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惩罚

男子用尽了全身力气，非得掐晕罗杰不可。

两个女孩躲在被子里，两双泪眼偷偷盯着他们。而悄悄进来的女人，发出无声的嘶吼，满脸狰狞。

女人蹲下来缠住罗杰的双腿，想要绊倒罗杰。她丈夫没穿衣服，因为用力过度，身上的赘肉如波浪般滚动。

“我的身体素质还是太弱，急切需要打磨，不然哪天连成年人都干不过了。”

罗杰涨紫了脸。他就像被缠上了海草，摇曳不止，但就是没有倒下。

仅仅是下一秒，他肩膀猛然朝前缩，眼睛布满了血丝。

男子惊诧，自己的身子居然连带提了上来。

妻子的右手，也忽地朝前拉扯。她睁大了眼睛，年轻人的右脚，以一个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挣脱开来，且瞬间重重一踏。

“啊！”她的喉咙奇痒无比，发出含糊不清的痛呼，起身一看自己的右手，随着一连串爆裂的轰鸣，手骨竟是呈九十度沿里边折断！

丈夫也紧接着步了后尘。身下的年轻人好似一头蛮牛，弓着肩膀，把他重重往门框撞去——

咚！赤果的他，臂膀传来一阵剧痛，惨烈哀嚎一声，马上松开了缠紧脖子的双手。

木头做的门框，已经裂开了缝隙，源源不断的木屑从头上降下来。

这对夫妻，全都倒在了主卧的木地板上。

而罗杰，至始至终也没挪动半步，仍然是牢牢看着厕所里的妹妹。

“小芸，我先带你去客厅。”

他低声喃喃，气息絮乱，眼前阵阵发黑，可表情如今却是柔和的。

松开绳索，取出嘴里的珠子，再轻轻抱住只穿了单薄泳衣的妹妹，急速走出了卧室。

“这里发生的事，先不要想，我还要回去处理那两个人。”

罗杰轻声说着，将小芸置放于沙发上。随即，面色木然的她，不顾全身勒出的淤青，抬手指向房内的大床。

他顺着妹妹视线寻觅，发觉还有两个女孩在那里。而余光中的夫妻，正沿床脚探出头来，似乎打算再度起来。

罗杰懂了。

折返卧室，他抱起两个不过十来岁的女孩，往门外一放。

“你们，暂时别走，不想死的话，就别把这里的事说出去。”罗杰背对着妹妹，对她们沉声道。

两名女孩睁着惊慌的大眼睛，闻言后全身都在发抖，拼命地点头。

那个居高临下的陌生人，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便走进卧房，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现在的客厅，只有面面相觑的三人。

阳光照进了客厅的窗格，窗帘布被一阵风吹得紧贴天花板。缕缕光影中，小芸默默看着光里漂浮的细小颗粒，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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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盘着双腿，坐在床的边沿。

夫妻这会儿已经抱在一起，跪在地上，不停磕头痛哭起来。

罗杰微闭着眼，感到身上的气劲稍稍恢复了一些，便不急不缓的问出第一句话：

“张悬，你可曾侵犯过罗小芸？”

张悬肩膀打颤，哆嗦道：“没有，她年纪小，才十四岁。另外两个已经十六了，所以才被我……”

“不要废话！我只说罗小芸。”罗杰眼里顷刻乍现寒芒，打断了他的话。

张悬悄悄把妻子拦在了身后，一下一下以头撞地，片刻间脑袋布满了血迹。

他哭声道：“小芸还需要培养，所以我并不没有侵犯过她！真的没有！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我妻子还怀有身孕。”

罗杰冷声道：“侵犯？什么程度才不算侵犯？”

张悬在地上哭着解释道：“只摸过，没有进去过。”

张悬有一个恶意癖好：恋童。他自从失业以来，在老婆的引荐下做翰林中学的教师，看到这么多处于青春年华的女孩聚集在一起，潜藏在内心的罪恶，已然戳破了他的道德束缚。

正值寒假，学校为了拉近家长和老师的关系，制定了一个‘亦师亦友’的计划。实在是住的太远的学生，可以在学校的筛选下，寄宿在各个教师的家里。

很不幸，罗之然这个不称职的家长，只顾埋头工作，丝毫没有看人的眼光。罗小芸，上一世遭遇了这般的欺辱，竟是没有向家长倾诉，反而选择了隐瞒事实！

罗杰顿时觉得，自己的家庭，实在是纰漏太多。发家了又如何？有钱了又如何？还不是最后一个个遭到了凄惨的下场？

听完张悬如实的交待，罗杰终于确信他没有说谎。

体内的力气，也在这时全部恢复。

罗杰从床上下来，取下床头柜摆放的台灯，掂量了几下，很沉。

把灯罩连着灯泡扯落，只剩下一根鎏金漆的铜器圆柱，被他握在手里。

走到张悬身前，罗杰没有任何犹豫，重重一记膝撞，顶在了他的肋骨上。

张悬倒地，死命捂住胸前的肋骨，左右打滚起来。他满脸不敢置信，好似一条砧板上活泼乱跳的鱼，从未想过下一秒会被厨子杀死。

陈沁，也即是他老婆，在旁边趁之不注意，用仅剩的左手，扑向罗杰的右腿，嘴里张开两排牙齿，居然死死咬住了他的后腿。

罗杰没有反应，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这只胡搅蛮缠的动物。

他微微欠身，骤然抓着陈沁的头发，慢慢连头带人提了起来。

“你也有关系。”

罗杰冷笑一声，拱起身子一棍子捣在了她的腹部。顷刻间，陈沁下腹猛烈收缩，竟是整个人被抛飞到了墙角那里，从墙上滑落，不知是死是活。

至于张悬，这只是他刑罚的开始。

“我不会杀你，不代表我不会杀你。”罗杰缓缓说道。

他提起沉甸甸的圆柱，已然半死不活的张悬，躺在地上仍由他拉开了四肢，呈一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状。

罗杰带着冷漠的神情，一下一下，敲击着张悬的下体。

一下又一下，碎肉顺着大量的毛发，飘荡在空中。

张悬的惨嚎，最开始是尖锐的，颤栗的；后来已经哑了，不是人所能叫出的嗓子。

血肉模糊，还有尿液混杂，房间里逐渐弥漫腥臭的气味。

在第四十九下敲击结束后，罗杰扔下了柱子，手掌的虎口裂开了一道口子。

他不再注意这两个畜生，从卧室的衣柜取出一套便装，走进厕所换下已经染得血红一片的衣服。他洗了把脸，一再确认外表正常，才又走了出来。

“世俗社会，这般行事绝不能曝光出去。”

罗杰漠视房间窗外的光景，几栋大楼公寓远远隔空相对，微风荡起他的头发，阳光把他的脸照得金黄。

南粤省的天气，一年四季变化不太明显。只不过，在他罗杰重生归来之时，将有不少人，一个一个的坠入冰窟。

“接下来，该是堵住他们嘴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