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已经决定要认贼为母,那么我成全你。”突然一个欺身将她压在墙上,拉高她的双手,固定于头顶,另一只手轻易扯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慕容妍汐一阵阵惊恐的战栗,却强自镇定:“你是堂堂黑暗之一王,只要稍稍动一动手指就有无数女人倒贴上来,你又何必为难我?”
“你说错了,我这是在帮你。让你去勾引北堂厉昂不是不可能,但那费时费力,又不知成效如何。所以,我帮你,你要孩子,我给你。”说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重重一个挺身,贯穿了慕容妍汐的柔软。
勾起她的下颚,唇角浓浓的讥讽:“慕容妍汐,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在你口口声声说要替北堂厉昂生孩子,为他守贞的时候,却还这么想要我。”
北堂修冥刻薄的语言字字如刀,每一下都扎在慕容妍汐最疼痛的地方。
咬牙切齿回瞪他,强咽下委曲的泪,强迫自己的笑:“冥少阅女无数应该知道这是本能的反应,是人都有**,所以,今天不是你,换作任何一个男人我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慕容妍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口的,可在明显感觉到北堂修冥的怒气时,她竟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
当然,其代价很惨重。一开始他还顾忌着她的身体稍有克制,现在却火力全开,将她当成最低贱的发泄物。
撞击着慕容妍汐的身体,北堂修冥心底的怒气层层堆高,在她话语的煽风点火下更是熊熊燃烧,难以自持。
“好,真是太好了。难得你能有这样的想法,不过,慕容妍汐,我是不会就此放过你的。你最好牢牢记住,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真正的男人,你的身份只能由我来主异,也只能生下我的孩子。”霸道**的话不是威胁,不是警告,而是通知。
当北堂修冥要她扶着窗棂,他占有她时。漆黑树丛中,她看到了小木满是鲜血的头颅。她淌血的眼中浓浓的恨,慕容妍汐惊声尖叫:“不,小木,你不是你看到的样子,是他逼我的,是他……”大手捂住她的嘴,只能发咿咿呀呀的惊呼。
北堂修冥进攻的速度突然变慢,调转姿态让她面对他。染上**的眸子散发着特殊蛊惑人心的魔力:“小汐,你想赶我走,是不是为了小木?”声音很轻柔,身体却没有离开,用她已习惯的频率旋动着,魔性十足。
经不住他的双层诱惑,慕容妍汐强撑的坚强已经溃不成军。泪,肆意横流:“北堂修冥,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要去招惹小木,她是在北堂家唯一的好朋友,她对我那么地好,却为了你要杀我,她要杀我。”哭出了心底最深的痛与结。
小木的杀意才是最令她难以接受的,她不明白为什么身边每一个都要伤害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唯一的错就是卷入了北堂家的恩怨,可是,她也不想啊。
粗砺的手指拭去她崩溃的泪,却越擦越多,如同拧开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上。北堂修冥突然定住自己的身体,捧起她的脸,细细吻干她脸上的泪:“小木的事,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可是,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人明明是你。我知道自己喝多了,犯了错。可是,小木的事你不能全归咎到我身上,这不公平。”
褪去了戾气,褪去了暴怒,他的温柔轻易触动了慕容妍汐心底最痛的柔软。从小木讲述的过程中,她也听出了。
北堂修冥从未给过她任何承诺,保证,或其他一些让她期待的语言。换言之,一切全是小木的一厢情愿。
他错在酒后将小木当成了她,可这一点又让她的心多了一丝酸酸的甜。慕容妍汐接受不了,这样的北堂修冥太复杂,太危险,亦太可怕了。
她玩不起他的游戏,他的残酷与柔情是两把刀,一直悬在她心头,不管哪一把落下,她都永无翻身之日。
所以,她需要逃离,越远越好。
而且,北堂厉昂的行为令她好感动。虽然她不是他的妻子,然在和北堂修冥燕好时,仍深深觉得对不起他。
他对她是有反应,有企图的,却在她的一再哄骗下选择了忍耐和包容。每当看到他一脸委曲的样子,她既愧疚又庆幸。
可是,她对北堂修冥说的全是气话。在她没有调出周严英与父亲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时,她是不会让北堂厉昂得逞的。
内心深处,她是个保守到封建的女人。她始终希望从一而终,所以,对冥少的感情一直是复杂而特别的。
察觉到慕容妍汐不再那么激烈反应,而是委曲哭泣。北堂修冥幽幽叹了一口气,用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方式十分温柔地待她。
动作那么轻,仿佛怕稍重一点,她就会融化。尽管全身因克制而濒临爆炸的边沿,他仍不敢放纵。
直到最后慕容妍汐完全沉醉其中,他才敢放肆驰骋,和她一直冲上云霄,山巅。
不出所料,慕容妍汐睁开眼时,她当好好躺在床上,四周所有的东西都在原位,若不是身上的酸痛提醒着她事情真的发生过,她还以为是一场春梦。
刚要爬起来洗个澡,换件衣服,北堂厉昂的声音已在门外:“姐姐,姐姐,你醒了吗?”
“哦,嗯……大少爷,我醒了。”慌忙回应着,又重新躺回床上。
“姐姐,你今天好点了吗?”还穿着睡衣的北堂厉昂头发微乱,睡眼惺忪,看起来应该是刚睡醒。
北堂厉昂一睡醒就来看自己,慕容妍汐十分感动,可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她还是自责愧疚。这一生她终是要负了他,如果有来生,她一定好好补偿他。
“嗯,好多了,我这就起来……”掀被欲下床,却被北堂厉昂按住:“姐姐,你不要乱动。医生说你身体虚弱又受了惊吓要好好休息。”
慕容妍汐欲言又止,北堂厉昂接下她的话:“你放心吧,我会乖乖的,我不捣蛋,我乖乖陪着姐姐,只要姐姐快点好起来。”
没有任何要求的关心在这冰冷处处暗藏杀机的地狱里是多么弥足珍贵,慕容妍汐找不到言语去形容。只能暗暗感念在心,扬起笑:“谢谢大少爷。”感激归感激,她还是不能与北堂厉昂有太多感情上的纠缠,因为他有可能是她杀父仇人的儿子。
北堂厉昂冲她咧嘴一笑,满面阳光,几分孩子气令人觉得他就是天使。“兰姨,把东西推进来。”冲着门口一喊。
“是,大少爷。”应声刚落,兰姨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慕容妍汐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为里面一定有鄙夷和歧视。
在兰姨眼里她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为了钱可以付出一切。而这样的她不配她伺服,在北堂家她地位仅在夫人和大少爷之下,连二少爷她都不必如此殷勤。
“姐姐,姐姐,你看看,上面有你爱吃的东西吗?如果都不喜欢,我再让人去做。”北堂厉昂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讨好。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大型餐车上摆得满满全是厨师精心烹制的料理。有一些家菜小吃,慕容妍汐认识,但更多的她看不出是什么,但一看就知道十分名贵。
就在慕容妍汐眼睛发亮的时候,兰姨有意无意的声音响起:“这些都是大少爷昨晚上就吩咐厨房做的。三大名厨忙了整整一夜,到现在还没休息呢。我想在凌城很难找出有此待遇的第二个人。”听似自说自话,却字字是说出慕容妍汐听的。
心一颤,抬起头迎上北堂厉昂带着期待的目光:“大少爷,以后不要让厨房这么辛苦了,我顺便吃点就可以了。还有啊,这么做太浪费了,这世上还有很多人没东西吃呢。”
“你这是在教训我儿子吗?”严厉的声音钻入耳内,慕容妍汐忙抬起头。水眸布满惊恐,凝向门口一身华贵世界一流品牌套装的周严英。
她的两道目光炯炯有神,仿佛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那惊人的威慑力是长久历练的结果,慕容妍汐慌忙垂下头,低声说:“夫人,我不敢。”
“妈妈,你怎么在这?”觉察到周严英对慕容妍汐很凶,北堂厉昂本能护着她。
不敢与周严英的目光对视,浑身紧绷如弦,连神经都处于断裂的边沿。
“厉昂,怎么跟妈妈说话呢?我怎么教你的,你看看你这成什么样子?睡衣不换,也没洗澡就跑到这里来。”话是对北堂厉昂说的,慕容妍汐明白那是给她听的。
“对不起,妈妈。”虽然周严英很疼他,却也管得很严。教他一定要有起码的礼仪,包括吃饭,睡觉,走路和玩耍。
她一遍遍告诉他,他是个有身份,有教养的绅士,绝不能跟一些土包子一样。
“上楼换洗去。”又一声令下,北堂厉昂站了起来,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看了看慕容妍汐有几分不舍。
可是,他不能不听妈妈的话,他不能让妈妈难受,他要做一个好孩子。
“姐姐,你先吃哦,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也不跟周严英打招呼便匆匆跑上楼。
“兰姨,你们都先下去。”冰冷古板的声音有着绝对的权威,不容许任何人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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