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子弹蹭着歌笑的手打了过来,飞来的子弹蹭破了歌笑手上的皮,歌笑被子弹震得弹开了手。
霆峥出现在芷柔面前拉过芷柔将她挡在身后,狭长的眼睛如狼一般勾起来,对歌笑挑衅道:“你别这么自作多情了,你就算努力一辈子,她也不会爱上你!”
霆峥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芷柔手腕上突起的骨头就要走,却被山寨的人拦在了一处,霆峥不在意的把眼睛一挑,眼中是一种不轻易言败的自信,三下五除二的没几下就把山寨的人打的不能招架,霆铮带着芷柔冲了出来。
带着她跳上了车,路上,芷柔一脸阴沉的抢着车子的方向盘,吵起来,“停车,我要喝酒!”霆峥不顾芷柔的吵闹紧绷着那如冰块般的脸,带着她就向自己的住处开去。
芷柔一急,瞪着已经很难熄灭怒火的双眼,奋力的一踩脚下的刹车,车子向前剧烈一幢,震得芷柔和霆铮都向前倾去。车子的火熄了下来,在一棵大树前停下了车,霆峥两手扶着方向盘,额头死死地贴着,满头的大汗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滑了下来,“呼呼”的喘着粗气,吼道:“你疯了吗?”
芷柔苦笑起来,浓密的睫毛瑟瑟抖动着,两行清泪顺着瘦削的脸颊滑了下来,“我没有疯,是你快把我逼疯了。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劫亲,为什么要带我离开天浊峰,让我自生自灭不更好。”
不等他的答话,推开车门迈了一只脚,修长白皙的脚脖在夜色的衬托下如白玉一般分外的美丽,缓缓的下了车,将车门“砰”的一关。
踉踉跄跄的向酒吧走了过去,到了酒吧,点了一大桌的酒,霆峥在她的身旁看着她喝了一瓶又一瓶,莫名的涌上了一抹酸楚。夺过她的酒杯,拿过剩余的酒一瓶又一瓶的喝着,看着眼前脸颊上带着酒意的她,初见时的那种如新荷般的感觉以在种种磨砺下全无痕迹,这样的她更像是一个出色的细作更应有的特质。
但看到一点点在改变的她,心中那一颗冷酷的心下,有了阵阵疼痛。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她打横抱在怀里离开了酒吧,向自己的住处开去,怀中瘦弱的人儿重重的打着霆峥的胸膛,闹起来,“你为什么不让我喝酒!我讨厌你!我恨你!”
“酒喝多了对你不好。”霆铮低低的开口,芷柔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带着一种玩味,“不好,你会关心一个细作吗?你忘了吗,你没心的,你的心不会疼的!”
一句话使得霆峥涌上了怒气,心中的怒火火热的烧灼着他的心灵,芷柔并不知道再她毫无预兆出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再是一个出色的间谍了。
一个间谍,最不该的就是动情,因为动情就会有牵绊,心中坚硬的伪装就会被撕碎,霆铮以为他能克制的住的,可当芷柔决绝的想要出嫁的时候,他千方百计地挽留,他都求而不得,他才体会到什么叫心在滴血。
捂着生生发疼的胸口,不是他无心,是他伪装的太好,让她感觉不到他再心痛。他低吼起来,“你究竟想要什么,才能不这样折麽自己?”
她的手缓缓的滑到他心脏的位置弄得霆铮痒痒的,似是有小猫再挠,芷柔眼中迷离娇柔,眉梢上风情绰约,似笑非笑,“我要的,你给不了。我想要你的真心,可你却无心!”
霆铮把芷柔猛地推到床上,芷柔一头撞在床头柜上,头被磕了个激灵,霆铮脱下皮衣一扔,松了松领带,捏着她的下巴,心中的那份怒火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今晚我要让你随我的姓,我会让你明白你是我周霆铮惟一爱过的女人!”
就这一磕,让芷柔醒了酒,霆峥“咝”的一下,扯开芷柔胸前的衣服。瞪着眼睛看着他,一系列的举动,不由的让她别过脸去,霆铮扳过她的脸颊,轻轻道:“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芷柔审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迟疑着,霆铮按耐不住心里沸腾的心绪,也不管什么了,捧起她的脸颊就吻起来,不容她反应,不许她反抗,霸道的让她陷在自己的吻里。
第二天,芷柔想到昨晚的事,脸红的扎到被子里,霆峥笑着拿走她的被子,被子中的芷柔带着一种小女儿的娇羞,不由得让霆铮想要疼惜起来,眯了眯眼不怀好意的盯着她。
芷柔看到霆铮的眼神,脸更红了起来,红的就好像玫瑰花瓣一样,红扑扑的一片,抿着嘴气的直捶他,霆峥“咝”的一下,芷柔看情况不对,扯开他的衣服一看,却看到一个很深的疤痕,口子在翻肉,很显然是新伤,芷柔看向他柔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他不在乎的淡淡笑着,将衣服的扣子系好,“这是我曾经伤害你,对自己的惩罚。”
芷柔听完心中绞痛了起来,扎到他宽阔的怀里,就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后鸟,找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一样,轻轻地开口道:“以后,不要伤害自己了。”
虽看到这样的伤,让她为他忧心,但她还在迟疑,眼中浮光闪烁,掂量的咬着自己的口腔里的粉肉:我到底还能不能信你?
霆峥看出她的疑惑,平静的眼中带着三分柔情,又带着七分复杂,就像一只盘算着什么的狼。
芷柔黯然了起来,遏制住随时都能流出眼眶的眼泪:也许我在你的心中只有那么三分的地位,而你的革命信仰却是你全部的天地,终,只有三分!没由来的一个想法,让她陷入了一种狂躁的不安,就像一个失去了依靠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霆峥看出芷柔的忧虑,竖起三根手指对着她,保证了起来,郑重地发起了毒誓,“放下你心中的疑惑好吗?这一次我决不骗你,若敢骗你,就让我再也找不到你,只能将浓浓情丝寄予飞雪,孤独一生。”
芷柔将信将疑,拿起身侧的皮衣为霆峥披上,咽了咽唾沫缓缓地挑了挑眼皮,看了看他,迟疑的开口道:“我想要一个让所有人都见证的婚礼。”
霆峥笑着握住她的手,就像一个能为她许下幸福的王子,视如珍宝的轻抚着她的手,仔仔细细的摩挲着那白皙如玉的双手上那细腻的纹路,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这一天,芷柔做好了东西等霆铮回来,左等右等也不见他。蹙着眉担心着霆铮走到门前缓缓地推开门想出去找她,手刚触到门框眼前的门猛地被霆铮踹开,只见他一脸的铁青,芷柔抓住他的手急急的问道:“怎么了?”
霆铮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烟,滑动着火柴,火苗在火柴盒儿上擦出灼灼火光,闭上眼,吸了一口,“今天唐家的丝绸生意被扶桑人收购了。”
芷柔听完拧了拧眉,如果唐家的生意落入扶桑人的手中,那无疑是引狼入室,扶桑人的野心可是不可估量的。芷柔越想越怕,不由的看了看霆铮,像他这么注重家国大义的人,又会做出怎样的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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