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酒色撩人。
她的呼吸有些卡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怎么回事?酒后乱性找太监?好时髦的后宫啊!她苦着脸:“皇上,我是小于子。”
为什么还那么恭敬,因为远处还有侍卫看着,她敢一巴掌踹过去吗?
“好香的味道,真香。”说着,身子越加靠近,一双手,环住了她的腰肢,猛地,两个人的距离,咫尺之间。
心,特么就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伴随着者重罚感觉的是,想要一脚踹死这个男人,又想靠近,又想弄死的两种心态,在她的身体里,分裂着。
她看着那个男人的面容,只能说,太她娘的祸水!
能一吻方泽也不错吧,反正是他强迫的。
如此渣男!种马,有什么好亲的,挫骨扬灰才好。
她吸口气!脑袋真疼,感受着搂着她的男人,:“那个!皇上醉了,来个人帮我扛过去。”
远处的侍卫,小跑而来,毕竟呆久了,也知道自家皇上是什么货色,倒是也显得多惊讶,伸出手来,就要帮着她一块抗走。
“滚!谁敢出现在朕的眼前,株连九族!”话刚落下,四周的人,皆做鸟兽状,一会整个月台,只有他们俩。
于薄笙没走的原因,实在是太简单,因为这男人还在搂着她,嘴角一抹满足的笑,她推脱不开这样的男人,不论是心还是身。
“皇上,你醒醒吧,今晚的月亮很圆啊,要不要看看。”她仰头看着皎洁的月亮,传说上面住着嫦娥,终年一个人在哪里,无人陪伴,只有一只兔子,其实,那只兔子是公的也不错,那么多年月,也该成仙,幻化成美男,也能双宿双飞。
一滴清泪自眼角溢出,滴落在座椅上,紧紧环住她腰的男人发丝中。
她诧异的抹着泪,有点惊愕,不过是为嫦娥姐姐安排了一个好的结局,就能敢动到痛哭流涕了?不简单啊不简单!
“娘子,你回来啦,嘿嘿,就知道你……你舍不得我。”男人在她的怀中,嘤咛着,低声的说着她不懂的话。
“你的传国玉玺在哪里,你知道吗?”于薄笙低下头来,注视着他半开半阖的眸子。
“传国玉玺……”他迷茫的说着。
真不错!比起上次的无视,这次真赞:“是,你知道吗?”
“知道啊。”这次,他睁开了眼睛,只是眼中再无半分狰狞,只知道傻傻的笑着:“娘子娘子,你味道真香啊。”
“在哪里!”
“为什么我要告诉你……嗝,嘿嘿。”他摇晃着脑袋,蹭来蹭去。
“……”艹,欠抽的男人!
半天,她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这男人抱着,傻兮兮的笑着,心里头,不知道什么感觉,挺满足的?
“给我一点好处,嗝,我就告诉你。”半天没听到回应,醉醺醺的他倒是着急了,若不是熟悉的味道和腰肢。他一准跳脚。
……于薄笙深吸一口气,没事没事!喝醉酒的男人,其实都这幅死样子,她轻咳着:“你想要什么好处啊。”
“我想要,想要……”一个湿哒哒的吻,落在她的侧脸,男人站起来,紧紧的露着她,一会蹙眉道:“亲错位置了……”
去死吧,这样的男人!她扛起来,朝着殿内走去,高喊着:“皇上醉过去了,没事了,出来给皇上准备洗澡水吧。”
一帮子人感天谢地的去忙,至于刚才发生的,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于薄笙极其淡定的把苍月墨丢到墙上,然后自个到月台把酒给收拾下来,见还有没喝完的酒,一口灌下,希望能够浇灭心中的燥热不安。
“没事!继续拷问!今晚一定给问出来。”喝完酒后,她瞬间把所有的燥热,各种不好情绪,全部丢给喝酒上来,她的责任就是要到传国玉玺,然后走人!
于薄笙再极其淡定的把苍月墨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方的小丁丁就给他找了块遮羞布挡住,也是苍月墨不喜太吵,不然的话给苍月墨洗澡的这个事情上,起码是八个宫女,八个太监,才是皇上该享受的待遇,不过这样嘛,就便宜了她!严刑拷打。
她坐在浴桶旁边的小椅子上,支着下巴:“皇上,刚才我可都给你好处了,传国玉玺到底在哪里啊。”
男人回应她三个泡泡,俨然已经沉睡。
这可不行,她的手从旁边的冷水桶里,舀出来一勺水,也不敢直接冲在头上,要是醒了,啊才糟糕,她视线一转,看着水下男人的微微挺起。
“喝醉了,满脑子还是污秽的事情,可不怪我。”她拿着勺子,抬高,然后缓缓倒下,都知道越高嘛,穿透里越大,放在水面上倒,除却让水冷点,基本没用处。
她最后干脆站起来,缓缓倒下,这样的高度的水,打在身上,一定有种微微的蛋疼~没错!
哗啦啦的水,如蔓延的小溪,全部打在那不乖巧的地方,男人立刻闷哼着,却没醒,倒是那地方!一下子更加崛起了。
她咬牙:“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是让你这个种马给爽到了!”
怎么办,大动作弄的酒醒了,可不是开玩笑的,小动作……像是刚才,真是够了!
“皇上,苍月墨,皇上…皇上。”最后,她换上了最笨的办法,轻声呼唤着,希望给拉到半睡半醒中。
倒是笨办法出好效果,刚才还沉浸梦乡的他,晃悠悠的醒了过来,眼神半开:“小于子,什么事。”
“……”太过清醒了好吗!
“没事,皇上,只是奴才给您洗好了,您上榻休息吧。”该死的。
“恩,好。”如此说完,人家丝毫不避嫌的从浴桶里坐起来,身子虽然有些摇晃,可还是自己走到床上,不一会,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无数草泥马从她的脑中踏过,叫醒了干嘛!
又是一夜过去。
黎明刚到,公鸡不过刚吼完,床榻上的男人,就自动醒了,她现在的被窝就是床榻跟前,听到动静,浑身打个激灵:“皇上,您醒了。”听到恩一声,立刻开门把在外面准备洗漱的一干人等喊进来。
“永德,今日把玉玺拿出来,到了一年一度的花灯节,朕今年写一幅字,你做成牌匾,赐给黎明百姓。”
“……”这话,可真叫她囧了,永德,在永德的哪里!她在皇宫里四处窜着,还真就没有考虑永德,实在一大败笔!
“回皇上,师傅昨晚拉肚,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说完她也奇怪起来,没道理啊,吃的那点药最多是到下半夜就会好了!
“那你还不派人去找!”苍月墨的话中带着滔天的怒火:“去,把永德给朕找出来。”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的小太监就从门口跑进来,踉踉跄跄,眼睛还沾着泪水:“皇上,皇上,永德公公他,他死了!”
骇然!于薄笙呼吸变粗,昨晚的药,下重了?不对,她很快否定了自己,再重,也死不了。
“死在哪里。”苍月墨脸上,已然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面相。
“他的房间里。”
基本一个瞬间,她已经定好了永德的事情,看起来手比她快上许多的人,拿了玉玺,逃之夭夭。
苍月墨抿唇:“去找青燎,让他彻查此事!”
这话,是对她说的,她恍然的点头:“奴才这就去,只是皇上,青大人在哪里?”
“谁知道在哪里!”终于,天子震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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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薄笙躲在苍月墨的身边,看着永德,脖颈上的一刀致命,血都没有溢出多少,俨然是用剑的高手,房间里并没有多少的打斗,想想明白,一个不会武功的太监,想弄死多么容易。
床头上被翻开,一个锦盒打开,其中之物已经不在。
苍月墨一直阴沉着脸,待看完后,他冷眸扫过:“厚葬。”
是,毕竟跟了一辈子不是。
青燎出现的也快,面上凝重起来:“应该是买凶来偷的,只不过,为何只拿走玉玺,而没有对着咫尺之遥的你下手,实在难测。”
“青燎!难道朕应该被杀吗?”最贴身的太监被杀了,他的心情是不可能好的,那语气,要多冲有多冲。
“不应该不应该。”说完后,青燎冲进房内,再细细的观察。
“别观察了,根本毫无破绽,流露不出来是哪一路的人,也许是这皇宫里深埋许久的细作。”说这话的时候,苍月墨显而易见的看了于薄笙一眼。
她苦噎,自己等待那么久的果子,被人给采摘走不说,还躺着也中枪,尤其是永德的死,武功那么厉害,就算是不杀,也可以完美收官,又何必。
面对对方的视线,她则是立刻几挤着眼泪:“呜呜,师傅啊!你死的好可怜!徒弟一定会为你报仇!不管是谁,血债血偿!”她并没说瞎话,敢动她身边你的人,抢她的生意,要是不说,还了不得呢!
入夜。
她躲到一处,接收着从远处来的信鸽,是七一发给她的,上面如此说着:主子,你出逃的事情,已经被您未婚夫知晓好自为之,另外:七月楼出现劲敌,时时刻刻在抢生意,初步估计是丰国的人。
“是谁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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