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见色起意

2018-01-22 作者: 水柔心
第2章 见色起意

小德子坐在一旁说:“长公主你文思真快!”

青苹一边写一边说:“还不是被钱给闹的?太上皇太过节俭,为了省下开销每天清晨派太监出宫去买烧饼。”

小德子深以为然地点头说:“一个烧饼二钱银子,太上皇是一个非常节俭的人。”

青苹在马车上奋笔疾书,忽然马车停下,赶车人说:“到了。”

青苹收起毛笔,盖上墨盒,说:“刚好写完两千字,本宫今天又踩点儿了。”

青苹跳下马车,只见留春馆外面有两块很大的画栏,上面贴着话本子连载。

小德子仰头看着,说:“长公主的话本子可受欢迎了!你看在留春馆的门外的画栏上贴着的连载,看的人可多了,每次留言都是顶顶顶!!催更催更催更!!”

青苹眸光闪闪,说:“那是,下一个话本本宫构思好了,要写《玉堂春富贵:一个女人由才人成为太后的故事》。”

“长公主,你看留春馆画栏下面的留言区多热闹啊!”小德子兴奋地说:“你看这一条,大神啊请你带我飞!”

青苹抬头看着留春馆的画栏,忽然说:“小德子,画栏上的话本子页数被人给挪动了,本宫本来是有推荐的,怎么从大家都在看的推荐位置上给挪到了新话本推荐区了?”

青苹皱眉说:“大家都在看的推荐位置是最好的位置。”

小德子说:“奴才给您盯着点儿!”

留春馆的人站在画栏前,说:“我们有人盯着呢!谁的留言多,谁的热度就高,话本子就会往前面挪。”

青苹转着眼珠儿,问:“怎么样才能提升自己作品的热度?”

留春馆前那两个穿青衣的人守着画栏,其中一人一指画栏上话本子下面的留言板,说:“谁喜欢这部话本子,谁就用红笔在话本子的留言板下面画一颗小心心,谁的心心多,谁的话本子热度就高。”

小德子看到画栏上有几部话本子连载,睁大眼睛说:“这些话本子也在连载!”

留春馆前那两个穿青衣的人守着画栏,小德子上前对其中一人说自己是与自家小姐来交稿的。

留春馆那人转头对青苹说:“原来你就是写话本的那个姑娘,我们已经派出了花探去民间寻找美男了,放心吧,我们价格开的起,下一本还是你来写。”

青苹好奇地问:“什么叫花探?”

留春馆的那人说:“戏园子里派去寻找有根骨的男孩儿的人那叫做星探,我们留春馆派出的人叫花探。”

留春馆的一人说:“可是如今美男很难找到啊!”忽然他的眼睛发直,看向一个方向。青苹顺着那人的眼光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男子站在留春馆画栏前。

小德子对青苹说:“公主,那个人在看你写的话本故事呢。”

恰好那人转过身来,只见他眉目如同笔绘,鲜明俊秀得咄咄逼人,眉如远山,眼横秋水,秋水为神玉为骨,身材颀长飘逸,青苹在心里呼喊着:绝色,此人是真绝色。

恰在此时,留春馆的那人兴奋的声音发颤:“绝色!此人是真绝色!他就是我留春馆的花魁!”

小德子用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公主你发什么呆啊?”

那个男子看见了青苹在看着他,青苹那直勾勾的目光让他很不爽,提笔在留言区写了两个字,回头瞪了她一眼进门去了。

青苹对小德子说:“快去看看他给本宫的话本子留的言是什么话!”

小德子跑去一看,回来对青苹说:“只有两个字:‘恶俗!’”

青苹说:“追上前面那个人!”

“长公主,你要追的是哪个人啊?前面有那么多人!”小德子问道。

“就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个少年男子!”青苹还沉浸在被美色震撼的余韵中不可自拔。

青苹进了留春馆的大门,小德子慌忙追了上去,在青苹耳边轻声说:“长公主,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青苹的目光追随着前面那个穿白衣的美貌公子。看见他进了一间叫做云雾峰的雅间,她便紧跟着推开了隔壁花满堂的门。

小德子悻悻跟了进去,对青苹说:“这里是男倌妓院,不是女人来的地方。”

在云雾峰雅间里,一个穿黑衣的男子恭敬地等候在门边,一见到白衣男子进来就下拜,对他说:“林相!属下已经打探清楚了。”

被称为林相的那个白衣美貌男子坐下,对黑衣男子说:“本阁如今是微服出行,你不必拘谨,坐下说话!”

他见黑衣男子犹豫着不敢坐下,对他说:“坐下来。”

黑衣男子这才坐下来,说:“林相,瑶月国的公主金朵朵多谋者大。”

白衣美貌男子微微一笑,说:“瑶月国的长公主金朵朵文武双全,被人称为女中智者,你可打探清楚,她是为了山河图吗?”他坐在一扇山水屏风之前,背后云水迷离,衬托的他的笑容让人看了只觉得目迷五色。

连黑衣男子都暗自赞叹一声自家主上模样儿真是隽秀多姿,虽然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色,却杀伐决断极其厉害,足智多谋,政敌们在背地里称呼他为:“雪狐”。

他不敢直视,说:“林相,属下不知道山河图是什么物件。”

白衣男子眸光一转,神情清冷,镇定自若地喝了口茶,说:“山河图对我们非常重要,有关于我麟指国和瑶月国的龙脉气运。”

茶香缥缈,外面传来喧哗之声。两人相约之地是谁也想不到的地方。这个穿白衣的美貌男子是麟指国的丞相林越,他来留春馆是为了与自己派到瑶月国的暗探线人接头。留春馆是最大的男倌销金窟,接待的都是商贾巨富和达官贵人,林越听完了线人的禀告之后却没有走,而是坐在雅间里慢条斯理地喝茶,也不管越聚越多的人推开门探头探脑地看他。

“这个男子的模样儿长得很隽秀!比咱们留春馆里的花魁要好看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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