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擒拿到被绑了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期间我也懒得跟这个大叔级的男人说上一句话,小女孩去报了警也没见警察过来,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们唱二人转在玩我!
大叔就坐在我的对面的靠椅上,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烟斗眯着眼睛一直望着我。Www.Pinwenba.Com 吧
“你是谢家的人吧?”大叔毫无征兆的开口问我话。
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当小偷给擒拿了,我根本不想搭理他,可是他居然知道我姓谢,这个很让我疑惑。
我留了个心眼决定骗他道:“抱歉,我不姓谢!”
“哦?”大叔啪啪的吐了两口咽,笑眯眯的说道,“没事那两个家伙等会就来了!”
大叔所指之人应该就是徐沫和徐蕾,徐蕾说我脸生就是因为此人不认得我,却和他们很熟。
徐沫和徐蕾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半个小时,我被绳子绑的全身都觉得酸痛。
我一见他们两恭恭敬敬的进了门便想打了鸡血般冲他们叫道:“你们唱的是什么二人转啊!把我坑苦了!”
二人没有理我,他们齐身向那个大叔鞠了个躬问好:“华叔叔好!”
那个姓华的大叔连忙起身道:“都是些破铜烂铁的旧规矩!跟叔还客气啥!”
“只不过谢家的老二太过差劲!不但头脑不够灵活没什么力气而且还喜欢说谎!真是文不能文,武不能武!”华叔传头盯向我,“我命你们先让他来找我,容我测试测试他果然是对的!”
“嗯!”徐蕾边应予边白了我一眼。
被这一群人耍了不说还被这个奇怪大叔羞辱了一顿,我瞬间就有些火大。
“谢文!我真的很担心你!”华叔走到我的身前为我解开了捆绑的绳子,他居然认识我。
“你们知道我叫谢文?”
“早点承认就好!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咧!”华叔笑眯眯的摸着我的头道。
我不可思议的望向徐蕾和徐沫,徐蕾点头道:“你,我,徐沫的父亲还有华叔都是八拜之交!”
此话一出如同晴天霹雳,原来我早就陷入了一个局,只是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不过知道你的身世也算是个巧合”徐沫说道,“我刚好和你一个学校又恰巧在一个班!哈哈!”
“那好!你们肯定知道很多事情!我有好多疑惑要问你们!”
“别说你!我们自己都弄不清!”徐沫插嘴道。
“怎么可能!”
“是的!我只知道父辈们做错了一件事情害死了几百条人命!他们现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活的有滋有润,但殊不知那几百条人命的后人还会受到牵连!我们坐以待毙的话,不会遭受天谴吗!”徐蕾义愤填膺道。
“我们已经烧过香拜过祖宗发过毒誓!此事万万不能再提,更不能跟后人说起!”华叔双手插在背后,叹了一口长气。
“到底是什么事情?”我又糊涂了。
徐蕾道:“我只知道他们跟一个邪物有关,这个邪物叫——亡碑!”
“亡碑”对于华叔来说是禁词,但更像是一种神秘的诅咒,他连连摆头道:“不要提了!不要提了!”
“行!华叔!不过你要告诉这屋子里死的到底是谁!”徐蕾道。
“小蕾啊!你知道的,你父亲不愿告诉你是怕你受到伤害”
“华叔,请你务必你定要告诉我!”徐蕾板着脸,一股强大的气场压得我都些受不住。
“谁说女子不如男!你真是跟你爹一个德行!好!我就告诉你,屋里死的人正是石大柱他爹——石强”
华叔此话一出,我立刻联想到当日在楼上见到石大柱的情景,他手里有血,难道他是个逆子把他爹给杀了。
“我当时看到石大柱了!”我把当日的情况全告诉他们。
“看来被他爹杀出了石家村!但是石强绝不是石大柱所杀,我看过尸体脖子上的伤痕非常的平滑,这一刀下去快——狠——准”徐蕾道,“而且为了不导致招恶灵还特意在尸体上写满了梵文,虽然我看不懂!”
“写的是《往生经》我也只是略懂,能做此道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谢锦一个是他的大儿子谢武,至于他小儿子有没有这基因就很难说了!”华叔笑眯眯的转向了我。
我们家只是穷苦的农民,什么时候信过佛教,就算信了也多是为了能保平安。
“多谢华叔!时间不早了,我们要赶去石家村了!”
我本想还要开口问些问题,徐蕾抱拳谢过华叔以后拉着我就往们外走。
“等等!”一溜烟的功夫,华叔居然挡在了门前。
他从身后不知拿个地方揣出一个小算盘,此算盘形为长方,周为镶金红木框,内贯直柱,档中横以梁,梁上两珠,每珠作数五,梁下五珠,每珠作数一。
徐蕾死死的盯着华叔没有说话
“华叔你这是?”徐沫疑惑道。
“且慢!容我先给你们算一挂!”华叔伸出五指形如流水般拨起了算盘。
待华叔拨完算子后他一脸忧心忡忡的对我说道:“此去必然凶多吉少!”
“华叔!谢谢你的一番好意,我们的路我们自己找!我相信人定胜天!”徐蕾说着指了指她的背后。
“你连这个东西都偷出来了!”华叔瞪大了双眼,非常的惊恐。
“是的!”
“你不怕你爹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不!”徐蕾回答的斩钉截铁。
“也罢!有它在也可以保全你们性命!”华叔说着恢复了平静也让了路。
我们一行人向华叔道了别,然后往回走。
下楼梯的时候,我刚准备想开口问些什么,就被徐蕾严厉的回绝了:“到车上再说!”
下完楼出了民房,回到车里的时候,阿峰已经呼呼大睡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下午一点,不过意外的收获还真的是很多。
车子开动了,我们向着石家村进发而去。
车子开进了主干道,我观察了一下这次的方向是对的,确实开往石家村,只是车子的速度很慢。
我坐在车上还是按耐不住的想询问,可惜徐蕾的判断力总是那么强而且口快:“许多事情以后会慢慢告诉你,我现在只能告诉你关于石家村的事情!”
“好!在石家村到底发生了身事情!我的父亲甚至我整个家都好像跟它有关联!”
“算你还有些头脑!先前说过我们的父辈做错了一件事情害死了几百条人命,而这几百条人命的后代也会受到牵连!我查过说有资料还有在母亲那里的旁敲侧引,我了解道这件事情跟一个邪物亡碑有关,这个亡碑就出至石家村,而且整件事的起源也在石家村!我想如果我们想找寻答案也就必须先从石家村开始着手!”
听徐蕾这么一说我觉得非常的有道理。
接着徐沫又给我补充了一下地理知识。
襄樊位于湖北省西北部,古时多称为襄阳,它处于汉江流域中游,秦岭大巴山余脉;贯通南北、承启东西的地理位置,自古即为交通要辏,有七省通衢的美誉之称。因地处襄水之阳而得名,至今已有2800多年的建城史,历代为经济军事要地,素有铁打的襄阳、华夏第一城池、兵家必争之地的称号。
石家村在这等上好的文明古城下其实是一块风水宝地,此地冬暖夏凉农作物得意在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下滋润的生长,所以在石家村种的不管是瓜果蔬菜还是粮食等等都产量急加。
但这一切在我们父辈去了以后就改变了,一个好端端的村子已经受到了诅咒。
车子沿着大道直走,跟上次去石家村一样,一路上来往的车辆非常多,越靠近石家村路段上的车辆就越少,当拐进通往石家村的水泥路后就已经没有车子了。
徐蕾把车子停在了水泥路边,大家都有些饿。熟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吃饱了饭才有精力去做事情。
我们就地也催,我把我带的食物全部都贡献了出来,而徐沫和徐蕾他们就只带了干瘪瘪的馒头和花卷。照他们所说干粮是最方便携带的,只是我觉得馒头和花卷最后都是我吃的,我带的食物他们比谁抢的都快。
借着野炊的时间,我们也好好的休息了一下。再次出发的时间已经是下午4点半左右。
大家吃完后精神也跟着好了起来,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把一些阴霾跑在了脑后,除了一棒子打不出个屁来的阿峰。
随着我们的欢声笑语,车已经开过了第一段水泥路驶进了泥路,泥路很是难走,渐渐的天色跟着向石家村挺近的我们而黑透了。
车子沿着泥道开了许久后,徐蕾一个刹车把车子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徐沫正和我谈天说地,阿峰正夹在我们中间听着我们叽叽喳喳的不耐烦时徐蕾停了车,徐沫问道。
“前面有挡路的!”徐蕾道。
我顺着车头灯的光亮望去,只见拦路的正是上次来时遇见的那个怪小孩。
小孩一手牵着牛,一手做出了个“停”的手势。
“上次我遇到那个诡异的小孩就是他!”我指着前面那小孩说道。
“哼!人家是一方神灵!不要乱说!”徐蕾打开车门,挺着小胸膛朝小孩直走过去。
我和徐沫也尾随着下了车跟在徐蕾的后面。
“不准过去!”小孩对徐蕾摆手道。
“为何?”
“我看你们一身正气都是善类,而且这个小伙子救过我,我也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能看着你们去送死啊!”小孩的声音很稚嫩但说话的语气却很成熟。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父辈们欠下的债只有靠我们来偿还!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道我们受天谴吗?”徐蕾目光如炬,字字铿锵道。
“哎!”小孩叹气道,“你有把握活命吗?”
“当然!”徐蕾一把抽出背上的那个我自认为的“电棍”指着小孩的鼻尖道“就是它!”
小孩隔着包着这“电棍”的尼绒布,还没摸上去就被一股未知的力量让他迅速的把手缩了回去。
接下来他们就以这样的姿势僵持了几分钟,我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你居然是秦家的人!”小孩终于开口说话。
“正是!”徐蕾从新将“电棍”挎到了背上。
“既然是秦家的人到还有条活路!也罢……我让你们过去吧!”小孩说着转身指了个方向,“往这个方向走是最快的!不要绕远路,这条路不太平危险!”
“多谢目童!徐蕾向小孩聚了一个躬表示感谢。
“客气!这是我应该的!”小孩说完转向我,“小伙子!我有几句话想转告你!”
徐蕾这种字典里从来没有弯腰低头字眼的女人居然向这个小孩子鞠躬,可见此小孩绝非常人。
“您说。”
“首先上次没有也不敢警告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他过于危险和强大!其次给你三个忠告……第一,最好就此打道回府;第二,若执意要去石家村就跟好这位小姐;第三,保管好你身上的香囊。没了”
小孩说完牵着牛慢步走到了路边让开了车道。
“走吧!”
徐蕾就给我们使了个眼神,我们就灰溜溜的跟着她屁股后面回到了车里。
车子带着我们一行四人继续向着石家村进发,只是不按原路走而是朝小孩指点的方向开去。
“这个小孩到底是人是鬼啊?”我很想知道这个小孩的底细。
“他是一方神灵。”徐沫回道。
“一方神灵?”
“嗯”徐沫继续道,“这小孩乃是尸童所化!”
“尸童是什么?”
“就是那种家里很有福泽的孩子因为迷路枉死在路上的儿童!尸童一般要满足三个条件”李沫做了一个三的手势,“第一,一定家里要有福泽;第二,一定是枉死在路上;第三一定要渴死。”
徐沫说道这里我恍然大悟,管不得上次遇到这尸童的时候皱皱巴巴,喝完水以后就恢复如常了,原来原因在此。
“尸童要化为目童就只需一个条件——家里很有福泽有祖宗保佑”
“什么叫牧童?”
“目是目不识丁的目!没文化的人知道杜牧的《清明》吗?”
“去你的!”我立马背出了这首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对!目童是守卫一方道路的神灵,他只在夜晚或者鬼节清明节、阴历7月十五、阴历10月初一出来帮助一些误入阴流鬼道和鬼挡墙等等的善良之人,这时目童会化身牧童为他们指引明路找到自己的祖坟,回到自己的家不会迷失方向。”徐沫解释道。
“那跟这首诗有什么关系?”
“这首诗就是隐晦的描写目童为人指路的目的和场景!我就点到这里,你自己去体会吧!亲……”徐沫感觉我很笨,他很无语。
原来如此!我茅舍顿开,如果不是徐沫告诉我这个隐情我永远不知道杜牧这首《清明》还有如此妙义,小杜真是太绝了。
“呵呵,不要高兴太早!一般目童出现的地方都阴气太重!很危险不太平!”
一直不吭声的阿峰不切时机冒出的一句话,立刻让气氛沉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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