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被他逼近到五公里范围内,不然你身上的混沌之力很容易就会被察觉。”加尔文紧张地说到。
扎克呆立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而马云天挣脱开以后,也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就当这时,司徒长老的身影却意外地飘然而至。
“扎克,你马上去……”司徒长老刚想开口吩咐扎克,可看到马云天之后便停住了。
“你就是院长特批的那位插班生吧?”司徒长老好像忽然对马云天产生了兴趣。
马云天上前施礼,然后回到:“学生马云天,您说的那位插班生正是在下。请问这位长老有何指教?”
司徒长老低头想了一下,然后又接着问到:“你今年多大年纪?灵力等级又是多少?”
“十三岁,聚灵七阶的等级。”马云天回答。
听完,却见司徒长老微微一笑,然后说到:“我另外一个徒弟刚好也是聚灵七阶,不如你们两个切磋一下?”
而马云天则是两眼放光,立刻答应了下来。
其实马云天除了喜欢画***体之外,最大的兴趣就是与人切磋。这跟他的出身有很大关系,这里暂且不提。总之来到学院之后,因为学院又明文规定,所以他一直没和人交过手,也是一直手痒难耐。
司徒长老见他答应了切磋,才拉过扎克,在耳边低声嘱咐到:
“带他去郊外山林里找你罗恩师弟,天黑之前千万别回学院。”
扎克实在不明白司徒长老为何有此决定,不禁开口询问到:
“师父,是不是因为那位来学院参观的大人物?他到底是什么人?”
司徒长老却很是不耐烦,接着又摆出那副“我是老子”的模样。刚想再次开口训斥扎克,可没等他开口,扎克这次便识趣地拉起马云天就跑……
时近正午,一队马车来到了“圣尼禄乌斯学院”正门外。等停稳之后,从中间装饰最为豪华的一架马车上走下一位年约四十的男人。
只见男人身穿纯白法袍,头戴纯白法冠,面容俊朗、皮肤白皙。走出马车站定之后,先是双臂高举伸了一个懒腰。
“这同盟的山水美景倒是不错,可惜技术嘛……这马车都快把我屁股颠成四瓣儿了!”
穿白袍的男人话音未落,从另一架马车上又走下一个白衫少年。少年长相俊美,身材修长,光洁的脸蛋和头顶并无一根毛发。
“从珈兰城至此也不过区区百里路程,大人未免娇嫩了些!”白衫少年接起话茬说到。
白袍男人听闻,一脸慵懒和不屑。“我只不过是肉身凡胎而已,哪比得上你那……”
白袍男人似乎话未言尽,可是见到学院正门里走出的一众身影,便停止了同白衫少年的调侃。
以独孤寂寞为首,学院的高级长老几乎悉数到场,出门硬接这位贵客。
“老朽独孤寂寞,乃是圣尼禄乌斯学院的院长,在此见过准教宗大人!”独孤寂寞说着,便要给白袍男人躬身施礼。
原来白袍男人正是“光辉教派”的准教宗,曾经的同盟图兰家族族人——亚瑟?图兰。现在老教宗早已年迈,估计用不了多少时日,他便可以正式加冕教宗职位。
亚瑟图兰见状,赶忙伸手扶住这个矮瘦的老头。“独孤院长不必多礼,倒是我该叫您一声老师才是。”
独孤院长望着面前的白袍男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亚瑟!你已经快有二十年没回来了吧?”
“是十九年零一个月。”亚瑟图兰淡淡地说到,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独孤院长点了点头,然后叹息到:
“我还以为你进了教会之后,早就忘了我这个老头子呢!看来前些日子古蛇主教那件事的处理结果,一定是和你有关喽?”
只见亚瑟图兰微微一笑。“举手之劳而已!何况那个古蛇本就略记斑斑,教会也早想收拾他了。”
独孤院长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不光实力早已超过了师父我!身居高位还能明辨是非,实属不易啊!”
原来在刚才亚瑟图兰过来搀扶他的时候,独孤寂寞便已暗地驱动灵力,试探了一下这位“光辉教派”准教宗的实力。可令独孤寂寞惊讶的是,结果竟然是自己完败,可见亚瑟图兰的等级已经比他高出不只一两个层次。
接着独孤院长又一转头,对着旁边的白衫少年说到:“不过你的等级照比这位……应该还是差了那么一点。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独孤院长实在不知道如何称呼这位实力莫测的少年。说小了吧,怕人家是自己的前辈,只不过修炼了能让人看起来年轻的灵术;说老了吧,又怕人家不高兴。
白衫少年自是领会了意思,面带微笑平静地说到:“我不过是大千世界上一闲散人而已,独孤院长称我弥勒就好。”
学院的各位高级长老拜会过准教宗和这位“神秘人”弥勒之后,便一同走进大门来到一处安排好的会场内。
此时讲演台下的广场上早已是人山人海,有老师也有学生。大家都想亲眼看看这位出身于同盟的“光辉教派”准教宗到底长得什么样?
落座之后,独孤院长便请亚瑟图兰上台发表几句感想。虽有些不情愿,但盛情难却,自己又是时隔这么久才第一次回来,便只好起身走上了讲台。
“各位神圣同盟的‘园丁’们,未来的栋梁之才们!我是‘光辉教派’的准教宗,我叫亚瑟图兰……”
谁知刚说到这里,台下便想起了热烈的欢呼声。就连发表讲话的亚瑟图兰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人激动个什么劲儿。
接下来就是一堆俗话、套话,不过掌声和欢呼声依旧此起彼伏。最后亚瑟图兰估摸着差不多之后,这才感谢了一下然后走下讲台。
“看来准教宗大人不太喜欢演讲啊!”白衫少年弥勒调侃地说到。
亚瑟图兰依旧一副慵懒的表情。“啰里吧嗦讲了一堆没用的废话,有什么可喜欢的!”
谁知弥勒听完却严肃认真地说到:“演讲是一种煽动情绪的手段,作为即将成为教宗的人,你必须要学会。”
亚瑟图兰这次立刻换上郑重其事的面孔回答。“知道了!我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肃穆的气氛只维持了没多久,二人又像演戏似的,回到了各自平时的神态。
可这时,亚瑟图兰却偶然发现,一个好像将要上台演讲的小女孩正出神地盯着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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