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失声了

2017-11-08 作者: 姣卿
第391章 失声了

顾弦:“我这不是拍马屁,我都是发自肺腑的话。”

付流年真的拿顾弦没办法了,不知道自己要是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她的表情会怎么样?

经过一个星期的治疗,南宫忘忧终于能说话了,也能下床走路了,顾弦在病房里看着南宫忘忧说:“你怎么了,医生说你能说话了,你试试看看能不能行。”

南宫忘忧试着说话,但是张开嘴后,只是嘴巴在动,根本一点声音也说不出来。

顾弦立马跑到医生办公室里喊来医生,医生对南宫忘忧的嗓子检查了一遍说:“可能是割开喉咙插呼吸管的时候,伤到了他的声带,所以导致他现在失声了。”

顾弦着急的说:“那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这种情况以前的时候也遇到过,只是看病人的受伤程度,如果不是很重的话,几个月或者几天就好了,也有的人一辈子也好不了。”

顾弦楞在了那里,南宫忘忧听到医生的话,面无表情,很平静,好像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事情。

顾弦走到南宫忘忧的病床前说:“没事的,你别担心,也许过几天就好了,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不会离开的,你安心养病就好了。”

南宫忘忧看着顾弦把手放在顾弦的手上握住,顾弦想抽出自己的手,但是南宫忘忧握的紧紧的,顾弦回头看着付流年,付流年看了一眼顾弦,然后起身离开。

顾弦觉得付流年肯定是误会了,自己要赶紧去跟付流年解释一下。

顾弦说:“你先放开我的手,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好不好。”

南宫忘忧没有松手,只是握着顾弦的手,顾弦继续说:“你是不是想表达什么,我给你纸笔,你写下来好不好。”

顾弦把伸出南宫忘忧没有握住的一只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纸笔,递给南宫忘忧,让南宫忘忧写下自己的想法来,但是南宫忘忧一直都没有动作,只是紧紧的握着顾弦的手,顾弦无可奈何的坐在床边。

二人就这样看了有5分钟左右,顾弦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抓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啊,我想出去一下不行吗?你松手啊。”

南宫忘忧还是不动,凝视着顾弦,顾弦最后放弃了出去的想法,然后低着头趴在了床边。

南宫忘忧看着顾弦放弃挣扎了,然后松开了手。

顾弦察觉到了南宫忘忧的松手也没有抬头,闷闷的说道:“是不是不能说话,你心情不好,我都知道,我会陪你到你能说话的,我不会离开的。”

南宫忘忧因为不能说话所以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拿着顾弦刚才拿的纸笔在纸上写道:“别走,陪陪我。”

南宫忘忧把写好的字放在顾弦的身边,顾弦抬头看着说:“好吧,那我不走了。”

顾弦就这样坐在南宫忘忧的病房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而在外面的付流年,一直坐在病房外面,等着顾弦出来。

顾弦这一坐就是一个上午,一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才从南宫忘忧的病房出来,付流年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就那么静静的看着顾弦,顾弦上前说:“我们能不能再继续在这里待几天,他现在突然说不了话很着急,他没好,我觉得我现在走了太混蛋了。”

付流年:“如果他一辈子都好不了你怎么办?你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顾弦:“怎么可能呢,也许过几天就好了呢。”

付流年:“那你说继续待在这里几天?”

顾弦想了一会说:“在待一个星期吧。”

付流年:“可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星期之后他还没好呢?”

顾弦说:“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在说吧。”

付流年沉默了一会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顾弦用讶异的眼光看着付流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他为了救我受伤,我留下来陪陪他就是喜欢他吗?你这样说太伤人了。”

付流年:“那他抓你的手你为什么不挣扎呢?”

顾弦:“我挣扎了,但是他抓的太紧了,我不敢使劲,我怕弄到他的伤口。”

付流年:“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我看着他抓你的时候,我会这么想。”

顾弦:“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我离着他远点就是了。”

付流年:“他既然都好了,我们回船上吧,你想回来看他的时候在回来。”

顾弦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付流年,一边是为了救自己受伤的南宫忘忧,一边是自己深爱的老公。

付流年看着顾弦不说话,转身离开:“你继续留在这里吧,我在码头的船上,门口有我的人,你要是想去找我,出去说一声他们就会带你去的。”

顾弦眼睁睁的看着付流年离开,这些天自己在医院陪着南宫忘忧,付流年就在隔壁的病房里陪着自己,顾弦知道付流年有严重的洁癖,医院里人来人往的,他能在这里陪着自己那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但是自己又丢不下南宫忘忧,顾弦觉得左右为难极了。

付流年走了以后,顾弦又回到了南宫忘忧的病房,一会就有人送来了吃的东西,顾弦帮南宫忘忧把吃的东西都摆好以后说:“吃饭吧。”

南宫忘忧看着顾弦拿着纸笔写道:“你是不是不开心?”

顾弦:“没有,吃饭吧。”

南宫忘忧又写道:“你明明就是不开心,你的脸比苦瓜还难看。”

顾弦捏捏自己的脸说:“你赶紧吃饭吧,你想吃苦瓜,晚上让你家厨房给你做。”

南宫忘忧写道:“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他欺负你了吗?”

顾弦:“没有的事情,他很疼我,我们怎么会吵架。”

南宫忘忧写道:“看看你的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他就是这样疼你的吗?把你疼成了一个苦瓜脸吗?”

顾弦大声的说道:“你还吃不吃了,不吃我把饭菜都丢出去了。”

南宫忘忧在纸上画了一只血盆大口的老虎,然后在老虎下面写上“发疯的母老虎”

顾弦看着南宫忘忧的画,就笑了出来,因为他画的母老虎头上的“王”少了一个横,顾弦拿过笔来把那一横画上说:“你画的顶多是只猫,算什么老虎,这么重要的特点,你都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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