋的抱住纪辰整个人都贴服在他身上,原本撕扯着自己衣服的手,也转变成拉扯着纪辰的白色西装,眼里泛着迷人的朦胧,粉嫩的樱唇一直喊着,“纪辰,好热…”

纪辰被她这又搂又抱弄得耳根通红,就算是堂堂男儿也经不住臊红了脸。怀中的艾夕一反常态,迷醉的脸庞与柔软的身躯散发着无限风情。

纪辰尝试着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小嘴还哼哼唧唧的抱怨不停。

她一直试图解开他的衣服,但小手此时好似异常笨拙,捣鼓好一会儿一颗扣子都没解开。

纪辰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庆幸他们是在角落里,目前还没人注意到她们,不然他们这副样子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他尝试着着诱哄她放手,“艾夕,放开我好不好?我带你去外面透气就不热了。”

可怀中的艾夕却不依,将头摇得似拨浪鼓,越加的往他怀里蹭。

纪辰叹了口气,只好任由她在怀里闹着。现在他倒开始有些庆幸她们还在宴会厅里。否则,若是只有他们两人,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把持住。

安倩自艾夕喝下杯中第一口红酒开始便一直在远处观察她的反应,此时见艾夕对纪辰又是搂又是抱的她高兴得几乎要欢呼出来。

她赶紧大步朝他们走过去,侨装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般,捂住嘴巴惊讶的尖叫,“艾夕!你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纪警官!”

一声惊呼引来众多围观,只见艾夕媚眼如丝,衣裳凌乱的紧紧搂抱着纪辰,另一只手还在不安分的解他的衬衫,俨然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

安倩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眼神憎恨恶毒的看着艾夕,让她三番四次的坏她好事,这次就让她在众人面前名誉尽毁,看她还怎么接近萧年!

纪康平与安国正夫妇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看到艾夕的放荡姿态,周氏首先惊呼出声,“艾夕!你怎如此的不知羞耻!”

安国正眼神斥责的看着周氏,示意她不要把事情热化,再看向艾夕,眸内却也是满含恨铁不成钢的愤懑,脸上的羞愧之色尽显。

似乎不用过多探究,艾夕已经坐实了这勾引的勾当。

纪康平则开口质问自己的儿子,“纪辰,你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纪辰被艾夕缠得脱不开身,又怕将她推开她会摔着,只好单手扶着她解释道,“爸,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艾夕她只是喝醉了。”

萧妍也气冲冲的走过来,使劲力气将艾夕扯离纪辰怀中,气急败坏的怒骂声中还隐含了些委屈,“你竟然勾引纪辰!”

艾夕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额角还触到了身后叠放酒杯的桌子,鲜血冉冉流出,杯子也被撞落一地,碎裂的声音在沉寂的空间中异常刺耳。

额头传来的疼痛使她稍微清醒,看着围着过来的人群,扯了扯唇角自嘲的笑了笑,看样子她又惹事了。

她抬手捂住一直流血的额头尝试着站起来,却发现好像连脚也扭到,根本使不上力,只好作罢。她干脆直接在地上岿然不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当成小丑般看笑话,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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