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鬼,她叫灵月。”
“真是又勾勾又丢丢。”豆仑仑看着眼前的美女,肤白貌美,大长腿,十分的养眼。
那个叫灵月的大鬼见状,踹了豆仑仑一脚骂道:“真是个恶心的杂种。”
“嘿嘿……”豆仑仑坐地上捂着腿,一脸淫笑。
灵月则是一脸厌恶,转头对判官说道:“老头,就不能找个好点的?”
“诶。”判官说道:“这算是好的了,这几年下来的鬼,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问题,你看这个人,不光精神有问题,身体还有问题,算是难得一见,你留着寻欢作乐吧,我走了,记住,任务很重要!”说罢,判官一溜烟没影了。
“嘿嘿嘿……”豆仑仑坐在地上看着灵月,灵月瞪着豆仑仑突然发现了什么,脸上一红一把飞刀扔了出来,正戳在豆仑仑的裆前,豆仑仑裆下一紧,立刻面目严肃。
“忘了,忘了裤子开裆了。”豆仑仑站了起来,捂着裤子。
灵月捂着脸,冷静了一会儿指着豆仑仑说道:“你跟我去十八层地狱走一趟吧,我带你熟悉一下工作流程。”
“诶好。”豆仑仑凑了过来,灵月一脚蹬开,说道:“滚远点儿。”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十八层地狱。灵月在前面滔滔不绝的讲着地狱的来历,以及古往今来的牛X人物,豆仑仑跟在身后不住的“嗯嗯”
“你听懂什么了?”
“额……你用的什么香水?这么香……”“香”字,豆仑仑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灵月一脚闷在墙上,力度之大,身后的墙壁竟然碎裂开来。
“够劲儿。”豆仑仑竖起大拇指。
“真是……”灵月撤回脚,不住地摇头:“老爹怎么给我安排这么一个人,不对,怎么给我安排这么一个鬼啊……”
“别失望。”豆仑仑揉了揉胸口,凑过来说道:“既然你爹是判官,那咱们就算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妹了,从今天起,就由我来守护,哎呀。”
灵月一把揪住豆仑仑的耳朵,托着豆仑仑向地狱走去,嘴里喋喋不休道:“特娘的,老娘这就带你去地狱走一遭,你再瞎bb,老娘给你扔到阿鼻地狱,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刚进门,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点头哈腰的凑过来,“灵姐,又来了?”说着,恶鬼手里拿着银票递了过去,灵姐摸了摸银票看着恶鬼点头说道:“我带个……狗,来这里看看,待会你安排一下,我在这里等着。”说着,灵月从一沓子钞票里面抽出几张,给了恶鬼,恶鬼一脸嬉笑,连声道谢。
“你才是狗吧?”豆仑仑看着恶鬼嘟囔道。灵月将其一扔,豆仑仑没了束缚爬了起来。
“靠。”豆仑仑捂着破布长衣:“刚才磨死我了。”
“走吧。”恶鬼推了推豆仑仑,两人向地狱深处走去。
“这第一层,是拔舌地狱,生前都是些嚼舌根子的,用钩子勾住舌头,一扯,贼简单,你试试。”说着,恶鬼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钩子交给豆仑仑。
“我靠,让我来?”豆仑仑看着钩子以及面前这个哭爹喊娘的鬼。
“废话,你不来谁来?”
“真让我来?”
“快点的。”恶鬼不耐烦了,猛踹豆仑仑一脚,豆仑仑直接扑在冤鬼的怀里。
“诶妈呀,吓死我了。”豆仑仑站了起来。
“吓死你奶奶个腿儿”恶鬼踹了豆仑仑一脚说道:“你俩都是鬼,搞什么呢?快点,勾住舌头,一扯。多简单,灵姐还等着呢。”
豆仑仑颤巍巍的举着钩子,看着眼前这个即将被拔舌的鬼。
“哥们儿,对不住了。”
“别,大哥有话好商量。”那鬼说道。
“怎么个商量法?”
“我……我别的也不会,帮你喷人行不行?”
“行啊。”豆仑仑四下里一看,“你喷这个恶鬼吧。”
“额……换个人。”
“啧。”豆仑仑四下里张望,看见灵姐赶了过来。
“她,给我喷她。”
那鬼也是新来的,不知道灵姐,张口说道:“那边那妞,嘿,长得那么好看,有没有干爹啊?”
“他爹是判官。”豆仑仑一旁小声补充。
“哦。你干爹是判官啊!判……官?”那鬼看向豆仑仑,一脸生无可恋。旁边的恶鬼吓得一声冷汗,不敢动弹,豆仑仑仿佛知道了什么,站在恶鬼身边低着头,灵月走了过来。
“我爹是判官,怎么了?”
那鬼说道:“没啥,挺好的,挺好的。”
“好你大爷。”灵月夺过钩子,一顿操作,各种湿润的、黏稠的、红不拉几的东西四处纷飞,溅了豆仑仑和恶鬼一身,然后各种红的、黄的、绿的到处乱飞,挂在豆仑仑和恶鬼的头上。
“不行了我……”恶鬼“哇”的一声吐了,豆仑仑也吐的没有了鬼样。
“痛快。”灵姐拍了拍手。
“姐。”恶鬼抹了抹嘴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说道:“这是第一层。你咋连二、三、四、五、六层的事都做了?”
“麻烦,要我说,以后将地狱改造一下,建一个自动机床,合理安排,省时省力又方便快捷,非得这么原始,还一层层的来。繁杂!”灵月抹了抹手,扬长而去。
“我靠。不行了。”豆仑仑脸都白了(正常鬼脸是青色的)
“哥们,多吐几回就习惯了。”恶鬼说道。
“你混了多久了?”
“三万年。”
“三万年你还吐。”
“是灵姐太犀利了……”
“诶?你们的灵月是什么样的人?”豆仑仑跟着恶鬼走向地狱第二层。
“是灵姐,别叫她的本名,会死的很惨的。”
“靠,那么变态,……”豆仑仑一脸淫笑。
“喂,你可别瞎想,灵姐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恶鬼叼着一只彼岸花说道。
“怎么个意思?”
“她就像我们这里的彼岸花,美丽动人,却十分毒辣,杀鬼不眨眼,不论你有无官职,连阎王她都敢呛呛两句。”
“啧,泼辣,嘿嘿……”
“哥们儿,你有病吧。”恶鬼看着眼前的豆仑仑,之前也算是有些耳闻,听说这个豆仑仑是个奇鬼,在阎罗殿里尿了两泡尿就免除了通天罪过。
“诶?这是什么地狱?”豆仑仑不理恶鬼的话茬。
“这是剪刀地狱,生前唆使破坏别人婚姻的人会在这里,一般跟拔舌连着,你想想看,不多嘴多舌怎么破坏人家的婚姻。”
“也对,走,进去看看。”
“看啥啊,老哥,你又不是领导,咱们是来干活的,我靠。”恶鬼气冲冲的说道。
两个人来到剪刀地狱,一进门豆仑仑就脚底一滑摔了个大跟头。低头一看,一节手指。
“哈哈哈”恶鬼哈哈大笑。
“我摔个跟头就这么搞笑么?”
“不是……哥们儿,你裆开了……哈哈哈哈哈”
“靠,早知道勒得慌就勒得慌,不开裆了。”豆仑仑赶紧站了起来。
“来试试,这你肯定会,没什么技术含量。”恶鬼递过一把大剪刀,指着眼前一个老太太。
“这……”豆仑仑有些犹豫。
“哎呀。”恶鬼一把夺过剪刀说:“我给你演示一遍,你看好了。”说着,恶鬼拿着剪刀,“卡擦”一声,那老太太止不住的哀嚎。
“看清了么?”
“没,太快了。”
“啧”恶鬼又拿着剪刀,“卡擦”一声。
“这回呢?”恶鬼说道。
“差点儿……”
“卡擦卡擦卡擦……”
“这回总看清了吧?”恶鬼擦着汗,地上一堆指头。
“看清了。”豆仑仑接过剪刀。发现已经没有剪的了——这老太太连脚指头都没了。
“算了,看清楚就行了,咱们去下一个吧。”恶鬼站起身来,腿都蹲麻了,老太太在身后止不住的骂:“这帮龟孙,老娘我在第二层蹲了三百年,特奶奶的,头一回见到剪脚指头的。”
“兄弟,你生前一定是个大水比。”恶鬼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怎么说?”
“你看哈,你从第一层就开始叨叨个没完,活儿都被我和灵姐干完了,你啥事都没做,你说你水不水?”恶鬼反应过来。
“言之有理。”
“有理个屁啊,下一层,你一定要动手,不然,我就告诉灵姐,你也看见灵姐的手段了吧”恶鬼一脸坏笑。
“别别别,我肯定干,下一个啥地狱?”
“铁树地狱。”
两人,不是,两鬼正说着,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颗通天铁树,树干上都是钩子,钩子冲上,寒光凛凛,树上挂着不少人,风一吹,晃晃悠悠。
“这里的人,都是生前教唆兄弟姐妹反目成仇的人,这没什么技术含量,用绳子,把鬼吊在铁树上就行了。”
“诶好。”豆仑仑看着这个长臂,长臂一端拴着绳,绳子上栓好一个男鬼,那个男鬼蛮横的很,骂骂咧咧的。
“起——诶,好,起——”恶鬼在下面指挥,豆仑仑操控着长臂,一点点吊起男鬼,那鬼不老实,晃晃悠悠的。
“走一点点,诶,好,再往我这边来一点,好,放——”恶鬼还在指挥。
豆仑仑早就没了耐性,心想,只要挂上不就成了,用力一掰摇杆,长臂一挥,绳子猛的一荡,男鬼被拍在铁树上,立马昏了过去。
“我靠。你能人性化一点吗?”恶鬼在地下喊着。
豆仑仑往下一拉腰杆,绳子往下猛的一坠,那男鬼直接坐在钩子上。
顷刻之间,再也没有比男鬼叫的惨的了,其他的鬼纷纷跑向一边,拿出银两给恶鬼“别特么让他吊我”
“靠。”恶鬼数着银两,抽出一点儿给豆仑仑。
“怎么样,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豆仑仑摇着银票。
“你可真是,好水比啊。”恶鬼两眼放光,发现了宝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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