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琬诺的脸一点点变色,像落入热水的虾从白变红,变通体的红,他的收拾无非就是滚来滚去。
从床上滚到地上!
从地上滚到沙发!
又每次都嫌沙发空间太小,再把她拎到墙角,按住,狠狠地索求!
墙角,是他最爱的位置之一。
站姿,是他最爱的姿势之一。
所以,每次一到墙角,他就亢奋,亢奋的整个人都要飞起来,怎么要都要不够,进入多深也总觉不够。
而墙角却是她最害怕的位置,每次一到墙角她就下意识的全身绷紧,绷得很紧很紧,紧到每一次出出入入的摩擦都是火辣辣的灼痛。过于的紧致也让他疯狂,忘乎所有的疯狂的律动,把她折磨的欲生欲死。
那种体验注定是痛苦的,她不敢想,不敢品尝,更害怕今夜再承受那样的摧残,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嘴唇凑到耳边,悄悄耳语:“今晚,可不可以不去站墙角?”
他垂下眼帘看着她,眸中跃起星星点点的笑意:“为什么?”
“脚疼!”
“我帮你托着。”
“托着一只,剩下的一只脚也站不稳。”
“两只脚都给你托着,不要你站。”甄笠寒早就替她想好,脚伤不是问题,问题是墙角这个他最爱的位置,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多来几次。五年前,观井街,他是第一次。第一次就是墙角就是站姿,他觉得自己很厉害,因此爱上了那个位置和姿势,也想用这个位置和姿势找到五个前那个夺走他第一次的女人。
这五年,他找过很多女人尝试,都没有那一夜的感觉!
乔琬诺给他的感觉是最接近的,只可惜,她是第一次!
可恶的第一次,他恨!
乔琬诺却是想死,把他的头拉得更低,在他耳边吐气如丝:“我不喜欢墙角,我们换个其它的位置好不好?”
“如果我说不好呢?”甄笠寒笑了,笑得邪恶又邪魅,灼灼的双眸如繁星坠落,好看的令人移不开视线。乔琬诺被他的笑晃了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脑海一片空白,什么好不好,什么喜不喜欢,她全部抛到云海。
眼里只有他!
他的眼里也只有她,呆呆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萌物,萌的心房全部化成春水,感觉将她藏于他心间最柔软的地方都觉不够。他好喜欢,越来越喜欢她,身上的血热了,细胞热了,全部都在亢奋的跳跃叫嚣,要她要她要她。
他觉得,他等不到回家!
等不到回家,就在车上要她一次,来个餐前甜点也挺开胃!!
兴奋的,他跨入车库,深邃的眼睛四处寻找,限量版的宝马在哪里?最新款全球首卖的第一辆玛莎拉蒂在哪里?私人定制的劳斯莱斯在哪里?他有私家名车五十九辆,公司停放三十二辆,根据哪种场合见哪种人,哪种心情谈哪种事情,来选择般配的出行座驾。
然而,除去这三十二辆专用私车,他还有近一百辆公司用车,用于公司员工的外出洽谈和接送客户!
这些车,平时都停在地下车库,他上下班都能见到。可是,今天,奇了,偌大的地下车库,空空荡荡,像遭了贼一样,私车公车全部看不见,就剩一辆银色的面包车孤孤单单地停在那里。
这辆面包车,还不是全新,只有七成新!!!
甄笠寒醉了,只觉一盆冰水从头顶浇落,把他的热情全部浇灭,没有豪车,没有私密空间,他就没法在车里享受他的餐前甜点。他很不爽,激情化为浓浓的戾气,妖孽的脸庞涌来冬日的冰霜,声音冷到了骨子里:“霍周,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不用脑子想,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这一定是霍周做的鬼!
所以,身边养一个太了解自己的亲信,也不是什么好事!
霍周牵着煎包在后面慢慢走,有多慢就走多慢,像散步似的,绝逼是百分百的好心情。听到他的说话声,霍周不但不怕,反而得瑟的挑起一侧浓眉,抱起煎包走到他身边笑问:“甄总又有何吩咐啊?!”
甄笠寒磨牙,冷冽的眸寒光阵阵:“你这逼装得好,我给你满分!”
“谢谢甄总夸奖!我会把甄总的夸奖牢记心间,每日揣摩千遍万遍,直至悟出一层又一层的新境界!”霍周从未有过的得意,傲娇的眼神也无声的警告乔琬诺,想这么容易勾引甄笠寒,想和甄笠寒在车上玩上夹打炮,没门。
他这个妈妈,不是白当的!
他家的婆媳关系,也没那么容易化解!
来来来来,互相伤害算什么,三方伤害才有玩头!
乔琬诺鄙视的白了他一眼,有病,病得还不轻,她早就说过,她一个女人没有那么多硬来硬去的需求。有这个硬需求的,是他家的爷,这会儿拿着硬棒暗顶她的,还是他家的爷,不是她。
甄笠寒不想鄙视他,是想撕裂他:“你装逼成这样,怎么不飞起来?我的车呢?车呢?”
“汽车都送去年检了啊!”
“全部需要年检?”
“一部分需要年检,一部分需要清洗保养,一部分需要更换大灯和座垫,还剩一部分完美的找不到缺点的,我就故意炸了轮胎,现在应该在换胎。哦,不,不是在换胎,是在等厂家的定制轮胎送过来。”
“霍!周!”甄笠寒咬牙切齿,冒火的眼睛盯着他的脖子,好想扑过去狠狠地咬他一顿。
霍周害怕,怕在心里,脸上得瑟的还是一脸欠扁状:“甄总是在生气吗?帮甄总打理内外事务,不是我的职责所在吗?送车做年检,我有错?保养汽车,我有错?就算我是故意炸坏轮胎,可经不起炸的轮胎,它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安全隐患。还有,我留了一辆面包车啊,空间足够宽敞,便于乔小姐放置伤脚。座位足够多,便于我们一车走,省时,还省钱。”
“……”煎包吐血。
“……”乔琬诺无语。
甄笠寒已经不想咬他:“你这么白痴,你妈知道吗?”
“我妈应该不知道,但我还能再白痴一点。”霍周继续挑衅。
甄笠寒服了,飞起一脚朝他踢过去。他抱着煎包及时跳开,没踢到,没踢到,呜啦啦呜啦啦,没踢到……
甄笠寒气得想死,追过去还要再踢,乔琬诺却拦住他:“二少何必跟他计较,他能得意一时,还能得意一夜?面包车就面包车,我们先回去,回去之后看他还能怎么做,有本事把床也送去年检,有本事把地面也送去保养。”
甄笠寒觉得有道理,不跟他生气,抱着她上车,他们刚坐好,不作不死的霍周又把煎包丢到他腿上:“甄总,您不要忘记,童曼玉让您照顾的可不止乔琬诺这个大的,还有煎包这个小的。您今晚要带乔琬诺一起睡,那就记得把煎包也带上一起睡。”
“……”乔琬诺想死,霍周还真是有当婆婆的潜力,这招术用的,醉了!
“……”甄笠寒想拿刀,他要带着煎包一起睡,那他怎么和她滚来滚去。霍周坐进副驾,随行的保镖坐到后排,甄笠寒看着腿上的煎包,白嫩嫩的,肉嘟嘟的,心里喜欢,可带着他睡真的不方便。也记得乔琬诺说过,煎包有心里阴影,晚上容易做噩梦。实在不行,他就先带煎包睡,等煎包睡着,他就出来,让保姆给煎包守夜。
这样,大小都带了,也不影响他和乔琬诺滚来滚去!
可是,煎包是聪明孩子,他才不会给霍周当枪杆使,他爬下甄笠寒的腿,往前面的副驾驶位挤:“我和甄总不熟,我不要和甄总一起睡。霍叔叔,我要跟您一起睡,我跟您熟。”
霍周不想理他,又耐不住他的爬来爬去,同意了!也幸好他没有把筹码押到煎包的身上,他还有更狠的招术对付他们,想滚来滚去,没门。
真的没门!
真的没门!
抵达别墅,甄笠寒把乔琬诺抱到楼上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每个房间都没有门,房门全部被拆走,不知所踪:“霍周,你******是不是有病?你把门都拆走做什么?”
“拆了门,我才能随时出入,才能在第一时间赶到甄总的身边,为甄总效命。还有,长夜漫漫,甄总和乔小姐的夜生活不能缺少情调,我专门请了乐队在甄总的卧室吹拉弹唱。换句话说,甄总和乔小姐玩到哪种境界,他们的吹拉弹唱就能升华到哪种意境。”
甄笠寒败了,佩服霍周的脑洞,他抱着乔琬诺进入卧室,果然在卧室看见一排黑衣保镖,每个人手上拿着一种乐器,见他们进去,他们拿起乐器就呜啦哇啦的乱吹一气。
躁音刺耳!
他的心情直线拉到谷底,铁青着脸,抿着唇一句话没说。他还是那句话,可以纵容霍周玩,能容忍霍周一次两次三四次,但不能一直忍下去。
他怒了,抿着唇,把乔琬诺放到床上,然后脱下西服,挽着衬衣的袖子不急不缓的走向霍周。霍周暗叫不妙,转身就跑,又哪里跑得掉,他的后衣领被甄笠寒一把揪住,反手一转,他脸上就狠狠地吃了重重一拳。
甄笠寒冷冽的五官也逼到他眼前,冷言恶语:“玩,可以!玩到我头上,你就要好好想想分寸和尺度!最后再给你半个小时,我的车,归位!我的门,归位!否则,明天下不了床的,绝对不是乔琬诺,而是你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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