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宫同样的,宇文轩也在郑氏酒楼,看着天空中的这一幕。
“天神吕布、暴君董卓,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不过,这样一来,董卓的反击,李儒和贾诩的后手,这些加起来,就能说明一些问题了。”如同那个幕后黑手一般,宇文轩轻松写意的点评着这一刻。
在他身后,何让和沮授静静的跪坐着。
而在这个房间中,典韦、武安国、波才三人,却是每个人提着一个酒壶,远远的欣赏着这一幕。
这些人里面,最最恐惧的就是沮授了。
以沮授的能力,在交谈中他自然知道了何让的真实身份。那是第一次,沮授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傲气?在何让这种人面前,他根本就提不起来。
阉党?!
说起来,这只是当年十常侍的那些手下败将,在私下和背后,释放自己郁闷心情的一种叫法而已。当着他们的面,又有几个人敢用它称呼的。朝堂之上,先帝刘宏之下,谁见了他们,不老老实实的叫一声“常侍”。
接下来,就在沮授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便爆发了眼前的一幕。而宇文轩的口吻,他对这一刻早有预料。再联想到今天下午他去王允府上,替宇文轩捎的那一句口信,沮授感觉自己都快要跪了。
“何让。”宇文轩突然开口。
“老奴,在。”何让回应。
“皇宫那边应该动手了,现在轮到你上场了。”宇文轩淡淡的道。
“遵命。”何让离开。
整个过程,两人都没多少什么。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宇文轩已经开始落子了。
在阁楼之上,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何让匆匆离开。只是,当何让在离开的时候,他们看到三个人匆匆走了进来。明确的说,应该是两个人扛着一个人走了上来。
来的人自然是华雄和贾诩,至于被扛在肩上的,就是被贾诩毒倒的李儒。
正如贾诩所说的,现在认识他的人,都不太敢喝贾诩倒的酒了。毕竟,毒士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的。谁知道会在倒酒间,就给你下了什么样的毒。可是如今的李儒便不怕,一个准备等死的人,又怎么会在乎贾诩的毒呢。
更甚至,在李儒的观念中,死在贾诩的毒下,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没想到的是,贾诩只想将他带走,却没有想过要杀他。不需要毒死,只要需要毒晕。甚至是在李儒本人刻意的配合下,贾诩成功的将李儒带了出来。
“大人,我将军师带来了。”进到阁楼,华雄将李儒平放在地板上,恭敬的对宇文轩说道。
军师,能让西凉的众人甘心服从的,并且被称为军师的,就只有李儒一个人。除了李儒之外,没有人可以将那些西凉的汉子收服的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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