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超人基因

时光飞逝，转眼间，娜塔莉亚已经和小艾重逢一年整了。娜塔莉亚亦如约定所述，对小艾百般呵护。由于“圣诞老人”出面，小艾很快便以新身份回归了不朽之环，并能够保密。有了小艾之后，娜塔莉亚变化极大：睡眠质量大大改善，每天精神焕发，在训练场上也不再自虐，而变得更加珍惜自己。她亲口告诉我们，有小艾在的这一年，虽然训练强度降低了，但训练效果却是之前两倍以上。

这一年里，成长最大的则是我与白泽。守护者与勘星者同为使徒，有许多修习项目相辅相成，亦有共通。且在使徒中，像伯爵与伯爵夫人那样的夫妻搭档十分常见。虽然我与白泽只是订婚，但教友们已将我们看做一对夫妻。其中最为我们高兴的是苏，自从加入不朽之环后，她加入了世空的研究组。而我与白泽则成为了她的主要研究目标。

智慧眼以及神通路的发现让我们兴奋不已。在接下来的一年中，随着不断修习成长，越来越多的基因能力也显现出来。这些能力细碎而繁多，比如能够自主合成生存所需的全部维生素；视网膜没有生理盲点；硬度和韧性都极高的骨骼；内脏功能强大以及新陈代谢超常等等。项目太多，连我自己都记不大清楚。

我本以为这些能力很厉害，但世空却不以为然。他说这些只是生物演化中的常见优势DNA而已，真正特别的是一些从未出现过的基因序列。世空把它们称为超人基因，因为这些基因表达后几乎使我和白泽进化成了一个全新物种：

『神经元』与『神经胶质细胞』总数，近乎于自然人平均值的两倍。与此同时『神经递质』合成、运输、储存、释放以及扩散的效率也同比增强。这些多出来的神经组织约半数集中于中枢神经系统内，生成了新的脑组织；增强了灰质与白质；新生出更多后根神经节。剩下那些多出来的神经组织则均匀地分布在周围神经中。与前者不同的是，他们除了强化躯体神经系统与自主神经系统外，还生长出了一整套新神经系统。这套新神系统的单一神经纤维束十分纤细，以多重螺旋结构形成神经纤维索。这些神经纤维索由新生的脊髓后根神经节起始，通过骨膜，软组织，肌肉纤维最后蔓延至全身真皮层。

世空将所有新进化出的神经组织统称为“新生神经系统”，而将那些强化过的原有神经系统统称为“原生神经系统。”

进化后的神经系统虽然强大，但能量消耗也巨大。之前白泽生长发育迟缓的主要原因，就是创伤激活了超人基因的自我保全系统。之后，我们俩又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导致自我保全系统一直处于半激活状态。不光新生神经系统绝大部分处于休眠状态，就连原生神经系统也开启了节能模式。

最先发现我们营养不良的是苏。虽然我们当时已经食用高蛋白复合营养剂很久了，但苏坚持要求我们继续加强营养。结果如她所料，在摄入量达到原先三倍之后，原生神经系统终于解除了节能模式。

之后我们仍在继续增加营养，但新生神经系统始终处在半休眠状态。世空推测：激活它们还需要一些其他条件。即便如此，仅原生神经系统的能力亦足够骇人了。常人要花3到5年才能完成的使徒培训，我们仅用一年便毕业了。并且理论知识、身体素质以及战术技能数值均比标准分高出1个标准差，唯一不足的就只剩实战经验了。可能我们还需要参加一些历练，或顺利完成实战考验。那样的话，应该能得到导师认可，并为我们授称。

营养达标后，我也长高长壮了些，但白泽的生理变化更明显。身高方面，她之前还不到我肩膀，现在踮起脚已经能抵住我下巴了。体型丰盈了许多，脸蛋也有点肉肉的。由于新陈代谢远高于常人，导致她以三餐制进食时总是忽胖忽瘦。后来，她改成多餐制，按消耗需求进食，这才有效控制住了体重。除了身高和体重外，她性别特征也越来越明显。

营养充足后我的生理机能被大幅唤醒，常常情欲高涨。之前白泽因生理休眠而发育迟缓，但创伤疗愈后的心理成长、勘星者培训以及复心教育都使她的心智远比同龄人要成熟得多。那时她身体还没发育成熟，我也能通过瑜伽修习、高压训练来控制。可现在，她已是软玉柔香、曲线玲珑，却依旧习惯性半夜钻我被窝。害的我春梦连连，苦不堪言。

一个多月前，白泽终于迎来初潮，自此之后雌性荷尔蒙更是扑面而来。

昨天夜里，我苦苦坚守的底线，终究没能敌过原始洪荒的冲击：

『夜月长，女子香。藏不住肤若凝霜，相依寥薄裳。青丝长，绕指芳。柔不尽痴语情长，脉脉两心房。』

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纵使我千般体贴万般温柔，却终因缺乏预习而尴尬收场。好在白泽对于此事青涩懵懂，落红之后便心满意足，丝毫没有埋怨于我。

今天早上，我俩以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照常去训练场修习测试。然而我们终究还是太年轻，结果露面不到两分钟，便被苏一眼识破。仅接着世空便让巫夜推着轮椅前来祝贺，再接着教友们就莫名其妙地开始为我俩筹办婚礼了。

“我说，你们是不是早就等着这一天了？”我一脸燥红。

“小墨，你是不知道啊。苏苏她最担心的就是你太老实了，缺乏主观能动性，经常要求我给你加课。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你说是不是？”愚翁一遍说话，一遍朝我使眼色。

“啊？”然而我并不太懂。

“你少来这套，别以为你那些小动作我不知道。你知道第一次对女孩子有多重要吗？那是一辈子就一次的！何况小白她那么爱小墨。早就让你抽时间给他提前辅导一下，现在好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我知道你心疼他们两个，但他们两人不还是好好的吗？”

“你们这些个臭男人，就是不懂女人心！”

“那你有空教教我呗，我可想可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了。”愚翁放下手中的筹备清单，走到苏背后将她抱住。

“讨厌，孩子们都在呢。”苏难为情道。

“他们已经是大人了。是吧，小墨小白？”

“呃，那什么，我们去看看世空那边要不要帮忙。”这种时候还是给他们私人空间比较好。

我和白泽来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昨晚，我……”

“墨，你别自责了。昨晚我真的好开心好愉快，我等那一刻好久了。你知道吗？上次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就……”白泽红着脸钻进我怀里，“我就准备好把全部都交给你了。”

“我第一次给你做大周天推拿术那次？”

“嗯。”

“抱歉，我真蠢。我现在也好开心，其实我也忍了好久。你知道吗，我们还住六楼时，每次你洗澡，我坐在楼梯上听着水声，脑子就不受控制了。我会想象水珠落在你肌肤上、还有你长发垂在腰臀上的样子。”

“可我那时候丑死了。”

“怎么会，你是宇宙第一可爱，一直都是。”

“真的？”

“骗你是小狗。”

下一秒，白泽举起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