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徐沫都有些喝高,我们互相搀扶着在路上走着。Www.Pinwenba.Com 吧
秋夜的天空很明朗,天上星光点点,看的我有些迷离。
回到家以后我把徐沫扔到了床上。
徐沫在床上翻了个声,说了几句胡话后便呼呼大睡过去。
我靠着椅子吸了一根烟,心情也放松了许多,等到困意来袭后我随意洗漱了几下,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睡觉的时候一直都不踏实,梦里梦到的全是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老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边。
我的潜意识暗示自己快点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安稳的睡在床上,四周空空荡荡的就安心了。就是在这潜意识的驱使下,我努力的摆脱梦境回到现实,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我平躺在床上,睁着朦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吊灯在我眼前从模糊渐渐变的清楚。
还是睁开眼睛以后看到了实物踏实,我嘴上带笑着转过了身,这时我通过窗外路灯映照进屋子里的昏暗灯光,居然看见周师傅穿着白色背心手里拿着一根木棒站在我的床边一动不动,他面如死灰,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阴邪的笑着。
“周师傅!”我单膝跪在床上立着身子大声叫了出来。
周师傅不动,依然死死的望着我。
我想动可是身体动不了。
周师傅忽然圆瞪双眼,一把脱掉了白色背心。借着昏暗的灯光,我看到周师傅身上写满了文字,胸膛上赫然印着一个红色手掌。
我看到这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我都可以听觉到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这诡异的环境里砰砰跳动的声音,接着我看到周师傅目露凶光,忽然抡起棒子朝着我头这打来。
我的脑袋顿时一蒙,两眼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我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原来我昨晚做了一个梦中梦。
大概是酒喝多了,起身的时候感觉脑袋有些沉痛。我感觉我都被那夜的惊魂,吓出后遗症了。
徐沫早已经醒了,他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呵呵”的笑着不停。
我闲着无聊想去吓吓徐沫,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朝徐沫走去。此时徐沫专心致志的看着节目,我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拍。
“哎哟!“徐沫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摸着后脑勺转过身望着我大骂道“你妈的发什么羊癫疯!老子招你惹你啊!”
“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痛的又不是你!”
“我只想打醒你!”
“打醒我?”
“难道你不想拍到人家拍不到的新闻吗?”
“废话!当然想啊!等等!”徐沫有些恍然大悟,“你是想去石家村?”
“是的!”
徐沫早已经醒了,他正坐在电脑前看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呵呵”的笑着不停。
我闲着无聊想去吓吓徐沫,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朝徐沫走去。此时徐沫专心致志的看着节目,我毫不犹豫的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拍。
“哎哟!“徐沫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他摸着后脑勺转过身望着我大骂道“你妈的发什么羊癫疯!老子招你惹你啊!”
“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痛的又不是你!”
“我只想打醒你!”
“打醒我?”
“难道你不想拍到人家拍不到的新闻吗?”
“废话!当然想啊!等等!”徐沫有些恍然大悟,“你是想去石家村?”
“是的!”
“你疯了去那么个怪村子!“
“那当战地记者还危险呢!”
徐沫考虑了很长时间以后,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话说到前头我要多带一个人去!”徐沫提出了一个要求。
“没问题!人多好办事,多一个人多一个照应!”我直接答应了徐沫的要求。
徐沫从我的电脑桌上拿起石家村的资料皱着眉头对我说道:“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去石家村!不过早上起来,乘着人清醒我又把这些资料看了一遍,我感觉有人欲盖弥彰在阻碍一些真相的公布。”
“此话怎讲?”听徐沫这么一说我来了精神。
“凭我当记者的直觉!”徐沫抽出那两张被剪辑的报纸给我看,“一般有重要人物出台的照片和新闻都会纳入报纸首页,最起码也是引人注目的位置!可是我剪切的时候这两则新闻都是在最不起眼的地方!”
“还有!”徐沫又将记者的一些手稿摊开我看,“你仔细看这些字迹!”
我仔细的看了半响发现没什么问题:“这字迹没什么问题啊”
“难道你没发现都是出自一个人的笔迹吗?”
“怎么可能!”我不想的摇头道,我在傻也看的出这几份手稿笔迹完全不一样。
“熟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再怎么临摹,刻意变换风格,有些写字的习惯还是改不了!你看这些字的横勾和竖勾,只有是勾笔迹都是一样的!”
照着徐沫指点的地方看去,确实如他所说!
不愧是记者,果真拥有敏锐的洞察力!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要去公司一趟,虽然我们公司时间很自由,但是每天还是要去报道的!”徐沫起身穿好了衣服到洗手间梳妆打扮去了。
我盯着手里仅有的这些资料,心中想道如果不是徐沫,打死我也不会看出这么多端倪。
最后徐沫我约定了明天碰头的时间和地点便去了公司,而我去超市买了一些急需品回家后苦等明天。
第二天一早我背着包在天河路十字路口准备和徐沫碰头。
我想心中许多的谜团一定在石家村会一个一个的解开,这也正是坚定我去石家村的信念。
我正在思索着,正巧从不远处开来了一辆警车。昨天徐沫说他要多找一个人,我九成猜的是徐蕾,果不其然如我所料。
车子停到了我身前。
让我惊讶的是,车子里竟然多了一个男人,此人长得虎背熊腰,胳膊比我大腿还粗,他剃着小平头,毫无表情的脸上全是横肉。
挨着男人靠窗户坐的李沫,满脸无奈的给我使着眼色。从他的表情和眼色上来看,这男人应该不是他叫的,我猜想应该是徐蕾,但是我和徐蕾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身边的朋友哪有这种彪形大汉啊。
“赶紧放行李上车!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一直坐在驾驶位上,闷不吭声的徐蕾说道。
“小姐……你确定要带他去吗?”奇怪的男人指着我搭话道。
“是的!”徐蕾回道。
男人没有在做声。
替我问候你全家仙人!我边抱怨边自顾自的走到车子的后背箱,这次的活动明明是我组织的!我才是主角,怎么到头来我成局外人了!
我打开后背箱的车盖,后背箱里已经放了一个特大号的双肩旅行包,旅行包里塞的鼓鼓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看来这伙人早有准备!
放完背包以后,徐蕾一定让我跟那个奇怪的男人和徐沫一起挤在后排,说是一回生二回熟,彼此增进下感情。
通过徐蕾的介绍,男人叫阿峰是地道的西藏人。他经历过的风风雨雨比我们吃的饭还多,虽然他不拘言笑,脸上老是摆出一副死人相,但是他心地很好,爱打抱不平。
阿峰的身材实在太过魁梧,他一个人就站了后排的一大半位置。
寄人车下,只好肉挨肉的挤在了一起。
车开以后,我注意到徐蕾的背上背了一个由棕色尼绒紧紧套起来的物体,此物呈圆柱形就像一个一米左右的短棒。
我指着徐蕾的背后道:“徐蕾你背后是什么东西啊?该不会你为了防身把电棍给带了吧!”
“你姑且可以称它为电棍!不过它比电棍要厉害!”徐蕾嘴上含笑道。
我本还想多问却被徐沫岔开了话题:“我说谢文!是时候该告诉大家你为什么那么执着去石家村吧?你在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起初我不愿把这段经历告诉他们主要原因是怕他们不相信,而现在时机成熟了我就一五一十的把这段诡异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
他们听完后没有过多的惊讶而是陷入了沉思。
车子行驶的方向我有些映像,但并不是指向石家村,起初我还以为徐蕾不知道路,我本来想提个醒,可是透过镜子看到徐蕾一脸严峻,神色紧绷再加上其他人各揣心事,闷不做声我只好作罢。
车子停了下来,停在的地方居然是上次发生命案的民房前。
“下车!阿峰就留在车子里守着我们的东西!”车子停稳后,徐蕾下了车重重的把车门给关了上。
我紧跟着下车问道:“我们不是去石家村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有些事情我要确认一下!不确认的话,去了石家村也没用!”徐蕾带前走着,我和徐沫跟在她身后。
“为什么?”
“别问了?跟着徐蕾就行了!”徐沫用胳膊肘顶了顶我。
此时我才恍然大悟,这两个家伙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我!
民房同昨日一样,正正方方,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青灰色的大盒子毫无生气,现在我希望他已经被强拆,如此一来我就不用在回想那日看到的那具令人作呕的尸体。
此时民房已经没有了封锁的警戒线,我们急步进了民房上了楼梯,停步在了楼梯与走道的拐角处。
“你去”徐蕾对我说道。
“我?”我指着自己对他们说道,“那你们呢?”
“做你坚强的后盾!”徐沫道。
“为什么一定是我?”
“因为你脸生”徐蕾有些不耐烦。
“可是……”
“好了!想要探清楚石家村的秘密就先从这一步做起啥!”徐沫说着把我推了出去。
这两个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算了既然和石家村有关我就去试试。
我望着空荡荡的走廊,我定了定神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了房间的门前。
我回头朝后面望了望,只见徐沫和徐蕾从墙里探出头来望着我。
此时房间的门是关上的,奇怪的是这个房间是命案现场,房间的门和门周边的墙壁上都没有贴上封条,看上去就是一户普通住家。
想到这里我心里更加不安起来,于是我动手去推门,门纹丝不动似乎是被锁了起来。
我发现门被索起来后,心中的不安已经化为了强烈的焦躁,想早点把这件事解决,
手推不行我就甩开肩膀撞。
我不停的去撞击房门,想把它撞开。
“是谁!”门一下被打开了,我撞了一个空,扑倒在地。
“你是谁!干嘛撞我们家门?难道是小偷!”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男人穿着中山装,长的慈眉目善。
我偷望着这个男人身后的房间,从地上爬了起来。
房间里整洁漂亮和那天狼藉的场面大相径庭,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男人见我不说话上前来出其不意居然使出擒拿手将我按在了地上。
“朱娟!抓到小偷了,赶快报警!”男人把我按住后扭头朝屋子里喊道。
这时从屋里走出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女孩,她拿起手机报了警。
我转头又向徐沫和徐蕾的方向望去,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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