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个女弟子进了帐篷,薛不仁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进了刚刚搭好的一处帐篷开始体会刚刚在山洞之中记下的传承,薛不仁一一体会着文章之中每一句话,又照着自己崆峒派的轻功做了对比,一个时辰之后薛不仁不由赞叹道“这人轻功着实了得,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对我来说却是大有益处。”
就在崆峒派忙着消化整理整个传承之地的传承之时,东厂却已经将目标转移了过来。狂徒慢慢整理着崆峒派的资料,唐猛在一旁看着,看着狂徒心事重重的样子,唐猛看了看他说“狂徒你怎么了?难道崆峒派有什么变故吗?”
狂徒摇了摇头说“没有,只不过有一些意外而已。”唐猛看了看狂徒说“这薛不仁果真是狠毒,直接围了一处传承之地,杀光了里面的人,你说他是为了什么?”狂徒想了想说“还能是为了什么?不想这处传承被他以外的人得到,我估计当他知道毁不掉那些传承的时候有没有傻眼?”
唐猛听到这里笑了笑说“这崆峒派现在是求死,先是在城市之中掠夺百姓,又是在这雪山上大开杀戒,这个出头鸟做的,不杀我都不好意思了。”狂徒看了看唐猛说“我们现在有多少人了?”
唐猛想了想说“现在大概有八九十人,弓弩六十把,随时可以出发。”狂徒看了看唐猛说“那还等什么?直捣黄龙吧!今日就让我们东厂的威名再现江湖!”唐猛点了点头说“得令,我这就下令。”狂徒看着唐猛离去的身影,嘴里面嘀咕着“玲儿,今日我便为你报仇,师父你在天之灵可一定要保佑我!”
月上三分正是山中寒冷之时,这天山之上便是更加寒冷,狂徒看着远处的篝火笑道“唐猛你说今日我们能不呢成?”唐猛看了看狂徒,一脸的急躁不安,便知狂徒这是心神不宁,当下安慰到狂徒说“狂徒我实在想不明白?我们有什么输的的理由?”
狂徒看了看唐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唐猛慢慢说道“崆峒派现在只有不到百人,而我们东厂已经有了百人,人数方面我们是占优势。”看着狂徒稍微安静了一下,唐猛继续说道“整个崆峒派只有一个后天高手薛不仁,而我们东厂有你我在,两人合力足够让薛不仁逃不掉,还有崆峒派整体实力大约是二流水准,一流弟子很少,我们东厂这次一流高手就出动了十来人,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二流,更有强弓劲孥,你说崆峒派能跑得掉?”
狂徒听了这话才慢慢安下心来,唐猛见狂徒安静了下来,便知道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起码狂徒不在急躁了,这就是好事,只要自己和狂徒的水平照常发挥,薛不仁根本逃不掉。整个崆峒派如果说只跑了薛不仁一个,那就是祸事,相反留下了薛不仁和大部分崆峒派弟子,这就是好事。
狂徒安静地伏在林木之中,看着不远处的崆峒派的帐篷,不禁想起来了自己在门派的那些日子,薛玲儿是不受薛不仁待见,可她有一个好哥哥,自己仍然记得薛玲儿要薛成帮忙演戏靠近自己,还有薛玲儿对自己的爱意。
自己婚礼上的变故,更是两人从未想到过得,狂徒本以为是薛不仁和薛成父子的阴谋可看着薛成也是身中剧毒,护着自己逃出了崆峒派,自己才明白薛不仁的狠毒之处。狂徒本以为薛成早就死在了崆峒派,可今天探子的情报却让狂徒大吃一惊,当年那些事到底什么才算是真相?薛成真的是和薛不仁一伙的吗?可他为什么又要放了自己,还是自己多心了?
玉兔渐渐落下了夜空,狂徒看着星星问道“唐猛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唐猛看了看夜空想了想说“应该是刚刚过了丑时。”说完唐猛伸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说“差不多到时间了。要不要我叫番子们准备一下?”
狂徒点了点头说“一刻之后,突袭,你我二人的目标就是薛不仁,其他人弓弩先手,射完一波之后在上前,务必将整个崆峒派清扫一空,对了唐猛交代下去,一会进攻的时候,如果没有人反抗,就留下性命!”唐猛听到这里诧异地看了看狂徒,可还是点了点头说“没问题,我会传话下去的,你不用担心。”
狂徒静静地在夜色矗立,手中的刀剑不由得微微颤抖,狂徒知道自己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快二十年的血仇今日终于有了机会,自己也能够为玲儿和师父完成一个复仇。狂徒小声地说“玲儿,师父,你们看到了吗?今天我董昌平又回来了!”
此时的崆峒派之中是一片寂静,白天的一阵杀伐让这些温室的花朵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那些散人们拼死一战的场面还回荡在这些弟子的心间,往日之中熟悉的同门,今日过后却再也不能相见。这般江湖的残酷,硬生生地将这帮崆峒派弟子的美梦打碎,不少人在心里嘀咕道江湖也没有那么好。
薛不仁在自己的帐篷之中呆坐着,回想起今天薛成的话语,薛不仁的面容逐渐狰狞起来!回想起自己那日的行为,薛不仁觉得这是自己做过的最好的一件事了,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私生女就换来了自己如今的地位,怎么不值?薛成还是太年轻,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也许等他在大些,就能明白了。
正当夜色深沉之时,狂徒猛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手中刀剑挥舞朝着崆峒派的驻地冲了过去!整个崆峒派驻地是一处三面环山的地方,往外的道路已经被狂徒他们围了起来,四周的山壁一时又有几个人能爬上去?
几个守夜的崆峒派弟子看到狂徒的身影正要呼喊些什么,只听到一声声的呼啸声,就觉得身体被什么击中了。随着狂徒的冲击一波弩箭朝着崆峒派的驻地射去,只听得一声声惨叫在夜空中响起。
薛不仁一听这声音急忙从帐篷之中出来大喊“崆峒派掌门薛不仁在此!谁敢放肆!!”狂徒听到这声音,举起刀剑喊道“薛不仁你可还认得我!”一声叱喝惊破了夜空,薛不仁闻声望去只见一粗野汉子手中拿着刀剑正在肆意屠杀自己的弟子。
薛不仁大叫一声便朝着狂徒战去,一连三剑刺出,薛不仁本以为自己这崆峒派的秘传夺命剑能够一举建功,可只见狂徒手中刀剑挥动,一招一式都在自己这夺命剑破绽之处。只消两招便破了自己这蓄力的一击,薛不仁大惊喊道“你到底是谁?”
狂徒看了看薛不仁惧怕的样子笑道“薛不仁你也有今天?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破你的夺命三剑?”薛不仁这下是面容冷峻,自己这夺命三剑本是崆峒派夺命剑之中的一招,只因原来剑招太过复杂,自己删繁就简一划三招,一般的人若无准备肯定是会伤在这一招之上。
薛不仁看了看眼前这人说“你到底是谁!”狂徒笑了笑当下使出两仪阵法朝着薛不仁攻来,薛不仁一下面容惊恐惊叫道“两仪剑!两仪刀!你是董昌平!”狂徒也不说话趁势朝着薛不仁攻来。
此时战场之上,东厂已然是占了上风,先是强弩攒射一波,破了这崆峒派的士气,后面东厂的番子又是三三五五的组成小队和这崆峒派的弟子厮杀,这些弟子本就不如东厂番子,如今番子们又是小心配合,崆峒派的弟子们这下更是吃不消了!
薛不仁听着战场之上不时传来的哀嚎声,和不绝于耳的求救声,当下是心急如焚,面前的董昌平不知道为何也到了后天境界,一身刀剑合练,更是诡异的很,自己每每和董昌平交手都觉得是难受无比,这董昌平的刀剑劲力之中是刚柔并济,阳刚之内藏着阴柔,阴柔之中却又爆发出阳刚劲道,短短的十几个回合之后,薛不仁已然是吃了不小的亏。
看着已经被杀散了大半的崆峒派弟子,薛不仁狠下了心朝着狂徒就是一阵猛攻,似乎有那拼命的意思,狂徒见了哈哈大笑“薛不仁,你也有穷途末路的这一天!”薛不仁听了当下心中一安,手中招式却有更加狠毒,已然是一副搏命的姿态。
只见狂徒一刀一剑砍到薛不仁身上,薛不仁也趁机身形一变猛然拔高了四五尺朝着远处逃去,狂徒见了不由的心中大惊,这薛不仁的轻功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提升?薛不仁也是心中大喜,今日自己连夜体悟那洞中关于轻功的详解,悟出了一招却没想到那么快就用上了,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那些弟子。
正当薛不仁以为自己已经是要逃出生天的时候,回头一看只见董昌平微笑着看着自己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逃脱,薛不仁心中有疑惑难不成?正在此时薛不仁心中警钟长鸣,身形在半空之中是凭空硬生生横移了一尺,看着眼前的唐猛,薛不仁看了看自己半身扎满了的银针,一口鲜血喷出,恨恨而亡。唐猛看着薛不仁笑道“还好我用了这暴雨梨花针,不然真的就让这人跑了!那可就丢了面子了。”
说完之后的唐猛一把抓起薛不仁的尸体喊道“薛不仁已死!崆峒派弟子投降不杀!”连喊三声之后,整个战场已然平静了下来,不少的崆峒派弟子急忙丢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在地上哭泣,一些负隅顽抗的弟子,也一一被东厂的弓弩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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