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晒三天,这已然是五月天……这是想要她死的节奏?
陈夫人闺名,陈拂涟,是太尉的女儿,所谓的名门之后!要是寻常,哪里还要暴晒,直接弄出去,鞭尸致死!想起家父的教导,她柔弱无骨的贴在了苍月墨的胸前:“圣上说什么都好。”
“恩,永德进来,把这不懂规矩的奴才给扔到殿外,暴晒三天。”苍月墨说完后,再和陈拂涟缠绵了会,就让人把她给送回宫去。
“皇上,妾身想陪着皇上。”那掺合着蜜的调,真的是能把人给腻死。
“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处理,下去吧。”语气极淡,俨然不想要再继续说下去,身上的那股帝王气场,火力全开,让人无法抗拒的了。
“是……妾身这就退下。”陈拂涟微微福礼,脉搏很快,她一直无法把苍月墨从傻子的定义里抽出来,实则,在她对面的男人,早已不是曾经的傻子,而是可以睥睨世界的王者。
待陈拂涟离开后,苍月墨朝着殿外轻道:“让那奴才退下吧,叫嚣的太烦。”
咳咳,于薄笙打被抬出去后,一直喊着奴才冤枉,谁都止不住她的嘴巴,还伴随着嘤嘤哭声,可叫是听着的是后背发凉。
永德哎了声,走到于薄笙的跟前:“你个小龟儿子的!故意的吧!”说着,一脚踹上去,模样倒是看不出多生气来。
于薄笙嘿嘿的笑着,感受的到永德对她的好,连忙蹭上去:“师傅,师傅,你真舍得你徒弟我受苦啊,再说,我真不是有意的啊,我看着偏殿门开着,就进去了,哪知道遇到那个事……”
永德再赏给了她一个爆栗:“以后见到陈夫人,远远的躲着吧。”
“永德,让小于子进来。”殿内,苍月墨传来呼唤。
这个时候叫她进去,用膝盖想都没好事,她撇过脸去:“师傅,我不想受罚……”
永德推推她:“赶紧进去吧,圣上想罚你,还要跟你打招呼吗,平常看到那么机灵的人,怎么遇到事上那么笨。”
她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笑着:“谢谢师傅。”
“你这小子,今个倒是给我懂事了一会,快去吧,到皇上跟前,规矩点。”然后一个爆栗……又冲了上来。
于薄笙踩着小碎步,朝着殿内走去,越走越厌恶,因为那****的味道,还隐隐停留在殿内的每一个角落里。
“皇上…奴才来了。”她先跪下来,垂下眼帘,遮住眼中的一切不好情绪,但是心地已经把两个大字戳在了对方的脸上‘渣男’!不然就是‘种马’!
“今日的事情,切记以后莫要在再犯。”主座上的他,依然是刚才的服饰,里衣宽松的垂在肩上,大块的肌肤,随意的露着,那诱惑的劲。
“是皇上。”干脆应下,她面容已经冷峻,没错,在生气!很生气……如此渣男,还教训她,她粗喘着气,压下满心的不舒坦。
房内的角落里,忽然冒出来一人,贴身的紫色劲装,看起来俊美又霸气,面容也是佼佼者,她偷偷打量一眼,迅速垂下,苍月墨身边的左膀右臂,她的资料上有写,只是这个人是谁。
“退下吧。”苍月墨的声音,再度扬起。
她浅浅应下,乖乖的退下,还没走两步,身后再度扬起声音,只是伴随着声音,还有青燎的动作,于薄笙的脑袋在高速运转着,也不敢反击,只能被动的被抓住,脸上诚惶诚恐的:“皇上……大人,这这,奴才,奴才。”她也不知道说啥,干脆装起了结巴。
苍月墨看着手里的折子:“你是……七月楼的人,来我这里做什么。”那冷峻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
坏事了……才几天居然就被拆穿了!于薄笙暗叫糟糕,肯定是刚才的那个人递过去的东西上面写了什么,而且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这可怎么办!于薄笙心中焦急的想着,面上还是苦着脸:“奴才,奴才不知道七月楼是什么,皇上,皇上,您相信奴才。”
这样,基本和徒劳顽抗没什么差别,只要一拆开衣服,或者查查她入宫的例子,没有她,那就什么都水落石出、
“哼,青燎,关进天牢,好好的问清楚。”苍月墨说完后,走进内室。
……尼玛的,这可要怎么办,于薄笙望着钳住自己的手,陷入纠结,如果挣扎的话,她和这个叫青燎的男人,还是可以对战一会,想要赢,估计有些难,更别说外面那么多守候的侍卫,一人一口吐沫,她也死的透透的。
所以,她的面上,装的更是可怜,甚至瑟瑟发抖:“奴才没有,奴才真的不认识什么七月楼,皇上,皇上!您相信奴才啊!”鬼哭狼嚎,莫过于此,没招,在敌胜我败的时候,只能表现的弱势。
鬼哭狼嚎是没有用处的,她被青燎扛起来:“小太监,就让小爷好好的调教调教你吧。”说完嘴角还挂起了极有深意的笑,她不禁锁紧菊花。
“大人,奴才真的不是认识,真的不认识啊。”她狠狠的掐自己大腿,造就鼻涕和眼泪齐飞,直接全部的抹在了青燎的头上,男人,调戏我,你要付出代价的。
青燎很是厌恶的反胃,快速的用轻功飞到天牢,直接丢给狱卒:“看好了,这可是很特殊的犯人,要是跑了,你的小命!”
狱卒点头哈腰,由于青燎的刻意吩咐,她入了牢房,就被带上手铐脚铐,还专门的把她给锁到木棍上,一圈圈的铁锁就这么绕着。
“大哥,我只是个小太监,你这么绑,怪渗人的。”
“渗人也给我受着!”粗蛮之人,没什么说的,给绑成粽子后,一窝人再度去喝酒,完全不相信一个小太监都被绑成这样,还能跑。
的确,她跑不掉,她虽然本事挺大,但还是个人。
她望着头顶,再低头看着身上压死人的铁索,那无奈劲,要是云夜析看到的话,还指不定会被那人数落成什么样,不过,他要是知道的话,她也不会被锁在这里,这回好啊!谁都不说,自己跑出来接了这个任务,传国玉玺这玩意,毛都没看到,却上了牢房蹲着,还真是。
一夜过去,在她的默默无言中,还有一群,死命喝酒,再聚赌的牢狱中,度过。
等到天亮的时候,她嘴巴已经干裂开,一阵摇晃,她从半梦半醒中,被人弄醒,脸立刻覆上寒冰,她的起床气,待看清是谁,立刻腆着脸,又哭又笑的:“呜呜,师傅,救我。”
“叫你说话注意点!整天瞎说,这次好了吧!差点小命都丢了。”永德一见面就是把她数落的一头疙瘩。
于薄笙是没半点不高兴,啊!听听那话,差点小命都丢了,意思是什么!她的小命经过这一夜,重现希望:“师傅,真不是我的错,我刚进门,皇上就差个人把我抓来这里了,说什么我是七月楼的人,我真的不是啊。”
永德微怔,片刻恢复正常,从容的拍拍头:“孩子,委屈你了,收拾收拾跟我回去吧,以后,你也能专心的蹲在卿阁了。”
“……”这一通话,倒是让于薄笙一头雾水,赶紧问她师傅,缠了许久,永德才说,最近皇宫里掺和进来七月楼的人,想要杀苍月墨,她出现的太凑巧,怪不得被苍月墨怀疑,才抓起来测试,但是现在好了,既然探测过,那她以后就是足以相信的了。
说完,于薄笙一阵后怕,亏的没挣脱。
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就是这么说的。
她重新戎装旗鼓的回到卿阁,只是那点头哈腰还是必不可少,虽然她实在是太想要拿脚底板对着那人一顿狂揍。
下次吧,等着他喝醉的时候!她一定会好好报复回来。
“皇上。”一看到苍月墨她迅速跪下去,不带停顿的,至于心底怎么想,自然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恩。”只是一个字,他就从她的身边过去,她暗自咒骂着,自己受委屈一晚上,就这样,完全没想着,她目前的身份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太监而已。
此时,正是五月十五,天一城的花灯节,拉起帷幕,花灯节,会有三天。
这一天,天上的月儿特别的圆,亮,苍月墨寂寞的坐在高台上,喝着酒,远处丝竹声响起,越加染上一层悲伤。
她算是看出来苍月墨的习惯了,只要没女人,他就独醉,不喝的跟烂泥一样,誓不罢休!于薄笙的心底打算着好算盘,今晚就今晚一定要弄出传国玉玺的出处,拿走,走人!
“永德,给朕倒酒!”蛮横霸道的语调,颇有些孩提的意味。
她穿着蓝色的太监服,走到苍月墨的跟前:“皇上,师傅有事,让奴才先伺候着。”至于有什么事情,她想要人有事,有什么难的。
“酒!”
得,她立刻添上,嘴巴还故作关怀着:“皇上,您少喝点,龙体要紧。”喝死拉到!
哪知,男人忽然拉扯过来她,醉眼,蹙眉:“你怎么和她有几分相似,恩,连味道也有点相似。”手伸向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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