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第一要诀便是绝对不因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或者自己一时心情之得失打扰丈夫的工作。www.pinwenba.com 品★文★吧
饭以后可以再吃,好玩的地方可以以后再去,即使不去也不能有任何的怨言,一切以丈夫为先。这便是古代的教育。
男人最怕女人总是在耳边念叨,也讨厌女人妒心重,更不喜欢有事没事就管束着自己。在以夫为天的世界里,男人是占据着绝对主导的地位。
钟情也不是完全那种不开化的人,在她看来,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那个人若真是你的所爱并值得你爱,那么你为他做再多的事付出再多的感情也值得。若那个人完全不解你的心意,将你的体贴和礼让当作胡作非为的本钱,为这种人付出再多也枉然。
很快地,钟情端着热好的菜从厨房里出来了,易琳娜是自己下来的,经过一个下午的调适,虽然说话还有些呛,但情况已然好多了。
钟情也不知中间的缘故,将所有的疑问都装进了肚子里,没有询问他们之间的事情。
给两人一人舀了一碗汤,自己也盛了一点儿,菜色很丰盛。饭桌上没什么声音,除了杯碗碟盘碰撞的声音,就是三人津津有味吃饭的声响。
吃完饭后顾里斯上楼去了,易琳娜在餐厅外转了几圈,想了想,还是“潜进”了厨房。
有些话她还是想亲口问清楚比较放心,她是一个心里装不住事的人,要是还想看见明天升起的太阳,非得今晚把这事问清楚了不可。
“嫂子,你在洗碗啊”家里有洗碗机,只是钟情用不习惯,再加上只有三个人的碗,她通常都是选择手洗。
“是啊,琳娜,你吃完了怎么不上去玩?”怎么想着来找她了,钟情倒是有些意外。
“嫂子,我想和你说说话行吗?”易琳娜的语调里有一抹淡淡的脆弱,还有一点楚楚可怜的成分。想是白天在顾里斯那儿受了气,这会儿人家姑娘的心里头还憋屈着呢。
“当然可以了。”钟情回头冲她笑道,这有什么不行的,说个话聊个天而已。
“嫂子,你爱哥吗?”
易琳娜一上来就问这么猛的问题,直把钟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琳娜,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有,我就是想问,嫂子你可以告诉我吗?”易琳娜不禁抓住她的衣袖,她的回答对她至关重要。
钟情叹了一口气,易琳娜是个开朗活泼的姑娘,如今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又是为何?是顾里斯太薄待她了,还是她自己看不开?
钟情没有答案,这本来就是她心头一闪而过的东西。她很想告诉易琳娜,但是却不知从何说起。
说她不喜欢,那她若问他们为何会结婚,她又该如何回答?说喜欢,明明就是违背自己的心意,她还不想撒这种谎。
“琳娜,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我和杨昳已经是夫妻了。我是她的妻子,他是我的丈夫,这一点,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改变。”除非五年后,他们回归本位,否则天塌下来都改变不了这个既定的事实。
他们都有自己非达到不可的目的,也有彼此不得不在一起的理由,这其中的种种一时还不能与外人道。但若是因此让她误会了什么,她只有请她原谅。
钟情不是一个白痴,虽然没经历过什么男女感情,但向来聪慧。她隐隐觉得这两天易琳娜的坏心情与自己有关系,尽管这种感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女人天生的敏感却能感受到一点儿。
只是她不知道易琳娜到底是怎么想的,她已经结过婚了、有丈夫了不是吗?对其她的女人根本就造不成所谓的威胁,更不会以一个有夫之妇的身份去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她还不想给自己的家族背上污名,也不想承受世俗的指责。
她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死都不能去做。别人或许不信,但在这一点上她很坚持,而且坚定不移。
易琳娜要是明白这一点,就不应该把心思花费在她身上,她应该全力想着怎么能赢得顾里斯的心,让他喜欢上自己,这才是关键。否则,就算是赶走了他身边所有的姑娘,还是没有用。
易琳娜沉默。
“嫂子,你在回避我的问题。”
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在故意回避?别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爱情这个问题上,很少有人是理智的。
“琳娜,你多心了。”钟情被她逼得紧了,也只有直面面对她丢出的问题。
“阿斯是我老公的弟,那就是我弟,我一直把他当作好朋友甚至是弟弟来看待,你不要多想。”果然,易琳娜这两天对她冷热不定的态度都是因为阿斯。
这让钟情有些无力,她不知道琳娜喜欢阿斯喜欢到了什么地步?乃至心里的情绪都完全受他的影响,这种感情很危险。
在钟情看来,不管你多喜欢一个人,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以此来质疑另一个人,更没有理由无形中刺伤别人。
感情并不是奴役你的,也不应该逼控你的心智,喜欢一个人有时往往非自己能选择,但如何去喜欢一个人却完全决定于你自己!
喜欢一个人容易让人冲动,也容易让人迷失。不要过于放纵你自己的感情,否则会游走到你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边缘“你真的是把阿斯当弟弟看的吗?”
钟情很肯定地点点头。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语重心长的道:“琳娜,我知道你喜欢阿斯,为了他你做什么事情都行,可你想过没有,你喜欢他并不代表他就必须要接受你。”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与其把阿斯盯得死死的,戒备着他身边出现的女孩子。甚至连有夫之妇都囊括在内,这又是何苦?”钟情知道这些话自己不该说,也没有立场说,但有些话必须要彻彻底底地点清楚,易琳娜才会明白。
“嫂子”易琳娜显然没料到钟情会这么,但她也承认,钟情的话确确实实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琳娜,你是个好姑娘,长得很漂亮,又活泼可爱,阿斯没有理由不喜欢你的”阿斯现在没有喜欢的姑娘,易琳娜是出现在他身边最频繁的一个,若不是易琳娜用的方法不对,阿斯说不定早就对她有意思了。
她看得出来,阿斯对易琳娜并非全无情意,至少,在易琳娜躲在房里生他气没理他的时候,他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心情却很烦乱。即使是最喜欢最热爱的游戏,都出乎意料的没有玩进去。
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些问题吗?
听到钟情真心诚意的赞美,易琳娜脸上露出丝丝的羞意,“嫂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我又怎会诓你?”
“可是”开心的表情在脸上还没有停留两秒钟,易琳娜的脸又耷拉了下来,“阿斯他一点都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在乎我他讨厌死我了”
“谁说的?”钟情不赞同她的说法。
“嗯?”易琳娜睁大了眼珠。难道不是吗?
钟情把刚才心里的想法还有顾里斯今日失常的表现说了,最后做了一个自我总结。
“所以我看啊,阿斯也不是真的不在乎你,主要是因为怕了你,才故意和你撇得远远的。换句话来说,他这是一种保护自己生活领域的方式。”
这种感觉钟情曾经也有过,不同于顾里斯的,但有许多相似的地方。
她记得她小时候,性格有点孤僻,还有点清高。当别人在玩游戏的时候,她一个人关在书房里用爹爹给她特质的短杆毛笔,在竹简上写写画画。
在她十一二岁的时候,有位远房表哥来家里做客。也不知怎么回事,表哥来后,有事没事就喜欢跑到自己练字的地方,故意地弄出很大的声响,每次自己烦得受不了都会发脾气把他给撵出去。
为了这事自己没少受娘亲的责备,然而不管她怎么讨厌,对他发脾气,表哥还是天天过来,天天要惹她发火。就好象他一日不见她对他发火,他就浑身难受似的。你说这人奇不奇怪?
她那时不甚其烦,就像顾里斯现在躲着易琳娜一样,她也处处躲着他。有时候躲在家里的假山后面,等到他人走了听不到他的声音了才偷偷跑出来;有的时候干脆躲进娘的房里,被逼得无法连茅房里都躲过。
最后都到了这种程度,现在想想,都令自己汗颜。
表哥比她大三岁,他的父亲原先在地方上任职,后被调到天子脚下。与父亲同朝为官再加上两家的亲戚关系,两家人走得很近。
她十六岁的时候,听娘亲大人说表哥去了边城,跟随韩将军身后打仗。他临走的时候,托人给她捎来一件东西。
是一块他十九年来贴身佩带的玉佩,是他出生的时候他娘给他挂上的,作为传家的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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