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被送到医院后经过手术,脑袋上缝了17针,头发也被剃成了光头。而顾弦从在颁奖台上晕倒后,已经三天三夜了还是没有清醒的迹象,付流年在顾弦的床边守了三天三夜,胡子都张长了,也没有刮,现在给人的感觉就是拖拖拉拉的,而沈瑜从手术醒来后也一直在顾弦的床边守候着,希望顾弦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是自己,沈瑜知道顾弦恢复了记忆,但是就是放不下对顾弦的感情,沈瑜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栽在顾弦这里了,但是自己无怨无悔,感情这种东西,拿出去了,岂是说收就能收回的。现在在顾弦的病床边,沈瑜坐在左边,付流年坐在右边,简笙站在床尾,沈瑜看着还不醒来的顾弦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个动手术的都醒过来了,顾弦明明没有受伤,怎么还在昏迷不醒。”
付流年也不说话,只是握着顾弦的手,看着顾弦的脸,就是那么一直在看,从顾弦昏迷的这三天,付流年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简笙看了一眼沈瑜,转头看着付流年说:“付律师不如带弦子回国吧,我看这里的医生就是二百五半吊子,弦子都那么久没有醒过来了,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带弦子回国看看吧。”
付流年沉默了一会说:“我联系了最好美国的脑科专家,今天下午就会到了,到时候看看再说吧。”
简笙:“那好吧,希望医生来了弦子会快点醒过来。”
而就在此时,沈瑜大叫一声:“动了动了,顾弦的手刚才动了一下,顾弦,你是不是听见我们说话了,顾弦。”
付流年听到沈瑜说顾弦的手动了一下,付流年连忙起身,看着顾弦,但是顾弦的眉毛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一直看了几分钟,顾弦也没有动静,失望了的付流年冷漠的看了一眼沈瑜然后握着顾弦的手,继续坐在顾弦的身边,付流年把顾弦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快点醒来吧,你的设计梦想也实现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
简笙看着没有动静的顾弦对沈瑜说:“沈大少爷,你是不是盼着弦子醒来,然后出现幻觉了,弦子什么时候动了,我觉得你该去看医生了。”
沈瑜:“刚才顾弦真的动了,我没有骗你们。”
就在沈瑜解释自己看到顾弦动了的时候顾弦慢慢的睁开眼睛,这下激动坏了眼前的三个人,顾弦终于清醒过来了。
付流年看着顾弦激动的说:“你醒了,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沈瑜:“顾弦你怎么回事啊,我被砸了都醒来好几天了,你却在这里睡了那么久。”
简笙看着顾弦也说:“弦子你要吓死我们吗,你在不醒来的话我都要急死了,我现在去叫医生。”
顾弦看着说话的三个人表情很冷淡,看着沈瑜说:“我睡了很久了吗?”
沈瑜说:“你说呢,已经三天三夜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时明明保护着你,没有让你受到伤害,你怎么会比我这个受伤的还能睡,你是不是被吓着了。”
顾弦冷冷的说:“我没事。”
简笙叫来了医生,医生给顾弦检查了一遍,说顾弦没事可以出院回家了。付流年觉得自从来到法国遇到的事情太多了,不能在继续待在这里了,万一又出什么事情。所以到了下午一行人就买了回国的机票准备回国。
沈瑜本来还想着跟顾弦好好说说话的,奈何身边老有个付流年盯着自己,在飞机上沈瑜拿着热牛奶想递给顾弦喝,正好可以找个话题说说话,自己还没有把牛奶递出去,就看见付流年拿着一杯白水递给顾弦,顾弦乖乖的喝下,也没有说话,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来。沈瑜看着顾弦觉得顾弦很不对劲,然后坐回座位看着简笙说:“你有没有发现顾弦很不对劲,自从醒来后我们跟她说话,她都是一副很冷的表情,以前的顾弦不是这个样子啊,就算对我们这样的话,顾弦现在已经恢复了记忆,她对付流年也是一副很冷的表情,而且刚才我过去想找个机会说说话,被付流年打断了,付流年给顾弦喝水,顾弦头都没有抬一下。”
简笙回头看了一眼顾弦跟付流年,然后对沈瑜说:“沈少爷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顾弦可能是最近受到的惊吓太多了,然后精神有点不太好,你多虑了。”
沈瑜说:“不,我就觉得顾弦不对劲,以前的顾弦很爱笑,自从她醒了以后,我一次也没见她笑过。”
简笙:“人家不笑就是有问题啊,沈少爷,我看你是真的有病。”
沈瑜听到简笙这样说自己,刚想顶回去,但是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沈瑜回头看了一眼顾弦,顾弦正在低头看着一本书,旁边付流年也在翻看手边的杂志,沈瑜想,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可能是自己对顾弦太在乎了,沈瑜怀疑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是一种病态,沈瑜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心里默默的说,回国我得找个心理医生看看,是不是自己得了妄想症。
下了飞机,潘子来接简笙,临走的时候,潘子对顾弦说啾啾现在在付瑾年的家里,付瑾年今天带啾啾去了游乐场,啾啾玩累了,所以睡在了付瑾年的家里,还调、戏顾弦说今晚回家好好伺候他家大律师,但是顾弦只是平淡的回应了一声“好”潘子觉得顾弦的情绪不对,然后觉得可能是飞机上面太累了,顾弦精神不太好,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沈瑜也有人接机,是他的秘书,临走的时候沈瑜老想找机会跟顾弦说话,奈何顾弦一眼都没有看自己,沈瑜只好难过的上了汽车。
付流年带顾弦来到地下停车场,然后准备开车带顾弦回家。顾弦突然转头对付流年说:“姜美妍呢,我想找她。”
付流年看着顾弦说:“我们坐了一天的飞机,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去找她,我已经让人把她软禁起来了,你放心吧,她跑不了。”
顾弦站在车门口看着付流年,然后打开车门进了车里,付流年也上车把汽车发动,然后回家。
回到家后,顾弦脱下自己的鞋子就回了卧室,付流年拿着行李站在门口看着进了卧室的顾弦,付流年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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