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小伙子,快醒醒!”
随着几声叫唤,凌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是管理鱼塘的那个少妇。
“哦哟,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我就要叫救护车了!”少妇看凌霄醒来松了一口气。
“呃……请问现在几点了?”凌霄发现周围的光线相比自己昏迷前要暗淡不少,似乎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揉了揉眼睛问道。
“已经六点了。我想着下班前再巡视一番,刚路过这就看到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可吓死我了!”少妇说道。
“呵呵,没事的,我应该是睡着后从椅子上掉下来了而已。”凌霄笑哈哈的解释道。说完便急忙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就向公园外走去。
凌霄边走边琢磨着前面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虽然现在感觉有点恍惚,但是手腕上那神秘的手表,让他清楚的知道这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在了他身上。
经历了多年战争的他,虽不比百科全书,但也算是见多识广,可惜在他搜遍了所有的记忆后,却仍然无法找到任何可以解释的答案。还有那股异物入侵体内后的感觉,虽然当时难受的全身抽搐,但目前身体并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不知是否会有什么隐患呢?
在思考中凌霄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家门口,他深深的呼吸一口空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这才按下门铃。
“叮咚!”
“儿子回来啦?”门还未开,一名妇女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嗯!我回来了。”
一个雍容尔雅的中年女人应声打开了房门,同时一阵饭菜的香味也扑鼻而来。“我刚做完晚饭,正想着要给你打电话呢!”
“妈,今天临时加了个班,所以回来晚了!”凌霄撒了个小谎,隐瞒了被公司辞退的事情。
“对了,这个是孝敬您的!”凌霄一边说着一边把身后口袋里那厚厚的信封塞到了母亲的手里。
“这是?”凌霄母亲见状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上班的公司看我最近表现良好,特地给我的奖励!足足有两万多块呢!”
“两万?你公司一下子给你发了两万的奖金?”
“是啊!要没这奖金,我哪舍得买手表啊?”
“你别骗我,公司干嘛无缘无故给你发这么多钱?你不会是去犯什么事了吧?”
“哪能啊?妈你想啥呢?我不是说了嘛,这是公司为了奖励我最近表现良好啊!”
“真的?”
“比珍珠还真!再说了,老妈您秀外慧中,我哪骗得了您啊?”
“噗嗤!……臭小子!就你嘴贫!快洗手去,马上吃饭了!”凌霄的母亲被他逗笑,催促着他去洗手吃饭。
凌霄的母亲徐梧虽已步入中年,经历过阴霾黑暗、也见识了雪雨风霜的她,脸上免不了留下些岁月的痕迹,却也依然眉目如画、风韵犹存。
凌霄进屋后,趁着还没开饭,来到自己房间并反手关上门,悄悄从床底下打开了一道暗格,里面放着一把他曾经参战时所用的锯齿匕首。
将匕首拿出来握在手中,刀锋则很快滑向了手表的表带。但在凌霄用力来回割了几次后,却惊讶的发现并没有出现他预料中表带断裂的情景,挪开匕首,再次仔细看看了手表,好么,别说被割断了,就连划痕都没有。
凌霄微皱眉头,知道是自己小瞧了这个手表的材料。这把匕首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在战争中陪伴他杀敌万千,如今却动不了这手表分毫,真不知这个手表到底是何方神圣。凌霄沉思片刻,决定只能暂且放弃,另作他想,便把匕首给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好奇心害死猫啊!”凌霄无奈的自嘲道。但是他哪里知道,也正是因为他的好奇心使然,才让他接下来的人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
“儿子,来吃饭了!”凌霄刚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就见老妈已经把饭菜全都端上了桌,正喊他吃饭。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原因,自从今天中午之后,凌霄就一直饥肠辘辘。所以一听到开饭,就一屁股坐到桌前,端起碗筷大口朵颐起来。短短一分钟不到,当他母亲刚做完一些琐事,走向饭桌也准备吃饭时,就只见凌霄的一大碗米饭已经下肚,正起身要去添饭。
“今天是累坏了吧?来,把碗给我!”徐梧看着凌霄关心的说道。
“嗯,还行吧!妈,帮我多盛点饭!”凌霄也不顾嘴里咀嚼着饭菜,着急说道。
“行行!”徐梧一边答应着,一边特地换了个较大的碗,给凌霄又盛了满满一大碗米饭,给端了过去。
但是仅仅也只过了一分钟,那刚添的一大碗米饭又见底了。这次凌霄也没有再麻烦老妈,自己又去添了一碗。徐梧十分诧异的看着自己面前正在狼吞虎咽的儿子,一碗,又一碗,直到凌霄消灭了第五碗时,才见他没有了再起身添饭的意思。
“儿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的钱真是公司发的?没去干什么坏事吧?一会儿不会有人上门来吧?”徐梧连环炮似的问了一堆稀奇古怪的问题。
“妈,您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那钱真是公司给我的,我也没干坏事,更不会有人上门来!”凌霄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回答道。
“哦,那就好,看你像在吃最后一顿似的,我还以为……”
“打住!别往下扯了!我说老妈啊,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凌霄被弄得有点哭笑不得,只能打断老妈的话不让她往下说,因为他无法想象他这顽童老妈还能说出些什么啼笑皆非的话来。
“嘿嘿,不过一下吃五碗饭,还真吓着我了!”徐梧也被自己给逗笑了,顿了顿,转念一想,随即又说道:“对了儿子,后天放假,你没什么事吧?……儿子?”徐梧问完话后等了半天也不见搭话,便抬头看了一眼凌霄,只见他正呆若木鸡似的一动不动。
“壹号身体机能恢复正常,开始实施第二阶段,考验。在未来三天内,随机杀死一个人类,则考验完成。如没有,将自动回收源器。”
“71:59:59”
“71:59:58”
“71:59:57”
此时凌霄并非不搭理母亲,而是他现在正惊讶的沉浸在刚刚脑海中又突然出现的这段语音之中。同时,手表上也显示出了新的数据,开始了所谓“考验”的倒计时。
“源器?是指这个手表吗?要考验我?而且考验我的方式是要我去杀人?如果没有通过,就会收回手表?”凌霄在心里暗自揣摩着这段话,分析到后来,他不禁自喜。因为照这段话的表述来看,只要自己在三天内没有杀人,这个该死的手表就会被回收。这还不简单?现在是和平年代,想要去杀人才是困难重重。难道还会有人用枪指着自己的头逼自己杀人不成?
想到这,凌霄的心情顿时开始转好。抬头看见老妈正盯着自己,才察觉到自己刚刚入了神,连老妈和自己说话都没听见。
“啊?妈你说什么?”凌霄急忙回应。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说,后天不是放假嘛?没事咱就一起去看下你爸。”徐梧瞥了凌霄一眼,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哦,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咱一起去看看爸!”凌霄回答道,同时转念一想,何止是后天放假啊!接下来天天放假!
“唉……”现在家里就他一个男人,抗起这个家庭的重任便压在了他的身上。一想到这,凌霄轻叹了口气,刚刚转好的心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吃过晚饭,徐梧就出门去牌友家打牌了,而凌霄则负责收拾洗碗,这便是他们家的日常。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加上下午那片刻痛彻心扉的感受,让凌霄有些疲惫不堪,早早的就睡去了。
当晚,凌霄在半梦半醒之中,感觉到有一股似有似无的能量,正充斥在自己的体内,这股能量波动的频率时快时慢,有些俏皮、又有些激荡,似乎正在等待着被驾驭……
第二天早上六点,凌霄早早的起了床,他每天都有晨跑的习惯。今天也和往常一样,凌霄戴上耳机听着音乐,慢跑在那几乎贯穿了陆家嘴地区的世纪大道上。凌晨六点多,路上的车辆还比较稀少,听着轻扬的音乐,凌霄陷入了思考。
他依稀记得昨晚在半睡半醒时体内的感觉,一边回想着一边试图感应现在身体内部的那股能量波动。片刻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能够感觉到这股正充溢在自己体内的能量,并且无论他把精神集中在身体的任何部位,这股能量就会迅速的往那里靠拢。
发现这一点后,凌霄没有了继续跑步的心思,刚好已经跑到了世纪大道一端的终点——世纪公园,便在公园内刻意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准备做些实验。
因为刚才在跑步时他还发现了一个现象,那就是每当他将注意力集中并有意无意的让那股能量聚集在腿上时,他便会感觉到身体在那一刻就会变轻许多,难道是意味着这股能量可以强化人体的机能吗?他要试试,这个到底是错觉,还是真有其效。
在公园的树林内找了一颗约30公分粗的大树,走到树前,凌霄深呼吸一口气,脚前后拉开马步,随即用力的朝着树上挥拳一击,在树干的表皮上留下了少许的裂痕,凌霄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这是他的正常水平。
然后稍作调整,再次深呼吸,闭上眼,感受着体内的那股能量,注意力慢慢集中到他的右拳上。而随着那股奇异的能量在右手上迅速的聚拢时,他甚至清晰的感觉到右手的整个手掌正变得越来越灼热。
这是他第一次刻意的把体内能量聚集在某一处,居然发生了之前在无意的举动时没有的反应。而当他感觉应该差不多时,没有犹豫,豁然睁眼,用尽全力将聚集了能量的拳头向面前这棵树挥去。
“嘭!”
随着一声闷响,凌霄明显感觉自己的拳头在打到树上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树干的表面停留,而是继续向前推进了一段距离。
定睛一看,他有些傻眼了。他发现自己的这一拳居然能够入木三分,而他的手则像坚硬的铁器一般,深深的陷入到树干之内,紧接着只听“咔咔”几声,几道将近半厘米粗的裂痕以他的拳为中心蔓延开来,而随着裂痕越来越深、越来越长,大树也终于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倾斜着向后面另一颗树靠去,同时大量的树叶也因为受到震动而掉落,飘散在凌霄的四周。
看着眼前的一幕,此时凌霄的内心已经不能用诧异来形容了,而是震惊!震惊到几乎无以复加!内心的澎湃更是久久不能平息。
是的,在长年的战争中,凌霄不是没有见识过强悍的事物,但是自己处于什么水平,他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虽然经历了长期的磨练后,自己的体质的确超过了常人,但是却还远远不至于达到这个程度。
过了许久,凌霄才收回自己的拳头,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在震惊之余,内心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原本他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却没想到那股能量真的可以被他所支配,而且还是如此的强大。但是这股能量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就是带上手表时那入侵自己体内的东西?
“进化!?”一个词汇忽然从凌霄的脑海中蹦出!他清晰的记得,在带上手表后所接收到的一段语音最后就有提到进化!难道当时那股入侵自己体内的东西就是帮助人进化的?那自己现在岂不是正在进化?
也许这是目前唯一可以解答眼前疑问的答案了。只有进化才可以说得通为何自己在短时间内突然掌握了如此力量的原因。也难怪经过昨天中午的一阵抽搐后,会变得如此的饥饿,那正是由于进化所带来的巨大消耗啊!
“记得第一次的语音出现后,就有异物入侵体内,自己则抽搐倒地,现在看来那应该就是强行进化时身体不适应所造成的。而昨晚的第二次语音中,实施第二阶段,考验,那如果我通过了,又可以得到什么呢?”
“不行!”凌霄被自己突然所产生的念头给吓了一跳,立刻猛的摇了摇头。开玩笑,第二阶段的考验可是要去杀人!
虽然要凌霄杀死一个人并不难,反而非常简单,他现在就可以随意找一个普通人,只需数秒的时间就可以结束那个人的生命。
但现在可不是战争时期,在和平年代杀人,就是犯罪!将会受到法律严惩的!
他可以不顾自己,但是他不可能不顾及他的母亲,在只有他们母子两人相依为命的情况下,如果他出了事,那他的母亲要怎么生活?再说自己也已经完全意识到,一旦战争过去了,力量便是最无用的!既然在和平年代,自己还去追求力量又有什么用?远不如钱来的重要!
想到这,凌霄已经决定,自己是不可能去完成这个第二阶段的,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努力再去找一份工作,把现在的生活给维持下去。
“喂!你这家伙在干什么!”正当凌霄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一道清脆的叫声把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凌霄闻声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材修长、扎着马尾辫的漂亮女人,正插着腰,有些气鼓鼓的指着自己喊道。
“蓄意破坏公物,是要罚款并拘留的!你跟我走一趟!”女人一边说一边朝着凌霄走去,一只手则放在背后,似乎正在摸索着什么。
“靠!”凌霄无语了,他原本只是想试一试,没成想过会把树给打断啊!现在到好,还真就变成破坏公物了!“哎,美女同志,先别报警!听我给你解释!”
说话间,那女孩已经走到了凌霄的面前,同时亮出了她原本放在背后的手并快速向凌霄探去,“报什么警!我就是警察!”就在她的手马上要碰到凌霄时,凌霄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一退,逃离了她的身边。
凌霄一开始听到女孩说的话还有些愣神,直到她露出了原本放在背后的手时,方才做出反应,及时躲开。只见那女人的手上赫然拿着一副明晃晃的手铐。
“喂,警察了不起啊?二话不说就上手铐!都不听人解释一下?”凌霄躲开后急忙说道。
“警察就是了不起怎么着!?再说你破坏公物还能有理了?要解释先跟我回局里再解释吧!”女人说完话,也不等回答,就再次向凌霄靠近。
“靠!更年期啊!好好说话会死?”看着眼前有些蛮不讲理的女警,凌霄也有了些脾气,一边话中带刺一边游走,不让她靠近自己。
而女警听到凌霄所说的话后,瞬间眉毛上扬,急道:“你说谁更年期?啊?你才更年期!你给我站住!”经过凌霄的语言刺激,使得她更加迫切的想要抓住凌霄。
虽然这个女警的身手不错,但无奈凌霄实在太灵活,她始终是连凌霄的衣角都没碰到过。而凌霄则一边躲避一边观察,现在还处于凌晨六点多,公园里人烟稀少,而根据这个女人一副热裤背心的打扮来看,应该也只是出来晨跑的而已。让凌霄奇怪的也正是这点,哪有警察会在晨跑时都带着手铐的?
凌霄看和这个女人讲不通道理,便打算着如何逃离现场跑为上策。反正这边也没有摄像头把自己拍下来,而且现在天还没完全亮,光线不强,或许她并没有看清自己的容貌也说不定。凌霄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则逐渐加快了脚步向公园外跑去。
女警见到凌霄想逃跑,双眼一眯,右脚猛的在地上一蹬,身子迅速靠近凌霄,同时一掌抓向他的肩头,意图留住凌霄。
但凌霄可不是普通人,不是你想留就留的,多年的战斗早已把他的身手磨练的异常敏捷。只见他似乎背后长眼一般,及时的侧过身子,同时左手快速的抓住那女警伸向自己的手,顺势往身后一带,女警一个脚步不稳就要往凌霄的身后摔去。
就在凌霄以为她会一屁股坐在地上时,却没想她竟然也是个练家子。在倒地的瞬间,只见她反应迅速的一手猛的撑地,没让自己摔下去的同时,抬起一脚就踢向了凌霄的脑袋。
凌霄一惊,快速伸手一把握住了她踢来的那一脚,同时不经意的在那只脚上扫了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倒是把凌霄吓出一身冷汗来。
“你有暴力倾向啊!”凌霄暗自心惊。
这女警所穿鞋子的鞋尖上,赫然嵌着一块凸出的铁皮!而且目测这铁皮的厚度还不薄!这一脚要是被踢实了,绝对是轻微脑震荡啊!如果万一不小心踢到了比如太阳穴这样的人体重要部位,力气又足够大的话,出人命都有可能!
“臭婆娘,暴力女!你想要我命!?”凌霄实在是来了火气,随着“啪”的一声,只见他一边骂道一边在这个女警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啊!!”因为一只脚被凌霄抓在手中,手又撑着地面,行动实在有些不便,根本无法挪动身体躲开凌霄的魔掌,屁股上扎扎实实的挨了一下。
“你混蛋!”一个黄花大闺女,屁股怎么能随便被男人打?凌霄的这个举动,让这个女人的情绪不由有些激动,并开始疯狂扭动身子,试图抽回自己的脚。但是她很快发现,凌霄的手就像是一把铁钳一般牢牢的钳住了她的脚腕,根本无法动弹。
“死变态!快放开我!”女人急了,嘴上吼道,同时抬起另一只脚又向凌霄踢去。凌霄见状,轻蔑一笑,再次轻松抓住了她踢去的一脚。
“怎么样?服不服?还抓我不?”凌霄同时抓着她的两只脚,而她则只能用两手撑在地面上。
“服你个头!臭小子快放开我,看我怎么打死你!”自己的双脚都被凌霄抓在了手里,现在的这个姿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女人急的满脸通红,但是却始终对凌霄毫无办法,而这个女人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自尊心,就是不愿意低头求饶,只能一个劲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凌霄的魔爪。
“我说你,跟我这么较劲干嘛?”
“混蛋放开我!”
“你答应不抓我,我不就放开了?”
“大变态!”
“我把你放下来,你别抓我了行不?”
“臭流氓!”
“哦哟,大姐,算我求你了行么?”
“不行!快放我下来让我打死你!”
“……!”
到最后,凌霄已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这个女警自从双脚被抓住后,嘴就一直没停过的骂着凌霄,似乎在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们俩人依旧僵持着这个既有点奇怪又有点暧昧的动作,直到公园的街道上出现了不少他们俩以外的行人时,凌霄也开始觉得有些尴尬起来!当然,更多的是他有些不耐烦了。
“哎……算了,不和你浪费时间了!”凌霄想道,同时决定准备按原计划进行下一步实验,那就是看看刻意的把那股能量都聚集在腿上后,会发生什么?
说实话凌霄在见识了这股能量的强大后,现在内心是超级期待着想要进行下一步实验的,只不过有些意外的被这个暴力女警给打断了而已。
想到就做,凌霄不再理会这女人的喊叫,而是做着深呼吸,待自己的内心彻底平静下来之后,则开始把精神集中在自己的双腿上。不一会儿,他的双腿便出现了与之前手掌相同的感觉,开始逐渐的发热。
但是这一次凌霄并没有急着去释放它们,而是继续集中注意力把能量聚拢在一起,他想试试,自己到底能够同时承受多少能量。很快,在他的刻意而为之下,聚集在那里的能量越来越雄厚,而他的双腿也变得越发灼热起来,直到最后甚至感觉整个下半身都像被烈火炙烤一般无法忍受时,他才终于撒手狂奔而去。
“喂!你准备……哎呀!”女人正想质问凌霄到底啥时候放开自己时,却感觉双脚突然一轻,紧接着整个身子都“啪叽”一下摔在了地上。可待她呲牙咧嘴的爬起身子,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轻薄了自己的男人时,一抬头,却发现哪里还有凌霄的人影?无奈眯着眼睛往远处望去,才发现远处有一道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窜出了公园门口。
“我去,这人屁股上装火箭了?”女警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幕,嘴上不禁的自言自语道,“臭小子,算你逃的快!下次要再让我碰到你,要你好看!”女孩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追上对方,便一边揉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忿忿不平的对着公园门口举了举拳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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