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它。”
“赢了给你买骨头吃。”
一众赌徒围成了一个大圈子,圈子里面是两条斗狗相互嘶哑血肉横飞,有些赌徒看着激动了,还会往里面扔铜板散碎银两什么的。
陈浩南在一旁拨弄着算盘,看看这些天的盈额,赚得还真不少。
李乾坤已经离开飞云堂半个多月了,洪兴帮总堂那边迟迟不派个堂主过来,就好像把虹湾镇忘了一样。
飞云堂弟子,现在是一盘散沙,分成了好几绺,各顾各的。
陈浩南就想着干点什么,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行商做小买卖什么的肯定不行,首先口碑这一关就过不去,陈浩南等人后来是做了一些好事,但这些好事跟杀人比起来,真的是相形见拙。
只能继续捞偏门,坏人想当好人哪那么容易啊!
本来陈浩南想开个赌坊什么的,那玩意一本万利,可刚传出去一点风声,一帮人就找上门来了算是警告。
原来赌坊这行当不是说开就开,首先你得有背景有靠山,要不然你就等着有人天天来闹事吧!
要说陈浩南等人也不怕,但问题是没必要了。
陈浩南现在无谓就是想求财,如果财求不到反到招惹一些强敌,那真就犯不上了,陈浩南很清楚自己现下处于什么位置。
不敢妄自尊大,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只能先开一个小赌摊,这样人赌坊不管,热闹是挺热闹,但赚的是真少啊!有钱的谁来赌摊啊!
直到看见李乾坤送的那个狗崽子,陈浩南才想到了斗鸡斗狗。
就有了眼下这番光景,陈浩南手中那个算盘啊!成天的打都换了两个了。
唐简看着陈浩南飞舞的手指,“南哥,你能教我打算盘吗?”
“你想学啊!”
这几天陈浩南求爷爷告奶奶找山鸡那几个人学,他们都不学,没想到这还有一个主动送上门的。
“技多不压身吗?”
“小子,你这么想就对了,来我教你。”
满五加、进十加、破五进十加一一上一、一下五去四、……….,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让陈浩南比较没有成就感的是他就教了一遍,唐简就把全部的珠算口角都给背下来了。
当初陈浩南学的时候,可背了好几天呢?这人比人气死人啊!
不到半个时辰,唐简就可以慢慢打了,这个时候山鸡跑了过来,“南哥不好了,没狗了。”
“怎么可能?我刚买的那批狗呢?”
“梁二他们还没回来呢?”
陈浩南看着日头,这时辰不对啊!要说早该回来了,“先让这帮人散了,我们出去找找。”
家这边有唐简一个人就够了,他那个爷爷是不会让他吃亏的。
陈浩南虽然不知道唐钰的实力,但最少也是个武师级强者。
赚的多了,自然养的小弟就多了,手下那二三十号人都散出去了,没过多久梁二等人就被抬回来了。
看见陈浩南就开始吐血,外伤没多少那肯定就是内伤了。
内伤这种事可大可小,那是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这镇上的赤脚郎中,陈浩南可信不着,就把梁二等人带到了飞云堂,堂里还剩下几个有用的人,就比如说洪老。
洪老的医术那是虹湾镇最好的,就诊费高了点,不过这个陈浩南不在乎,兄弟几个最重要。
洪奎着手检查伤势,眉头瞬间皱了一下,“东星掌。”
“什么意思?洪老你就说能不能治吧?”
“治肯定是能治,东星门跟我洪兴帮向来都是县里的死对头,这种伤势老朽很是熟悉,动手的人很讲规矩没有下重手,这东星门是想到我虹湾镇插旗啊!”
这就体现了李乾坤的作用,别管他如何的嚣张跋扈,至少有他在的时候外来人不敢造次。
人刚走才多久啊!什么牛鬼神蛇都冒出来了。
洪奎已经开始施针了,包达二是第一个醒的,他的那身肥膘让的伤势比其他人轻一点,“我竟然还活着?”
“你还想死啊!门都没有。”
“南哥,狗都跑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狗的事呢?
“谁打了你?”
“不认识啊!我就看清了一个鹰钩鼻长头发,离我们好几步远突然出掌,我们就飞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疼,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洪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应该是东星的‘乌鸦’陈天雄。”
“传说此人卑鄙无耻心狠手辣,在东星门的年轻弟子中非常出位,我听说他的时候都是几年前了,他应该是要当堂主了,所以才来的虹湾镇。”
“当堂主,跟虹湾镇有什么关系?”
真不能怪洪奎倚老卖老,实在是陈浩南什么都不懂啊!
“现在的年轻人啊!你以为当堂主谁都能当得,当之前肯定是要经过一些试炼考验的,彰显一下自身的实力和能力,才能底下的弟子信服吗?”
“虹湾镇的飞云堂在县城以外,距离总堂较远,就算有什么事也是鞭长莫及,也难怪被乌鸦盯上,他就是想拿飞云堂当踏脚石。”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句话果然没错,洪老知道这些不是因为见识,而是他看的太多了。
当晚被袭击的不只是梁二等人,还有一些其他的弟子,这些人也被陆续送到了飞云堂,在院子里呻吟叫唤呢?
可把洪老忙的够呛,陈浩南在一旁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被同一个人所伤。
看来这乌鸦陈天雄是单枪匹马来的,好大的胆子啊!
能在一天之内打伤这么多人,最起码都是个高阶武者,甚至还有可能是个武师,真是来者不善。
陈浩南擅作主张发出了召集令,把所有弟子都聚在了飞云堂,总好过让人各个击破吧!
可这人一到齐,陈天雄也跟着出现了,一章就把飞云堂的匾额劈碎了,“都在这好啊!也省得我到处奔波了。”
合着人家是想一网打尽啊!有些弟子还向陈浩南投去了埋怨的眼神。
陈浩南被架在那里了,不得不出头,“乌鸦,你什么意思?想赶尽杀绝吗?”
“我要是想杀人,估计很多人都死了吧!给你们三天时间离开虹湾镇,我就既往不咎了。”
不愧是堂主试炼,不是要里子要的是面子威风,传出去要好听。
这群没有骨气的家伙,一听这话都跑了,更甚者直接投到乌鸦的手下摇尾乞怜。
虽说有奶便是娘吧!但也要看看**大不大呀!
乌鸦这种喜怒无常的人,跟着就是找罪受。
山鸡:“南哥,我们怎么办?”
“把我们的钱,全换成十里香备着。”
离开虹湾镇陈浩南有想过,但绝对不是眼下这个时候,有点太早了。
在虹湾镇都混不明白,出去混更成不了什么气候。
所以只能先依靠唐钰这个大靠山了,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唐钰看着陈浩南拿着酒坛嬉皮笑脸的过来,“什么事都别来找我?”
“瞧你老说的,我是过来孝敬你的。”
“就你…还想孝敬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老学几招。”陈浩南多聪明啊!当然不会说实情了,如果有了师徒之实,要是看到陈浩南有事,唐钰那还会不出手吗?这就叫曲线保命。
唐钰把酒喝了,却说了一句,“我只会射箭。”
“巧了,我就是来学射箭的。”学什么真不重要,重要的是唐钰教不教。
“把你的手臂举起来,让我看看。”
唐钰端详了一下,“不行,你的天资太差,想学找我孙子去吧!”要是能打过唐钰,陈浩南非得把他削放屁来不可,这老混蛋太气人了。
不管怎么样,几兄弟死活都赖在唐钰身边了。
三天过后,陈天雄就出手了,还留在虹湾镇的飞云堂弟子,要么降要么死。
基本上真的是凭着一己之力,拿下了虹湾镇。
飞云堂的那些老人呢?都在小镇的边上驻扎,等着洪兴帮总堂来人,至于是打是走,就到时候再说,像虹湾镇这种事,他们多多少少都经历过。
陈天雄来到陈浩南几兄弟的面前,“我就知道你不会走的。”
“乌鸦哥,这么看得起我啊?”
“没什么,就是知觉。”
陈浩南:“女人的知觉,一般都很很准。”
“找死。”
这还是陈浩南第一次看见陈天雄出手,登身而起头发向上,脸型酷似乌鸦双眸冰冷无情,“东星掌。”
双掌推出,掌风凌乱有序,仿佛刀锋一样锐利。
的确很强,但好像却不如武师那样,给人一种遥不可及之感,看来陈天雄距离武师之境还差那么临门一脚。
“风卷残云。”这次陈浩南用出这招不是为了对敌,而是为了后退,“师傅,救命啊!”
山鸡等人更是疯狂敲打唐钰屋外的门窗,这都是早就商量好的。
跟陈浩南等人比什么是下线,你就会发现原来下线会如此的低。
陈天雄这一掌直接把墙壁给震碎了,“你们还有师傅,那我就连他一起解决。”
“聒噪,谁在打扰我老人家休息啊!”
唐钰这老混蛋终于开口了,装什么装啊!陈浩南就不相信陈天雄来的时候,他会不知道。
喝了陈浩南那么多的十里香,就不能干点事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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