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看了看已经安静的战场,唐猛一把将薛不仁的尸体丢了过来说“薛不仁在这里!”狂徒接过了薛不仁的尸体,辨认,过了一会狂徒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说“不错是他,崆峒派掌门薛不仁!”唐猛点了点头看着还剩下的十几个崆峒派弟子,皱起了眉头。
狂徒扭头看向一所帐篷,一刀朝着帐篷劈去,正当众人纳闷的时候,只见一阵剑光闪过,那帐篷里面蹦出来一个人来,这人衣服不修边际,头发胡子也是一副乱糟糟的模样,左手拿着一瓶酒,又手拿着一把剑。
狂徒看了看这人慢慢说道“薛成!”薛成醉眼朦胧的看向了狂徒说“哟!这不是我的好妹夫,董昌平吗?怎么你也来了?刚刚我听到有人说薛不仁死了?”说到这里薛成往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拿着长剑做了拐杖,薛成才慢慢站稳看了看周围问道“那薛不仁死了吗?”
唐猛紧盯着薛成,手中扣起了暗器,只要薛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自己手里的这子母连环镖可不会跟这个酒鬼客气。狂徒点了点头,指着薛不仁的尸体说“他死了!尸体在这里!”薛成听到这里酒醒了三分,往前几步一下爬到了地上,挣扎着爬到了薛不仁的尸体跟前,仔细看了看之后,薛成哈哈大笑“你死了!你也有今天?”
狂徒见到薛成这幅样子摇了摇头,往前一步一掌打在薛成后颈,薛成这才安静了下来。唐猛见了问“这人是谁?叫你妹夫?”狂徒看了看唐猛说出了薛成的身份,唐猛眼神复杂地看着薛成,忽然眼神一变,手中的毒镖正要朝薛成发去。
狂徒见了,急忙往前半步,一个近身将唐猛手部抓住说“你想干什么?”唐猛看了看狂徒说“我这是为了你好!留着这样的一个人!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狂徒点了点头说“他,我没想好。先这样关着吧!”唐猛看着狂徒坚定的神情,猛地跺了跺脚说“你!”
狂徒想了想又说“我会把他交给大人处置!”唐猛听到这里才安下了心,看着剩下的崆峒派弟子问“这些人呢?都杀了?”这话一出顿时崆峒派剩余的弟子们急忙跪在地上求饶,狂徒轻蔑地看了看说“杀一儆百才行!敢在城镇之中肆意掠夺!就绝不能放过!所有人斩去双手拇指,废去丹田,在小城示众之后斩首!”
唐猛听到这里,放下了心,生怕狂徒一个不忍,就为自己埋下了祸端,薛成作为崆峒派掌门的儿子,有可以留下来的理由,可这些弟子一个个在小城之中肆意掠夺,杀了不少百姓,视朝廷不存在,如果说这些人也被从轻责罚,那么东厂这次的行为从根本上就没有什么意义。
随着一声声惨叫和哀嚎,看着被俘虏的崆峒派弟子们已经被斩去了拇指,被废掉了丹田,狂徒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已经十分劳累的东厂番子们。狂徒想了想说“留下二十人守夜,其余人马原地休息,明日一早,押送这些崆峒派弟子进城!”随着狂徒的一声令下,整个山谷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柴火不断燃烧的声音。
当东厂的番子押送着崆峒派弟子身影从天山之上走过,整个天山算是炸了锅,狂徒见了围观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不由得心急如焚,生怕发生了什么意外,看着一众被押送的崆峒派弟子,狂徒忽然计上心来。当下走在队伍前方,大声喊道“今有崆峒派歹人薛不仁,率众劫掠百姓,杀戮无辜,我东厂特将其围杀以证律法!”狂徒这样喊了两边之后,便叫了几个番子轮流喊话。
这招一出,顿时那些武林人士是炸开了锅,要说劫掠百姓这档子事,大门派要些脸面不会做,一些小门派也是不敢,唯独一些独行侠什么的不顾一切,昨日那崆峒派在城镇之中的所作所为已经是给了这些人起了一个榜样,不少人已经打算下了山就要好好快活一把!
可看着薛不仁的尸体,和那些被捆成蚂蚱一样的崆峒派弟子,这些人的胆子一下就被吓破了崆峒派十大门派之一的大门派,就这样被覆灭了?仅仅是因为城中劫掠百姓?人群中的张远望看着东厂的表演是皱起了眉头。
一旁的玄宗看了看崆峒派一副惨兮兮的模样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说十大门派也是有过同盟之约,而今崆峒派的下场更像是在十大门派脸上狠狠地打了一个巴掌。玄宗此时对这东厂是怨恨万分,对那崆峒派更是有气,好歹也是大门大户,怎么落得去劫掠百姓?
张远望看了看玄宗一把拉住玄宗说“你给我听好了,这事,我们武当绝不能插手!”玄宗疑惑地看了看张远望,张远望继续说道“崆峒派这事,是他们没有道理,劫掠百姓?这是十大门派该做的事吗?整个一个土匪混混!你若是为了他们出头不值!”玄宗指了指崆峒派的弟子说“这些人怎么办?总不能任由朝廷宰割吧!”
张远望叹了口气说“救人怎么救?这天山之上路途艰险,这些人五人捆在一起,一个失足五人一同坠崖,你说怎么救?”玄宗看了看说“进城以后呢?”“进城?”张远望一巴掌拍在玄宗脑袋上说“你猜猜那城里面现在有多少强弓劲弩等着你?”
玄宗听到这里,愤恨的拍了拍手说“难道我们就要这样旁观吗?”张远望点了点头说“十大门派是同盟不假,可如果说人人都跟薛不仁一样,那江湖怎么看我们?土匪窝吗?还有,这次天山过后,就是朝廷不找崆峒派算账,我们武当和少林也会问责,打着十大门派的幌子在这里作孽?真的是无法无天!”
玄宗听到这里,才慢慢低下了头说“师叔,我觉得我们可以回山下休息休息了,上山也有好几天了,弟子们也是身心疲惫了,虽然说找到了几处传承,可人怎么也要休息一下了。”张远望看了看玄宗说“那你绝对不能冲动!”玄宗点了点头,张远望才放下心来说着“回到城中修整可以,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吩咐。”
当东厂覆灭了崆峒派的消息传来之后,马英看了看一旁的郑凭说“你说这东厂的表现还算可以吗?这崆峒派被灭正好给了那些江湖人士一个教训!”郑凭点了点头说“能不能过关,要看老祖的意思,不过我觉得这事做的不错,无论是谁胆敢作乱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马英看了看张敏闭关的石屋说“不知道老祖什么时间能出关,可以的话,真希望能好好战上一场!”郑凭看了看马英说“你急个什么?这些不过是小菜而已,真正的大战肯定是在那天山老人传承之地。”马英叹了口气说“那是肯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郑凭想了想说“看时间吧!这总会有机会的,只是希望老祖这次能够在进一步。”
马英惊讶地问“再进一步?先天之上?”吃惊的表情在马英面容上浮现,马英继续问道“先天之上?那是什么境界?”郑凭摇了摇头说“谁知道呢?也许是新的天地,也许只是一种妄想?”
就在两人说话之时,一股气势在石屋之中升起,马英吃惊的说“这!”郑凭也吓了一跳说“难道说老祖已经突破了?”正在二人迟疑之时,只见一股气流在石屋周围转动,马英见了隐隐觉得不好,郑凭看着越来越快的气流,不由大喊一声“走!这气流之中的力道不逊于你我!”
马英听到这里急忙往外逃去,石屋附近的两个太监,反应慢了一些,就瞬间被气流切了个粉碎,看到这种惨景,马英瞪大了眼睛,又加快了步伐,几人急忙出了山谷,只见一股气流在那石屋周围窜动,马英拍了拍胸口说道“好可怕!你我若是慢了一步,不死也要重伤。”
郑凭点了点头说“恐怕老祖这次是一举突破先天了,真的是不可思议!”话音刚落,只听到一声哈哈大笑,张敏疾步从石屋之中跨出,看着马英和郑凭说道“好运道,好运道!一朝得悟,先天便不再是樊笼!”马英郑凭两人急忙跪下“祝贺老祖更进一步!”
张敏看了看两人问道“如今有什么大事吗?”马英急忙将东厂将崆峒派歼灭的事情说了出来,张敏满意的点了点头说“不错,这崆峒派胆敢如此,东厂做不得不错,这次的表现东厂这些人还有些用处。”
仔细思索一二后张敏继续说道“准备一下,马上返回小城,我亲自坐镇,倒要看看有谁敢久崆峒派这些人!”马英郑凭两人看了看说“但听老祖吩咐,大约一个时辰后就可以出发返回小城了。”
张敏满意的点了点头,马英见了小声的问道“老祖不知道您如今境界是?”张敏看了看马英说道“应该是先天之上,我不知道如何称呼?古籍之中也没有记载?”张敏看了看两人说“如今我突破到了这一境界,对于先天境界大概有了些想法,等回到了小城我就慢慢指导你们!”马英和郑凭急忙跪下道“谢老祖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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