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甄笠寒处于无法抑制的喜悦之中,这种喜悦再大的生意都比不了,他围着乔琬诺团团转,他把乔琬诺带回家,他抱着乔琬诺亲个没够……可即使这样,都无法化解他心中的兴奋:“怎么办?好像安静不下来?亢奋的不知道要做点什么才好!”
乔琬诺捧着他的脸,许久不能感觉他温度的右手,此时不仅能感觉他的温度,还能感觉他的温软。她好开心,笑盈盈地望着他:“在多伦多发现右手没有知觉的时候,我偷偷地难过了好久,以为这辈子这只手再也不能感受你的存在。这会儿闭着眼睛都能摸到你,我心里好安。”
“我……”
“别说话,吻我!”
说再多都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那就不如不说,闭上眼睛等他来。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温软的唇瓣如他小心翼翼呵护的心轻轻地落下来,舔吻,轻缠,缓缓的由浅入深,轻碰,吮吸。
她被撩得浑身酥软百爪挠心,想深入又一直深入不了,想逃出又一直被他勾住,急得腹中空虚,头顶冒火,不满意的哼哼。他扣住她的腰,把她抱到床上,缓缓地离开她的唇,俯于上方温柔的看着她:“听到某人哼哼,好像对我的服务不太满意。”
她吻他,她觉得不够!
她离开,她更觉失落与空虚!
追着他的唇要亲亲!
她追近一分,他抬高一分。她再追近一分,他再抬高一分。追不到,总保持着不变的距离。她急了,在床上踢腿蹬脚,他乐得呵呵的笑,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有意见就说,这样蹬腿是几个意思?”
乔琬诺脸红得发涨,不悦地讥讽他:“不愧是情场老人,这活练得炉火纯青。”
“真是这样吗?”
“不是这样吗?”
“我怎么记得,我的初夜和初吻都给了你?是谁在夜总强吻我?还说,我的初吻在她那里?”
“……”
“琬琬,你说我是情场老人,还是你技不如人?同为初吻发展起来的,你……”
“行!这话你说的,你可别后悔。”乔琬诺被刺激大了,来狠的了,把他往旁边一推,她俯于他的上方,不吻,只用舌尖沿着他的唇线勾勒,一圈又一圈,勾得他唇上如千万蚂蚁爬过一般,从唇上一直痒到心里。
他急了,抬高头想锁住她的唇。她却狡猾的,往后一仰,避开他的追击,咯咯的笑:“谁怕谁?玩火谁不会!”她再低头,不吻他,手指撩开他衬衣的扣子,由上往下,一颗颗撩开,一寸寸吻过去。
腹肌几块?一块两块三四块的扫过去……
人鱼线什么纹路?一点两点舌尖舔过去……
他闷哼出声,浑身绷紧,推着她的头一路往下……她却看着他藏不住的欲望,呵呵一笑,姐姐不玩了!!!
侧身,一躺,她睡了,背对着他!
他懵逼的,有没有?他左顾右盼找人的,有没有?人呢人呢?见她背对他躺着,他伸手去勾:“办事办成这样,真的好吗?”
“同为初夜发展起来,你怎么就这么不堪一击?我感觉还不错,现在睡觉正正好!”乔琬诺使坏的给自己默默点赞,女人多好啊,女人想要也在心里,哪像他们这些男人,被玩大了还得被人看笑话。
甄笠寒知道错了,惹谁都可以,千万别惹这女人。嘴巴厉害,功夫更厉害,把她放平,俯身压上去:“你厉害,你是掌门人,我认输。”说完,双手一扯,直接扯开她的衣服,来狠的。
不狠不行!
他都快要炸了!
导火线已经烧到了心口……吻她,吸走她所有的呼吸……咬她,在他喜欢的地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统统印上他的痕迹……亦扶起她的腰,勘测她的……她却挺起身,直接抵上他灼热的尖峰……
他浑身一颤,没有忍住,直接闯了进去!
他舒服的愉悦出声,她却有点不太舒服,皱着眉头嘟囔:“出去……出去……”
“这会儿怎么出得去?”他没法出去,还往深处送了送。
她更加不舒服,摇头抗议,手掐着他腰上的肉。他有方,不知道她哪不对劲,不敢动,忍着,低下头亲吻她,安抚,安慰:“怎么了?哪不舒服?”
“胀得疼!”依旧感觉太大。
他懂了,轻轻地抬起腰肢,缓缓地律动:“还疼吗?”
好像不那么疼,又好像还疼,更好像不是疼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脸埋进他滚烫的胸口,任他采撷……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
然后,就一直是然后!
结束的时候,她快要累瘫,是他一直揪着她,不让她昏睡过去,他说:“陪我一起飞!”
她陪了,陪他飞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
睁开眼,看见他幽黑的双眸如坠落星星般璀璨明亮,凝结着醉人的温柔与笑意:“这一次,你很软。”
“……”什么意思?以前她很硬?
“这一次,有了第一次的感觉。第一次在那里,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种,很软很吸。如果酒店套房,你和现在一样,我一定能认出你。”
乔琬诺懂了,他说的软是指松驰有度,而不是一谓的紧:“这可能和手疾的恢复有关,手都不硬了,那里又怎么能硬?”
“那这么说来,我以后的福利都会不错!”
“你怎么不说,我以后的福利都会不错?”
“有区别吗?”
“没有吗?”
“再来一次试试有没有区别?”
“……”
次日,乔琬诺爬不起来,体力过度透支,顾青打电话叫她过去再拍个片子,甄笠寒都替她“委婉”推了:“她还在睡觉,睡醒就过去。”
“……”乔琬诺恨他,这种委婉也真是够委婉的,直接告诉顾青昨夜他们都干了什么。她也是有能耐,一直睡到下午五点才得以恢复体力爬起来,吃完晚饭,赶过去拍了个片子,又匆匆赶回来,接着睡觉。
知道她枪伤刚愈,知道她体力透支,他没有再索取她,抱着她睡。睡前给煎包打了一个电话,问他怎么样?
煎包的声音有点懒洋洋,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问他怎么回事,他又说没事。
甄笠寒怕他身体不好,再打电话问霍周。
霍周说:“昨天晚上洗澡,好像有点冻到了,今天早上就没什么精神,晚上吃了几口饭就吐了。我刚刚带他去了顾青那里,顾青说你们前脚刚走。顾青给他看了看,说没事,就是有点小感冒,拿了药回来,刚给他吃了药。”
乔琬诺听到了霍周的话,感觉又不对,等他挂断电话,她又问:“你有没有觉得,煎包最近的身体真的差了好多。如果脱敏会这样影响他的身体,我觉得还是不要再脱敏。你不也没有脱敏,不也过得好好的?再大点,他的抵抗力好了,过敏就不会这样频繁。”
甄笠寒抱着她,压着心事,轻轻地嗯了一声。
乔琬诺以为他答应,又说:“明天我去跟顾青说说,让他不要再为煎包做什么脱敏治疗,好好的孩子弄得现在瘦巴巴的,胃口不好,走路走久了还会累。以前他跑一天,都不会累。明天让霍周把煎包送回来,我想他了。”
甄笠寒又嗯了一声,然后拍着她:“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明天估计得去趟公司看看,霍周会带儿子去公司玩,明天见到他,你再说。”
乔琬诺信了他,安心地闭上眼睛睡,可能是太累,可能是伤后体虚,没多久她就睡着!
她一睡着,甄笠寒就悄悄起身,悄悄离开,然后安排一名保镖在门口守着。万一她半路起来,就说顾青叫他过去看片子,说又有好消息。
保镖记住,目送他离开。
他一路飚车到童曼玉的住处,霍周看见他,有点意外,问他:“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
“我不放心,来看看我儿子。”甄笠寒要进去,却被霍周闪身拦住:“他还在床上玩,不舒服,心里想你们。你要现在进去,他肯定得哭。他现在的身体你知道,经不起那么多的刺激。”
甄笠寒更心疼,更不放心,把霍周一把呼到旁边:“他是我儿子,我有权看他。我知道你对好,但他自始自终都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不会再有第二个。”
霍周还是拦住他,还一把将他拽到外面,关上门悄声说:“那天你和顾青说的话,我全部听见了,我知道煎包不是做脱敏治疗,也知道煎包是中了胎毒。”
“……”
“顾青说,他经不起刺激,他不能再晕。他晕一次,体内的毒就散一次。再散的厉害,就是以命换命,我不想让你拿命去换他……”
“以命换命,是拿我的命换他?”上一次,顾青并没有告诉他这些。
霍周傻了,怔怔的看着他:“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上次没说,我问他,他也没说。以命换命,是用我的命他?那我就……”
霍周慌了,扶住他的肩膀,拔高些许音量,警告他:“他是你儿子,你救他,我能理解。但是,顾青那边还有办法,只需要我们稳住煎包的病情就可以。只要他的病情不再往深处恶化,以命换命的事情就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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