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人布置别墅!
甄笠寒安排酒店送餐!
乔琬诺打电话给婚纱店要礼服要化妆师!
煎包也没有闲着,打电话叫保镖叫顾青:“顾青叔叔,快点过来别墅,大妈咪和霍叔叔结婚啦……妈咪和爹地正在准备家庭婚宴,他们说今晚要闹洞房……快点过来,带点兴奋剂过来,妈咪说今晚不让霍叔叔圆房……”
顾青佩服的不要不要的,霍周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怎么就栽到了童曼玉的手里?还风风火火的就办了证!乔琬诺和甄笠寒孩子都有了,也没见他们扯证啊!
开车赶过去,别墅已经装点一新,说不出精致与奢华,却是有了喜庆的感觉,到处装灯结彩,彩灯盈照,红色的灯笼上面端端正正贴着大红喜字。乔琬诺也在客厅闹疯,远远的都能听见她兴奋的叫声传来:“霍妈妈,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不为难你,但是身为娘家人,你得给我表示表示。山歌会不会,会就来一段。钢管舞会不会,会就来一段。你们说,怎么样?”
“好!”甄笠寒只笑不语,保镖却齐声喝彩,煎包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根钢管,拖到他面前:“大爹地,你要加油哦,不然你就见不到大妈咪。我刚才偷偷的去看了看,大妈咪穿婚纱的样子好漂亮哦。”
“……”霍周想死,一脸哭笑不得的尴尬,唱山歌……不会!钢管舞……不会!脱下西服丢到沙发,大红的结婚证掉出来,一团的喜气,心里更软,软得想快点见到她,也趁乔琬诺恍惚间,他拔腿狂奔,直冲盘旋楼梯箭步跑过去。
乔琬诺万万没想到他会跑,怔了怔才放声大叫:“快快快,拦住他,不要让他上去抢人……守门的人守严了,千万不要让他冲进去……二少,快点快点,快点把他揪下来……”
一行保镖冲上去,将他团团围住,却又是围不住,他灵活的像条活鱼,贴着保镖的身体嗖嗖的往前溜走。甄笠寒身手不凡,几个闪身拦在他面前,无奈的耸耸肩:“老婆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要老婆不要兄弟?”霍周好头疼,他能搞定他训过的保镖,却是搞不定技高一筹的甄笠寒。拱手做揖,求放过,求兄弟情永不倒……
甄笠寒不领情的呵呵哒:“你知道我,我从来不在兄弟和老婆之间做选择。再或许说,你是要兄弟还是要老婆?你若过去,琬琬今晚肯定不会饶过我。”
“……”霍周想死,看他一眼,看楼下乔琬诺一眼。乔琬诺占尽优势,嘚瑟的就差把尾巴甩出来。也听乔琬诺笑道:“霍妈妈,你要不想唱歌不想跳舞,那我们就换一个吧!在场的人,你每个人敬三杯酒。敬完,我放你过去找人,如何?”
霍周想撞墙,且不说多大一杯,就现场的人数,保镖、管家、佣人,就足有五十个。一人三杯,一百五十杯,没喝完就趴了,还上去找个毛线啊!
求饶,认错:“姑奶奶,不玩行吗?以前对你不好,是我错了,行吗?以后,我一定好好待你,像待亲妈那样待你,行吗?”
全场一片轰笑,乔琬诺笑得直不起腰,可依旧是不答应:“二少,把他带下来,大喜的日子能不唱不跳,但喜酒是一定要喝。王伯上酒,兄弟们上去敬酒,祝我们的霍妈妈和曼玉姐白头到老。”
霍周被拉下来,被团团围住,你一杯我一杯,不喝都不行。起初霍周还能克制,还有理智,可是一斤白酒下去之后,他就浑身热的乱了,挽起袖子拉着他们拼酒:“是兄弟就快点喝……喝得少,那是你们没诚意祝福我……今天是领证,等我们商量好婚期,大宴的时候你们还要陪我喝……我得多生几个孩子,让他们给我儿子做伴,我儿子你们知道吧,煎包就是我儿子……”
完全喝大了,舌头都打了结,靠在桌边身形摇摇晃晃!
乔琬诺推他,他目光变得呆滞,缓慢的移过来看着她,傻笑,再和她喝。她不能喝酒,甄笠寒把她的酒全部挡下,她也起身上楼,进了童曼玉的房间:“霍周的酒量真大,这么多人围着他,都没有把他弄趴下。”
“他喝了多少?”童曼玉换了婚纱,化了新娘妆,整个人漂亮的就像掉入凡间的仙女,今晚的她又多了几分平日难见的羞涩,就更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乔琬诺滋滋嘴,不答反说:“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就这样嫁给霍周,真是便宜他了。”
童曼玉噗嗤一笑:“让我嫁给他,不是你的主意吗?若不是你把他夸到天上,我哪里会考虑他。他也没有辜负你,对我极好的。”
“他人不错,可以依靠终生。你嫁给他,我也能放心。”乔琬诺握住她的手,笑盈盈地祝福她:“要幸福,要儿孙满堂。”
童曼玉的脸变红,也不好意思地凑到她耳边问:“第一次是不是很痛?有办法不痛吗?我好像不太能忍受那种内伤的痛。”
“那不是内伤的痛,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于是,两女人又坐在房间开始探讨闺房问题,越聊越来劲,还上网找图找段子,完全把楼下的霍周忘到了一边。
霍周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下来,也实在喝不下酒。他总共喝了多少,两斤三斤?头一歪,靠在沙发上睡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撞他的腿,同时听见甄笠寒的声音轻轻传来:“别装了,你能喝多少我能不清楚,快点起来接你老婆。”
霍周瞬间清醒,扭头望去,看见乔琬诺牵着童曼玉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雪白的婚纱,裸露的香肩,高挑的身材,玲珑的曲线……完了,要流鼻血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霍周眼里全是她,身边的乔琬诺直接成了空气,他缓缓地站起身,朝她走过去,目光灼灼地凝视着。乔琬诺还没有闹够,还有继续闹洞房,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霍周就把她抓起丢到一边,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童曼玉打横抱起,冲上楼,冲进房间。
等乔琬诺反应过来,过道上只剩下一道飞奔的身影,瞬间消逝不见:“这这这……”这什么情况?霍周怎么可以这样?她还没有玩够呢!
甄笠寒握住她的小手,手指轻点她的鼻尖:“你是过来人,应该懂得他的急迫。以后还有婚宴,到时再来闹也不迟。”
“可是,他还没有下聘礼呢!”
“……”
“他这算抢亲吗?”
“……”
“我要找律师告他强抢民女!”
“……”
甄笠寒醉了,让她别闹,让她带煎包上去洗漱睡觉。他留下来清场,让保镖散去,陪顾青站在阳台慢慢再斟酌几杯:“白天我还觉得事情糟糕透顶,现在再看一切都有完美的安排,去旧地的时候,我和你们一起过去。乔琬诺让季子腾拖着,霍周让童曼玉拖着,暂时不要惊动他们。”
事情有好的结局,当然OK!如果没有好的结局,那就到最后一刻再通知他们!
顾青很不爽,仰头喝尽杯中的酒,起身离开……他离开没多久,乔琬诺下来找他,见他一个人坐在阳台喝酒,她有微微的不解,跳到他面前,大眼睛调皮的看着他:“怎么了?不高兴,还是高兴过了头?”
甄笠寒长臂一伸,把她抱到腿上拥着吻着,香醇的酒味从他嘴中渡到她的嘴中,熏得她一阵阵发晕,软绵绵的推他:“今晚又不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天天都是洞房花烛夜。”他抽离出来,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轻啄浅吻,亦追着她问:“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软倒他的怀抱,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又见他凑过来,轻轻地咬了一口她的唇,柔情再问:“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被蛊惑,晕得都看不清他的五官,感觉他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又远的触手可及。而她还是不想说,难得有一个可以掉他胃口的话题。她闭上眼睛,红唇轻启:“下次再告诉你,现在我晕的只想睡觉。二少,回房间睡觉,儿子累得已经睡着了。”
他心口一阵悸动,抱她起来回房间。大床上,她躺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缚在她的身上,用舌尖挑开她的衣服。进去的那一刻,他满满的都是感觉、刺激,还有温暖的包裹……
一夜,又注定是凌乱的缠绵,无休无止!
次日,周末,不用上班,甄笠寒再次破除规矩,没有晨起锻炼,陪她一起睡懒觉。却是睡不着,满满的心事积在心中,也百般地舍不下她。去旧地无非就是两种结果,一种他和儿子一起活着回来,一种儿子活着回来。
如果,他不能活着回来,那么这三天的时间,就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时光!
手不由收紧,把她紧紧地贴在身上,怎么能舍得下,怎么能?也因为抱得太紧,她被弄痛,从睡梦中苏醒,迷蒙地看着他。看清楚他的五官,又依恋的往他怀里靠了靠:“又被我拖着不能起床?”
“今天周末,不用赶着去公司就陪你多睡一会儿。”
乔琬诺的眼睛蓦的一亮:“周末?今天是周末?太好了,我们可以叫上霍周和曼玉一起出去度蜜月……”
“刚才我有听见声音,霍周带着煎包和曼玉已经出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会吧!这么早就走了?他们这样做也太不够意思,出去玩也不叫上我们?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今天又要去哪里打发时间?”
甄笠寒的目光微微一闪,终是狠下心说:“你要是没地方玩,不如跟着我,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顺便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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