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杭州城后,马车一路向北驶去,眼下唯一能够施予救援的人也只有济南府的德王了。朱祐樘心中算得上是五味杂陈,他跟这个一直在济南府当藩王的皇叔只有几面之缘,眼下是否能够慷慨的施予援手还未尝可知,加上对这个皇叔的了解也并不多。而且万知州结识的那群人连当今万岁爷都敢污蔑和诽谤,可这万知州却对德王的儿子心生畏惧,这其中的缘由还未尝可知。
朱祐樘最怕的是自己这个皇叔也不怎么靠谱,尽管如此他仍旧要前往济南府,寻求这个皇叔的帮助,因为眼下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如此。虎落平阳被犬欺的道理显而易见。
经过快半月的路程,绕了不少的弯路总算是将万知州派出的追杀的人马给甩掉了,而朱祐樘他们很快也到了济南府境地。朱祐樘心中的顾虑愈发的多了,其中就包括对张偌龄的身份上的隐瞒。为了不穿帮,朱祐樘只好让覃吉先骑着一匹快马去济南府德王府上去通报,顺便跟德王通通气儿。
在距离德王府还有十几公里的时候覃吉便换了一匹快马向德王府快马奔去。几个时辰后便到了德王府,在德王府门前下马的时候,覃吉还以为自己是走错了地方呢,堂堂的一个王爷府宅居然如此的朴实无华,一点都没有繁华和奢侈,除了该有的图腾标识以外,其余的稀松平常,与一般的大户人家无二。
覃吉十分惊奇的递上了名帖,并且把宪宗交予朱祐樘的金牌也出示了一遍。德王同在紫禁城中见到的一般无二,还是那般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一副十足的儒雅风范。覃吉怎么都没有想到堂堂的德王居然会亲自出来迎接,当真不愧是“德王”二字。
“奴才覃吉叩见德王!”覃吉愣了片刻,看到德王站在门前没有再走动,覃吉才意识到该是自己行礼的时候了。于是覃吉赶忙给德王跪了下去。
德王微微上前将覃吉扶了起来。“您就是太子殿下身边的总管太监吧!你递了名帖,可为何不见太子殿下而是你独自前来呢?太子莫非出了什么事情?”德王的脸色骤变显得格外的慌张。
覃吉将嘴凑到了德王的耳旁说道:“我家太子微服私访,但是遇到了一些事儿,所以前来请求德王您的支援。由于我们殿下身份不能暴露,所以对外宣称的是巡抚大人,如今又借了您的名号,说是您的儿子,世子殿下。所以……”覃吉本想将来龙去脉说个一清二楚的,但是时间有限根本容不得他全部说完,只能简单的阐述一下。
德王是一个聪明的人,覃吉那么一说他自然是明白了。于是笑着冲覃吉点了点头,便对着德王府的下人说道:“待会儿世子要回来了,你们都去准备准备,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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