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筱竹冷冷回击,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好好好,你听不懂就罢了,我们今天来说说你来这儿的原因,还有你穿这身衣服的目的好么?”
欧堂曜的声音温柔地能挤出水来,莫筱竹挣脱不开他。Www.Pinwenba.Com 吧
陡然抬头触上他冷如幽渊的目光,身子跟着一颤。
“我、我穿什么,去哪里,关你什么事!”
他在这里跟杜冉雅苟且,现在竟然来质问她,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甜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带着你的伤口,躺在床上休息,你能打扮成这样,这么不知劳累地跑来,看来你还有很多精力嘛!”
尤其是身可恨的衣服,到底是哪个免崽子给她穿上的!
欧堂曜决定以后要严格限制她穿衣服的种类,不过关的,绝不能穿在身上!
还有,今天到底有多少人看到她这副样子。
“这与你无关!”
“闭嘴!你的事,哪怕一根头发丝的事,都与我有关!”
欧堂曜火大地厉声打断她。
来到杜博诚的宴会,被杜冉雅给软磨硬泡地出了来,几下撩拨,杜冉雅就溃不成军。
欧堂曜想到今晚上杜博诚的那番话,想着以后要与杜冉雅生活在一起。
强烈要见莫筱竹的愿望在心头油然而生。
他像是完成作业一样,在树林中草草应付杜冉雅。
今晚打算早早回黎园,哪知道杜冉雅被砸中,急急忙忙地跑去就医,就怕毁了容。
他却在这里见到了那个本该在床上躺着的女人,非但如此,她竟然穿得这么暴露。
如果不是对这个女人记忆刻入了骨膜。
欧堂曜几乎不敢相信,她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见识的莫筱竹!
她一身职业套装,尤其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可是背着他呢,她就穿得这么露!她到底还想勾引谁!
欧氏里面的高层,是不是都是被她用这种手段勾引去了帕瓦罗蒂?
现在欧堂曜越来越肯定了。
“我不是你的,放开!”
莫筱竹挣扎着想脱离他钳制的怀抱,只觉得胸前一阵大痛。
低头看去,欧堂曜的大手勾着她涌起的波儿。
指尖探入,轻而易举地捞住其中一个,狠狠把玩揉捏!
“欧堂曜,我让你放开!”
他简直不知羞耻,肮脏到极点!
刚才他还有这双大手托着杜冉雅的两团白花花的金臀。
眨眼间,他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上下其手!
恼羞成怒,莫筱竹低头一把抱住欧堂曜探过来的手臂,张口狠狠地咬上!
欧堂曜连动反应都没有,冷冷地支愣手臂让她咬个够。
嘴边传来血腥的味道,令人恶心的铁锈味充斥漫延在口腔。
仿佛十五年前,妈妈的血凝固在整个小屋里。
荒凉恐惧无望,各种杂意充斥在思维深处。
“咬够了?”
感觉到她小嘴停下来,欧堂曜另一只大掌捏着她雪白的后颈。
把她整个拎着,离自己有段距离,以便能看清楚她。
“留着点力气,用你下面那张小嘴咬我,甜心,我会让你满足的。”
男人笑咪咪地带着劲力把她甩到一旁的树干上。
听到她闷哼一声,哇地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欧堂曜这才知道,自己流出来的那些血全被她含在了嘴里。
脚下一崴,莫筱竹身子抖动了下,歪了歪支愣在树干了。
身上的衣服被欧堂曜大力扯下来。
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男人轻柔地带着欲念的声音传来。
“甜心,现在才是你该努力的时刻!”
不容置疑地打开她的腿,男人长趋直入!
“欧堂曜你出去!”
莫筱竹声嘶力竭地低吼。
“你好脏,你滚出去,不要碰我,不要……”
她感觉自己仿佛成了第二个杜冉雅。
在男人一**的攻击下,肆意绽放出令人恶心的表情和声音。
那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体里面呆过的东西,现在硬生生地捅进了她的地方。
无法想象,莫筱竹作呕地吐了出来。
连带着之前喝下去的一杯酒,也跟着呕了出来!
“不要碰我,你好脏……”
她再也受不了地呢喃着。
感觉那坚硬的火烫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撞击得更加肆无忌弹。
她不快地扭动着身体,一点点朝后退去。
雪白的臀部猛然间抵在身后粗糙的树皮上。
男人仿佛看到终点般,狠狠地冲着她敏感之地,蓦地挺入!
“啊!”
莫筱竹尖叫出声,带着无法自抑的满足和理智上无法原谅的自弃。
脊背被整个架在树干上,欧堂曜毫无顾忌地猛干起来。
本来想逃脱他钳控的莫筱竹,眨眼间更加沦落在他强大的控制之下。
后背被猛浪的撞击,一下下地没了感觉。
麻木地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浑身上下仿佛都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
可惟有一处却无法自抑的欢乐诚实地接纳着。
使她都不由自主地在这暗夜的树丛之中一遍遍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莫筱竹,就是白薇的女儿,现在已经不需要再验血了!”
黑暗之中传来一道低厉的冷叱,随着步伐地慢慢挪近。
感觉到那沉重稳岸的身影旁边,又有一道黑影在轻轻跟随。
“董事长,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向莫筱竹下手……”
低低的声音下着命令,正在说着。
眨眼之间杜博诚猛地止住了声音,朝身边的缪安横开手。
“有声音。”
在这树林之中,他仿佛嗅到了某种只适合这个黑夜才应该干的事情。
他知道不远处有人,所以带着缪安悄悄走近。
刚才莫筱竹出来之后就一直没回去。
难道是她?!
杜博诚想到这儿,脸上猛挤出一阵阴渗的寒笑。
冲身边的缪安摆了个手势,缪安应声。
别在腰上的冷刃刹时间摸出来,放到身后,带着警戒一步步朝那黑影而去。
“嗯……”
莫筱竹忍受不住地低低嘤咛出声。
她已经听到不远处有人渐渐走了过来,狠命推拒着粘蛰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却不想竟然越是推拒,他粘得越紧。
仿佛是他故意恶作剧一样,冲着自己狠狠地拥了一下。
又重又深,仿佛要将把她给捅破一样。
说不清是极致的欢愉,还是沦落的痛苦。
她闷哼一声,那道声音连她自己都察觉不出来的令人**。
可是不远处那两道脚步声却越发近了!
莫筱竹没了力气挣扎,仿佛是被欧堂曜安放在树上的某种软体生物。
随着男人的节奏而起,沉沉浮浮。
她想要告诉他,有人来了,他们会被人看见的。
可是却只能狠狠咬着唇,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招来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可也放得越来越轻。
如果真正沉浸在**之中,任何男人是不会在意的,更不会去听。
可是欧堂曜却在莫筱竹发出那道声音的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图。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尽兴,他的兄弟也不高兴。
何况身下的这个小女人,是时候该得到一点儿教训。
她这副高高在上,仿佛恩赐的表情,总能令他发怒。
让她凭空担忧一些,倒也合算。
想到这儿,欧堂曜计算着那两个人的脚步。
身下却在发了狠的狂冲,直到将那柔软的小人干到连咬唇的力气都没。
男人才不甘不愿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她。
腿,酸软地连一点力量都没有。
腰部更是仿佛麻醉了一样,连支撑起自己的想法都成了奢望。
莫筱竹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用完的一次性纸巾。
被欧堂曜扔下后,连被安抚一下的福利都没有。
双腿发抖地支撑起自己,莫筱竹尽力拼凑着早已经折腾得不堪的衣服。
本就不多的布片在男人的大掌之下,早被撕开。
她左捏右扯地,才勉强把重点部位包裹住。
抬头看去,欧堂曜早已没了人影。
莫筱竹低头,冲冲地狠啐了一口。
心中恼恨而咒骂,却知道这一切无济于事。
试着朝前走去,莫筱竹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阴寒的声音。
“萧小姐,您原来在这呢!”
随着那声音临近,紧接着又是一道高大伟岸的身躯侵来。
即使是死,也无法忘记要痛恨的人。
莫筱竹抬头猛然看去。
只见杜博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眼前。
在自己的侧后方,就是刚才叫自己的男人。
他们想干什么?
莫筱竹还没来得及去想,就感觉到一道寒光,在侧后面朝自己劈来!
借着模糊的月色,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传来一道令她无法忘怀的低沉磁性嗓音。
“伯父还真是雅兴呵,跑来这种地方,与自己的贴身助理,玩捉迷藏?”
欧堂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一把箍住莫筱竹的腰。
一边冷冰冰地扫视眼前的两个人,尤其狠盯着缪安!
缪安早已快速地把冷刃收了起来,规矩地退到了杜博诚身后。
“堂曜,没想到你会来,你与萧小姐看来关系匪浅哪!”
杜博诚非但没有回答欧堂曜的话。
反而目光凉嗖嗖地扫向他紧捏着莫筱竹腰的大手。
“再过两个月就是你与冉雅结婚的喜日子,堂曜,你可不要忘记,虽然豪门净被不三不四的女人插足竞争,可是你与冉雅,却不是过家家的。”
“伯父言重了,冉雅是这个世界上,堂曜最爱的女人。”
他说着,低头看看此刻在自己掌中。
身子仍在微微发抖的女人,笑道。
“至于其他的女人嘛,不过是穿过的旧鞋,该扔则扔嘛。”
“嗯,好,你有这觉悟就成。”
杜博诚点头赞许道,转而朝莫筱竹视去。
目中却是隐藏了一把冷箭一样,声音其淡无比。
“萧小姐也是识时务的人,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让人不耻的就是下贱的小三,我的话,你能听明白吗?”
莫筱竹嘴唇哆嗦着,在暗夜之中看不分明。
可那双如淬了冷毒的眼眸,却凄厉地朝杜博诚射去!
咬着牙,她一字未发,生怕自己冲口吐出的会是不绝于耳的咒骂!
小三?
下贱?
无耻?
他在说谁,是说她,还是她妈妈?!
想到妈妈的死,想到自己身上仍然无法隔除地流着这个男人的血。
莫筱竹连杀了自己杀了他的想法都有。
“萧萧她累了,伯父您先忙,我带她回去。”
欧堂曜不由分说,结实有力的臂膀横抱起那发抖得厉害的柔弱身子。
毫无顾忌地朝别墅外走去。
杜博诚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转而对缪安吩咐。
“记住!我只要她的尸体!”
“别、别碰我!”
莫筱竹浑身抖成一团,双腿更是软麻一片。
吐出来的声音沙哑生涩,仿佛被人鞭笞了一顿。
又浸了一阵湖水,刚被捞出来一样。
欧堂曜刚才的话一字字击在她心上。
他要跟杜冉雅结婚,他爱的人是杜冉雅。
那么他刚才那样对她算什么?
“我说让你放开!!”
咬牙积蓄起力量,不顾一切地朝身侧狠狠甩去!
“砰”!
一记闷闷的响声后。
莫筱竹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温热有力的大手准确捏住。
突然翻转,被硬生生别到身后,她另一只手跟来,被如法炮制!
两只手臂被男人一掌钳着,绰绰有余地硬钳制到她的身后腰骨处。
莫筱竹整个人被硬挺挺地钳着,只余胸前一片高耸。
欧堂曜低沉邪气地笑了,俯身低头,对那**的两处浑圆,狠狠地施以惩罚。
手中这温软的小身子令他无法把持。
刚才**颠峰后的余蕴还在体内流璇着。
他微微的一齐挑逗,都使她无法自抑地低吟出声。
渐渐地胸前爆露出大片雪白美肌。
浑圆处隐隐露出早被爱抚得坚硬鲜红的梅尖。
男人带着惩罚兼挑逗性的噬咬,令她身体放浪地扭动起来。
莫筱竹理智被肉**欲控制,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令她也无法想象的放荡申吟。
在这声音处,她蓦然清醒。
垂眸看着在自己身上又要无止境肆意的男人。
想到刚才被杜博诚侮辱,被这玩弄自己的男人弃之如旧鞋……
莫筱竹心头无法控制地涌起一道悲流。
那种凄绝痛苦,比之八年前。
更令她绝望,更让她愤怒!
她挣扎抵抗,想要挣脱这牢笼。
微小的力量不足道,却被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
男人抬头,深陷欲海的暗眸掠过一片讥嘲。
“刚才不是玩得很舒服么,怎么转眼间你就不高兴了,是我没侍候好你,还是身为未来的小三,你还不满足我给予你的?”
他“小三”的话,令莫筱竹怒气如火山爆发。
脑门只觉得嗡地一声,张嘴想以更难听的话反刺出去。
可突然觉得胸口气血上涌,喉头一片腥甜!
眼前黑了黑,晕眩着的无力感狠狠击中她!
“嗯……”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道模模糊糊的脆弱声音,便缓缓闭上了眼。
“萧萧?!萧萧!!”
欧堂曜在感觉到手中这具娇柔身子的沉重时已然来不及。
莫筱竹嘴角溢血,身子软软地跌下去。
无论自己怎么抱她,她仿佛一块软皮糖一样。
怎么样都抱不住,滑滑地从他的臂间垂落。
好像一片早已过了花期,无法避免凋零了的花瓣。
无论他怎么叫,她沉沉地闭着眼,胸口连半点起伏都没有。
嘴角的血滑下,渐渐往下涌去。
这一刻,欧堂曜慌了。
平生第一次有股哪怕权势涛天也做不到的无力回天感。
心头流露出裂痕般的丝丝惧意,他好像是怕失去她?
欧堂曜抱起她,朝自己车子疯狂跑去。
司机早等待多时,见他旋风一样冲过来,赶紧打开车门。
“去医院!”
小心地抱着她进车,车内的安静立即将外面的杂嘈给封锁住。
莫筱竹乖乖巧巧地倒在男人结实的胸前,仿佛睡着了一样。
她这副样子,比在他身边这么多个日日夜夜还要乖。
这样的认知令欧堂曜恐慌,朝前面的司机咒骂一句。
车子像离地的弦一样,飞也似地开往医院。
“萧萧,不要有事,萧萧!”
欧堂曜抱着她,胡乱拭去她嘴边的血,额头相抵,一边呢喃着哀求着声音。
“……妈、妈……”
她仿佛有了知觉般,软软地伸出手。
想要触摸眼前人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又无力地摔回去。
她的声音十分虚弱颤抖,眼眸是前所未有的空茫。
欧堂曜看了心头荒凉,紧紧地抱着她。
让她的身体与自己毫无空隔地紧紧贴在一起,急切道。
“萧萧,没事了,没事了,你会好的,别想了,不要想你妈妈,她不是小三。”
看她哀弱的眼神,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流露过的脆弱。
欧堂曜心头莫名地一堵,生怕失去她一样,大掌不自觉地狠扼住她的腰!
仿佛是被这痛给惊醒,莫筱竹的眼睛睁开了点,模糊地笑着。
嘴里有液体又溢了出来,她控制不住地咳嗽了声,更多的血涌出来。
“莫筱竹!”
欧堂曜彻底慌了,望着那血。
他一掌箍住她的后脑,低头狠狠压向她的唇。
“不许再吐!”
那血是她的生命之源,她每流出一点。
欧堂曜都感觉她的身子冷下去一分,他担心她会这样呕血而亡!
缠绵却带着极致绝望的吻,布满铁锈般味道的血,在彼此的口腔弥漫开来。
欧堂曜的吻,不再有亵渎的意味,更不存在玩弄的轻薄感。
他极尽卖力,竭力邀她同舞,引诱般地故布疑镇。
不失温柔地轻捏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带着逗弄却绝不令她感到被玩弄的厌恶。
这个吻充满着阳光意味,活力十足,纯纯欲动中带着鼓励的希望,在彼此的口腔发芽。
欧堂曜亲吻着却不失时机地放出些空气,让她能够得到呼吸。
本来微弱不可闻的呼息变得有了些气力。
欧堂曜心头大喜,安抚意味地轻抚她的身子,一边呢喃着。
“萧萧,信我,相信我,我可以让你幸福……”
只觉得她仿佛缓过来,欧堂曜连自己说得什么都没弄明白,只是一个劲地说下去。
莫筱竹呜咽一声,带着万般的委屈。
身子缓缓地蜷缩起来,仿佛要把自己裹成坚硬的壳。
不让外界打扰,自己也不肯出去。
“萧萧,把你自己交给我,乖,你能感受到我不是吗,我在你这里,在你的身体里……”
“嗯啊呜……”
坚硬的火热毫无悬念地进入时。
欧堂曜强自压抑着自己的**,带着坚定的进驻感。
让她感觉到,他不可违逆的意志。
得到她,在她的身体中,是她惟一的选择。
他们结合为一体,她才能得到真正的安详满足甚至于幸福。
缓缓地沉入,缓缓地离开,带着安抚的意味。
讨好地在她唇边轻喃,男人磁性的嗓音温柔地轻语着。
时不时地撬开她的唇齿,索要一番。
耳厮鬓磨,温柔缱绻,莫筱竹在男人结实的身下,几乎化成一滩春水。
她所剩不多的意志,被那蛊惑的声音牵动。
本能地循着遗迹追逐,在仿佛看到希望之光时,她突然被狠狠地要他!
早已经变得濡湿的地方,猛然接受那坚硬的巨大并不困难。
可生平仅有的记忆中,在这样的结合下。
她所能想起来的,也只有那个男人对她无止境的羞辱。
他变着姿势,**仿佛永远没有停歇。
转换着法子地索取,榨干她的所有。
揭开她早已血肉模糊的面具,狠狠蹂躏着她脆弱不堪的柔软内腑。
“呜,不!不要!滚开……出去……不要碰我!”
她神知模糊地摇摆着头噫语着,脑中又想到了什么。
感觉自己如同一只破败的玩具,剩余价值下还被狠狠地玩弄。
他是要把她玩得半点不剩呵!
莫筱竹苦笑,感知被带动,可心绪却猛然滑向绝望的深渊!
借着暗夜的光色,欧堂曜看到她眉间深重的蹙起。
男人低头深吻向她,苛待自己地硬生生止住动作。
宁愿那处早已胀疼到发麻发抖,坚决不肯动半下。
带着修复力量的吻,给予身下人希望。
他喃喃地缓缓道来。
“萧萧,我爱你,是像妈妈一样爱你的人,把你交给我,完完全全地交给我……”
一句句不断地重复着,身下的人仿佛有所打动。
身子颤了下,两条纤弱的腿不再无力地伏在一边。
而是微弱地环住了男人的腰身。
她口中呢喃着“妈妈”。
仿佛会带来无尽的力量般,开始主动回应男人的吻。
“萧萧!”
欧堂曜一阵狂喜!
她开始回应他了!
她有听到他说的话!
她即使没有意识也开始相信他了!
男人安心地亲吻着她,同时摆动着劲腰缓缓地沉入。
咬着牙忍耐着,又缓缓地抽出。
如此两三次,耳边听到她不满地低吟。
“要,要……”
欧堂曜闷哼一声,理智的弦再次崩断,发狂一般地猛干起来!
车子早到了医院门口,司机窝着身子,仿佛偷儿一般。
不堪重负地跳下车子,一溜烟躲出去老远。
连那车子发狂一样地有节奏震动,也不敢看半眼。
他只知道,曜少在遇上莫筱竹之后,越来越反复无常了。
本来是要到医院的,可没想到,医院没来,他们反而……
欧堂曜轻抚着怀中已然睡熟的身子,吩咐不远处的司机。
“回黎园。”
想了想,欧堂曜又加了一句。
“打电话给司宏,让他来黎园。”
莫筱竹无缘无故地呕血,太反常了。
他吻她时,特意在她唇间大肆侵掠了一遍。
并没有发现她损伤身体,故意流出血吓自己的征兆。
那么她是真的呕血了?
欧堂曜一面喜一面忧!
怀中的这具身子,才刚刚真真正正属于他。
他要都要不够,怎么能让她再受伤?
就算她要死,要受伤,也要等他厌了倦了之后。
至少现在他还没觉得厌恶。
他才刚刚进驻她的心扉。
在那里,莫筱竹接受了他。
还允许他探索她的身体……
欧堂曜回想着刚才车中一震的余味。
嘴角不由自主地掠上笑意,带着满足,性感迷人。
这个女人,无论他采用什么方式,她从来不曾真正为他展开自我。
刚才在她神志混沌的情况下,他得到了全部的她。
包括她被干**到无法自持地哭泣,求饶地哆嗦着求他放过。
那脆弱的低泣仿佛犹滑在耳畔,使男人又无法自拔地坚硬起来。
懊恼地低头看着,欧堂曜不由地一阵无奈。
看看已经承受不住,疲惫睡去的莫筱竹。
他咬牙忍了忍,仍然不甘地低头。
隔着薄薄的衣料,对那诱人的浑圆处重重一咬!
怀中的人发出低咽的嘤咛,欧堂曜满足一笑,带着孩子般的顽劣。
“她怎么了?”
听说莫筱竹呕血,司宏腿快地叫人搬来了仪器。
先给莫筱竹照了个片子,看看肝肺有无问题。
轻吁一口气,他扭头对急切寻问的欧堂曜道。
“曜少,从病理上来看,她没什么病,至于呕血的话……极有可能是情志抑郁导致的。在这方面,我想中医比较在行。”
赶紧把这棘手的大麻烦抛给中医,司宏打算脚底抹油,赶紧走人。
“中医?中医会治什么?中医能让她不呕血了?”
欧堂曜甩着脸,瞥了眼床上的莫筱竹,最后森然地冲司宏发火。
“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司宏为难回答。
“如果曜少真想让她不呕血了,还要用西医治的话,那也是治标不治本,我可以开一类药,治她这个病,不过有些伤身。
“而且并非对症下药,恐怕会引起其他方面的连锁反应,不过,倒能保证她再不呕血,曜少您看——”
“给我滚!”
欧堂曜俊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带着讨伐之色瞪着司宏,刚才这几句变相挟迫的话,让他突然不爽起来!
这么说,他拿莫筱竹没办法了?
她想呕就呕,不想呕就把血存着?
没天理了!这样呕下去,还有个活路?
“那个曜少您看,要不我去找个这方面的中医大夫,来给她看看?”
让他滚,司宏可不敢。
欧堂曜的表情,明显是他滚了之后,有可能再回不来了。
他对这个黎园,对欧堂曜可不向往,关键是他向往美好的人生!
谁知道欧堂曜会不会一个不爽,把他的人生给毁了。
莫筱竹如果再呕血,第一个波及的肯定是自己。
“……嗯。”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平顺了很多,司宏赶紧点头,抱着命令快撤!
“你,去找个营养师来。”
欧堂曜看着在一旁傻愣着的傅阳,极为不悦。
“还有,叫索超索金全天候不离地的跟着萧萧,不能离开半步,懂吗?”
“少爷打算就让萧小姐呆在黎园?”
傅阳上前一步,低声寻问。
他直觉得少爷这一次做得有点过火。
毕竟还从来没见哪个女人,被少爷这么上心过。
“她不会在这儿呆住的,不过,能拖就尽量拖。”
欧堂曜看了眼被子包裹紧实的莫筱竹又。
“杜天奇那儿查得怎样?”
“没有任何行动,不过,他跟杜氏旗下的医生导师走得有些密切,不要关注一下?”
欧堂曜点头,随即又道。
“查出萧萧腿上的伤是不是车祸,在国外,她什么时候出的车祸,车祸后又怎样?”
“只有一点线索。”
傅阳跟回答。
“国外的医院里面有些蛛丝马迹,不过具体的情况早已不知所踪。”
他想了想又道。
“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杜博诚干的话,如眼下这种结果是很正常的。
“不过,就算不是杜博诚干的,以萧小姐尴尬的身份,以及她对杜家存有的可怕的用心,那场车祸,也会人为地被她抹杀掉。”
傅阳说着,轻轻地娑婆着下巴。
欧堂曜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当时医院的记录几乎分为,可是我找到了当年的救治医师,那位外国佬却在盘问下不小心说出Alice还活着,并且希望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声张……”
“Alice?”
欧堂曜诡异的黑眸精湛地扫向傅阳,狐疑地低喃。
“哦,少爷还不知道吧?Alice是萧小姐在国外的英文名字。
“从当年的主治医师的话中来看,想必Alice是在诈死。”
“她为什么要诈死,而诈死后,国外的任何法律以及赔偿机构却无一处追究肇事者责任,看来Alice诈死,并非是想要获得任何赔偿,她极有可能是在躲避着什么。”
傅阳说着,锐眸看向沉吟不已的欧堂曜。
“曜少,我觉得也许萧小姐的话值得一信,或许她是真的被意图谋杀,才会诈死躲避。不过,是不是真的被杜博诚谋杀,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查了,盯住杜天奇那边。”
欧堂曜指尖晃动,把傅阳挥了下去。
男人缓步走到床前,静静地凝视着床榻上的女子。
“Alice?”
大掌指尖轻轻地滑过她有几分憔悴的脸颊。
欧堂曜轻轻流连而过,来到削弱细白的颈间。
顺势往下,雪白滑腻的胸脯,味道鲜美回味无穷。
男人大掌轻揉着那足以令他想一口吞下去的浑圆丰膄。
在希腊语中意为真理,曾经被德国人预为贵族的Alice……
手中的这个女人,她几乎连一个名字,都带着无限寓意。
她要找回属于她的真理,还是追回她血脉中属于杜家的一半贵族血统?
无论怎样,现在的她都似乎在向这两者进发。
“Alice……Alice……”
欧堂曜俯身呢喃在她的耳侧。
通透而灵巧的指尖,恶劣地轻挑那早已被自己亲吻到肿胀得弹性十足的浑圆顶端。
肆意地挤压,揉捏。
“……学长……”
听着那带着无尽缠绵,温柔泌入心脾气的念叨声。
熟悉的曾属于自己的名字,在学院时期曾被学长无数次的叫响,仿佛刻入骨髓一样。
那一声声Alice,把她的神志又揪扯回学生时代。
即使学长如现今这般温柔体贴,即使他叫她小竹时。
依然带着无法抑制的柔情,可那股弥漫在胸间的。
属于莫筱竹背负的血性,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她应该做什么。
逼迫着她,将学生时代的一切,无条件放下,再放下。
欧堂曜的脸僵硬得厉害。
大掌温柔的挑逗变成了死死捏着那曾令他着迷的柔软。
听到她呜咽的声音,才惊觉自己捏疼了她。
又是那个韩林野!
欧堂曜火大地甩身下了床,刚刚撩拨起来的欲火无处发泄。
拨了个电话,他径直开车去了乾蓝苑。
杜冉雅早等着了,她额头夸张地包扎起来。
顶着一个大大的纱布,几乎连眉毛都盖住。
看到欧堂曜进来后,她哀恸地扑了上去。
泪水一路流淌,直到被男人粗暴地甩上床,才惊讶于他黑沉的气息。
“堂曜,发生了什么?”
刚才只顾着哭了,杜冉雅更欣喜于他肯来找自己。
本以为自己受了伤,他是来怜惜的。
却没想到,扔上床后,撕开里衣,硬掰开她的双腿,毫无温柔可言地深狠闯入!
一切动作呵气十足地完成。
杜冉雅疼得低呜一声,双腿便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这场情事带着暴风骤雨一样的怒火。
做到后半段,从不怯场的杜冉雅开始害怕地嗷嗷直叫。
“堂曜,我疼……”
她低弱地叫着,接下来的声音全被淹没在男人汹如猛兽的蛮干中。
大刀阔斧地硬干了一场。
欧堂曜鸣金收兵,胸口的堵着的那道气焰,却仿佛未曾消解半分。
不经意低头看到床上的血渍,嫌弃地冲杜冉雅低嗤。
“去洗干净!”
“堂曜,抱抱。”
床上的女人撒娇道。
欧堂曜则视若无睹地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洗净自己,却看到杜冉雅已经清醒过来。
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调皮,眨眨地冲欧堂曜放电。
“堂曜,你对待人家太凶了,身子好痛哦。”
“疼?”
欧堂曜面色不愉地缓缓走来,勃发着力量的肌肉闪过道道危险气息。
他薄情的唇角邪气一笑,指尖勾住床上女人的下颚,磁性的嗓音宕起。
“你的意思是,我要温柔地再干一场?”
“讨厌,人家不要啦。”
不等动作,床上的女人已经温柔软腻下来。
雪白的足勾来,轻触着男人坚实的大腿肌肉。
欧堂曜眸色一暗,只是望着她身下的血意。
男人突然一顿,转而朝床柜而去。
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迅速套到自己的兄弟身上。
不会接触那血,令他放心了很多。
当即朝床上放浪到不可收拾的女人,猛扑上去……
神清气爽地从乾蓝苑开车出来。
欧堂曜简直脱胎换骨,胸口的闷气消失不见了。
身体异常地轻松,心中一片晴天。
他开车往公司而去,顺道给小秦助理打了个电话。
“‘时尚Feel’周刊杂志的Model过份俗气,你去办理下,海选Modle,全国五强,我要把她们推向国际展台。”
小秦助理在电话那边噎了一下,终是没敢问出来,应声去办这件事。
上次选的Model萧灵儿独具慧气。
而且早被欧氏捧成了堂手可热的名模,就差在国际T台上再创几个第一。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被曜少一句话给撤了。
到现在萧灵儿的陨落都成为人们争相谈论的话题。
关键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样被撸下来了,就因为曜少的一句话。
可曜少为什么要捧她,最后又毁了她呢?
小秦想破脑袋也想不清楚,自己忙里忙外。
手底下人辛苦得没日没夜,最后就等着萧灵儿带来大笔可观的利润回报,眨眼间就没了。
想想不太对劲,小秦助理让手下人先忙着。
自己则去打听傅阳,他担心这一次曜少再来个大笔一挥,他可承受不起。
欧堂曜要的Model还在遥遥无期。
莫筱竹已经强壮地可以在跑步机上运动了。
每晚她都被两个阴魂不散的保镖给跟着来到黎园。
每晚杜冉雅都能在黎园准备“恭候”她。
期间,欧堂曜一次都没来过。
自从自己昏迷睡过去之后,她几乎就失了欧堂曜的踪影。
问索超,却被告知曜少在忙着海选。
莫筱竹终于有点沉不住气了,打电话过去问,却被告知曜少在忙。
这男人在搞什么鬼?
莫筱竹暗自腹诽,当看到秘书送来的报纸后。
头版头条偌大的图片,欧堂曜与一个明显稚嫩的瓜子脸性感着粉色泳衣的女子拥吻的照片,莫筱竹什么都明白了。
他不是在忙,他是搞女人去了。
想罢,她通知索超索金进来来,将报纸扔到他们面前。
“你们看看。”
“欧氏的Model海选,很正常。”
两人异口同声。
莫筱竹支起手臂,拄着额头静默了一会儿,办公室中一片寒寂。
索超索金以为她吃醋了,正想解释什么。
却见莫筱竹蓦地抬起头来,灵秀的黑眸带着锋利的寒意。
她启唇,条理分明说道。
“索超索金,你们现在应该去监视这个女人,明白吗,她才是你们最大的任务,明白?”
青葱似的指尖朝着报纸一下下地点戳,莫筱竹加重语气。
“你们曜少现在很忙,全国都知道他的女人是她,为了她的安全,你们应该保护她不受任何威胁。
“要知道有多少人在打曜少的主意,想用他的女人发笔横财,用着你们的时刻到了!”
莫筱竹最后仿佛托孤似的坚重表情,令索超索金一阵迷茫。
两人面无表情地互看一眼,最后对上报纸上的Model陈,坚决回答。
“我们打算不跟着曜少了,以后就跟着萧总您,所以,我们是不会离开的。”
笑话!
要他们走,那不如直接宰了他们来得实在!
谁知道曜少什么时候又回转会转了性,回来找莫筱竹?
何况,莫筱竹身价不低,跟在她身边。
多少还能帮着看护一下,如果离开。
回到曜少身边,不定会得到怎样的待遇。
“好吧,你们想跟在我身边就听我的话。”
莫筱竹挥挥手让他们出去,待门被关上后。
她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看这样子,欧堂曜似乎对她失去了“性趣”,他又找上别的女人了。
那么自己是不是也能脱离黎园那个魔窟了?
莫筱竹想着,欢欢喜喜地打电话给家政。
把自己之前的公寓收拾干净,她打算今晚在公寓好好庆祝庆祝。
室内放着和缓的音乐,莫筱竹品着刚被送来的红酒。
走着舞步,索金索超在外面守着,她真正感觉欧堂曜已经大仁大义地放过自己了。
寒冷的夜晚,独眠床上。
她感觉有些寂寞,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深深空虚,使莫筱竹有了刹那的惊愣。
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来的竟然是欧堂曜的样子。
她竟然在想他?!
意识到这个答案,莫筱竹激灵灵一个冷颤。
再度重申自己回国的目标,当想到杜天奇,想到阎敏时,她重又找回了目标。
手拿着电话拨了个国际长途,韩林野温柔的嗓音跟着传来。
“小竹,怎么不好好睡觉?”
“学长,我想你了。”
电话那边是长久的静默,莫筱竹脸颊绯红。
说出话后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后悔不迭时。
却只韩林野宠溺的声音传来。
“小竹,你是想让我回去吗?”
“学长,阎敏怎么样了?”
意识到话题正触向危险边缘,莫筱竹赶紧转移。
“已经把东西给他了。”
韩林野声音微滞,接着缓缓说道。
“小竹,他是剑桥的高材生,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何况,他又是那么受欢迎的校园王子,是时候该让他独立了。”
原来阎敏并不是一个女孩子,而是个纨绔子弟!
韩林野揭开真相后,有些头疼起来。
有着瑞士银行顶级尊贵会员的黑金卡在手。
阎敏还能有个差漏?
现在这会儿,韩林野敢肯定,他不再是校园王子。
而是变成了夜店派对之王了!
“阎叔叔惟一的侄子,我只是在替阎叔叔照顾他而已。”
莫筱竹黯了黯,眼中带着无法回避的伤痛。
“他说想回中国。”
韩林野意味深长回答。
“他说想见你。”
“不要让他来!”
莫筱竹想也不想坚决拒绝!
“为什么?你们之间的矛盾说开了不就好了?何况他叔叔为了救你才会被车撞身亡的,小竹这是肇事车辆的错处,你不要怀着对他的愧疚。”
直到见了阎敏,韩林野才知道。
阎敏的叔叔阎商是为小竹挡车,被撞身亡。
阎敏为这事,一直对小竹,心存忌恨!
“学长帮我拖住阎敏,不要让他回来!”
莫筱竹丢下手中的酒杯,坚决回答。
“我打算收购朔道那边的地产,如果你有时候,就回来跟我一起好不好?这里的事情尽早办完,我们就能尽早回到原来的地方。”
“……好。”韩林野思索了一会儿,终是点头。
总觉得小竹在瞒着他一些事情,他对小竹的了解,甚至还不如林泽多。
韩林野攥了攥手中的笔,暗暗下决心。
这一次收购朔道,他一定与小竹联手打一仗漂亮仗!
只是,小竹为什么这么针对杜家?
挂了电话,莫筱竹起身打算睡一会儿。
哪知道公寓门开了。
林泽从索超索金身边挤进来,交将请柬交到她手中。
“X市的土地规划,现在正有一个半公开式的宴会,小竹去不去?”
“这一次,杜博诚也会去?”
莫筱竹接过请柬来翻看了一眼,很正式的邀请函。
她暗自琢磨了下,今天穿的衣服倒可以稍微保守一点儿。
“极有可能。”
林泽继续说道。
“关于我们想取朔道这件事情,恐怕杜博诚已经有所察觉,我想这次的宴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杜博诚发起的。
“他的目的无非是想断了咱们的念头,再者折断帕瓦罗蒂对X市的土地肖想权。”
“他说怎样就怎样,当是他自己家?”
莫筱竹冷嗤一声,拍拍林泽的肩膀。
“你等我下,换身衣服,马上出来。”
非正式的西装,浅灰色的。
下面是公式化的黑色皮鞋,五公分高跟厚。
莫筱竹与林泽一同出席,索超索金跟在后面。
宴会上人员熙熙攘攘。
莫筱竹并没想意料之中的见到杜博诚的身影。
相反却在宴会的中看到了高调亮相的欧堂曜。
他携着一个高挑身材妖娆的女人出场,一入场便夺得满场的目光。
莫筱竹对那个女人的脸扫了一眼。
是之前报纸封面的那个Model陈,听说是叫做陈纤纤?
没想到欧堂曜真跟她搞上了。
“听说这个陈纤纤将成为‘时尚Feel’内定的全国十大Model排行前五名,有望进入国际展台的女人那。”
林泽在旁边,边走边向莫筱竹介绍。
幽蓝色的眸寻问过来。
“小竹,你与曜少真的已经两掰了?”
“小竹,小竹!”
林泽一把夺过将欲倾倒的莫筱竹手中的酒杯。
低声叫着,把她拉回了视线。
“你在想什么呢?我刚才说的,你没听见?”
“哦。”
莫筱竹面上冷淡如初,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你不是说招标处的刘会长明天有个会吗,嗯,我去参加,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她淡定自然的模样,轻飘飘的一眼看过来。
带着认真的公事化语气,干练的灵眸几分和气几分坚冷。
林泽听了顿时满头黑线,叹息一声。
“小竹,我看你是陷进去了!”
场会中央,那个有着瓜子脸,一袭酒红晚礼服,笑起来盈人醉意的陈纤纤。
正俯在欧堂曜的耳边,低低说着什么,两人同时又是一笑。
他们在一起很般配。
莫筱竹心头莫名地空寂起来。
即使欧堂曜身边的女人换成这个陈纤纤,也比是杜冉雅好呵!
她命令自己笑,脸上强挤出一丝笑意。
莫筱竹转身欲见刘会长,冷不丁的刚刚撤出的目光。
就被男人那道及时袭来的目色给粘住,胶缠在一起,吞噬着她所有的伪装。
“林泽,我们去打听下内部消息。”
没空看这对男女在这儿秀恩怨。
莫筱竹转身拽着林泽,急急地朝内厅而去。
她脚步踉跄,带着无以言语的急切。
在林泽看来,那就像是落荒而逃。
林泽扭头顺着目光看去,欧堂曜的目光早已经消失。
他与陈纤纤正笑语蔫然,大手环着那女人的腰枝。
时不时地捏弄两下,贵气逼人,极尽风流。
唉!
林泽叹息一声,摇摇头,都说曜少换女人不过一周的保持期。
其实小竹跟在曜少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
至少都过了快一个月了,这得多少个一周啊。
何况,这种事情早已经发生了。
媒体却一点儿没曝光,曜少对小竹还是不薄的啊。
得见刘会长的过程令莫筱竹相当不愉快!
她阴沉着脸走出来,在夜风之中吹着冷气。
身子一阵阵地哆嗦,却仿佛不自觉。
“不顺利?”
林泽急急地跟出来。
上次在杜家的祖宅,他一个没及时跟上,到最后把小竹给弄丢了,还好她不是真的丢。
“刘会长说是看欧堂曜的面子,才让帕瓦罗蒂参加。”
莫筱竹说着,寡淡无味地摇摇头。
脸上浮起凄楚的笑,她回头看看林泽,叹息一声。
“你说当初我无缘无故在监狱里面呆了那么久,那件案子最后也不了了之。除了杜家的‘功劳’外,欧堂曜到底在其中打得什么主意?”
“小竹,不过是低个头而已。”
林泽规劝道。
“当初你被车祸,差一点儿死于非命,当时你如果能向杜博诚低个头,又岂会造成你叔叔阎商的死亡?”
“林泽,你太理所当然了!”
莫筱竹挺直脊背,缓缓走过来。
语气带着冰霜般的寒冷。
“如果当初我低头,你知道杜博诚要的是什么吗?”
“什么?”
林泽诧异起来,他知道的也就是杜博诚与萧白薇的情人关系。
以及嫌弃莫筱竹是女儿,养大后传出去,以致给杜家百年的基业抹黑。
难道,除了这一些,小竹还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杜博诚想要的,是我的尸体!”
莫筱竹声音轻轻地说,如羽毛一样地轻盈。
吐出后那声音直接被寒冷的夜风带走,不甚清晰地令林泽几乎认为自己没听见一样。
“为什么?”
难怪阎商几乎被车碾轧成一团肉酱,杜博诚竟然下了狠心!
看着林泽脸上的愤怒,莫筱竹摇摇头,故作轻松一笑。
“杜博诚要我的尸体;而欧堂曜想要的是我活着的**。从根本上来讲他们之间没有本质的区别。林泽,这就是我即使在监狱中,也无法屈服的原因。”
“那你打算怎么办?”
林泽吐了口气。
“欧堂曜对他历代的情人都无比优厚,能侍候他到厌倦,说不定对帕瓦罗蒂来讲,也是一次好的进展。”
林泽自祖辈起就生活在国外,身上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
对于性观念,他持的态度无比开放。
即使是“卖身”“床伴”之类的永远见不得光的东西,他也能淡然看开。
他是唯物主义者,这也是莫筱竹选择他跟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欧堂曜这个人并不好相处。”
莫筱竹知道,她厌恶他床上的那些从来不会重复花样的爱欲方式。
她厌恶他箍着她的腰,即使是在睡梦中也要强把她扼制在怀的霸道。
她更厌恶他国王一样的独占和统治欲。
他对她有着绝对的要求,那就是她的世界只能有他一个人。
他给予她的,她绝不能不要。
非但如此,他还要从她身上拿回同等的回报。
莫筱竹一度把欧堂曜当成变态!
没有人有权利凌驾在人权之上,这是她在国外那么多年,惟一坚定并且坚决贯彻实施的。
可是欧堂曜与她第一次见面,就打断了她所有的底线。
撕毁她多年来建立起来的一切原则。
莫筱竹知道,他在一点点摧毁她。
让她变成没有知觉没有意识没有决策能力连畜牲都不如的怪物。
跟他在一起,莫筱竹本能地感到颤栗。
她所有的温柔都是伪装出来的,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看吧小竹,如果你不去,那么刘会长那里我们便过不了那道坎。”
林泽耸耸肩。
“如果你再高明一点儿的话,不如告诉我刘会长喜欢什么样的妞,或者是怎样的金子钻石,我是说,如果他真的能达成我们的意向的话。可是,你觉得那可能吗?”
“如果让我变成欧堂曜的禁脔,那也不可能!”
望着气呼呼的莫筱竹,林泽上前轻轻地把她拉进怀中,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小竹听我说,问问你的心,看看它是不是真的如你所想,那样排斥欧堂曜?
“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就去与那个男人好好相处;如果是的话,那就让自己忍耐。我的小竹,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我的女神,我相信你……”
“女神?没想到你们发展还挺快的!”
深夜的廊道外,夜风嗖嗖地刮着。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冷不丁地一道冷森的声音插入。
林泽就感觉到怀中的娇躯一震,僵硬起来。
他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腰部,无声地让她放松下来,在莫筱竹耳边轻喃。
“小竹,无论结果怎样,都随你。如果你想再回到美国,那么,我也跟你一起离开。”
瞬间离开她,林泽转身回了宴会场。
莫筱竹孤伶伶地立在原地,神情之间有些茫然。
“是我开发过度了,让你离了男人几天都活不了?”
欧堂曜缓慢地踱上前来,浑身都带着危险的气息,令莫筱竹猛地抬起头来。
“刘会长卖了曜少好大的面子。”
莫筱竹暗暗思索了一会儿,冷静以对。
“身为欧氏的合作商,帕瓦罗蒂想要进驻到土地规划区域,都得看曜少的面子,看在老情人的份上,曜少能不能教教我,怎么样才能让刘会长对我‘网开一面’?”
莫筱竹笑咪咪地,脸上的不自然,刹那而去。
转而浑身上都散发着干练的气质,微扬的秀眉带着几分英气和战场上的杀伐果断。
“莫筱竹,你笑得这么淫荡,以这这样就能勾引我,为你的帕瓦罗蒂开疆扩土?”
欧堂曜猛地欺身向前,勾住她迷人的下颚。
不轻不重地轻轻捏了捏,带着轻佻的味道。
呼出的气息带着薄透的雄性味道传来。
莫筱竹身子本能地跟着轻颤,早已被调教到诚实的身子,传来怪异的酥麻感。
让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以前的我多少还有那么点稀罕你,可是,纤纤的功劳不少。”
欧堂曜说着脸上回味起悠扬的笑意,仿佛吃了美味之后在体会余韵一样。
“你有的,她全有,你没有的,她更有。就连在床上的技巧,都是专业的,莫筱竹,你就连身体的那点剩余价值都被别人抵代了,你以为自己还个什么东西?”
“你不仅是个女孩儿,更是个赔钱货!即使将来嫁出去,也是随夫姓,即使以后再有本事,你旺的也是夫家。你,永远没办法继承杜家。你虽然身体里面流着杜家的血,可是你不配姓杜,因为你不是男孩儿,你是个赔钱货!!”
少时无尽的折辱记忆涌上来,与眼前欧堂曜一样轻蔑不屑的目光,带着侮辱性的道尽她所有的资本根本什么都不是。
被否定一切,轻贱到一文不值。
她从出生就被带出来的魔咒,那带着轻鄙的颜色。
完完整整地从外至内将她所有的自尊践踏干净!
莫筱竹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她瞪大了眼睛。
想要留住那可耻的泪水,她不想承认那懦弱的泪水,可它还是顺着眼眶掉下来。
“不,我不是,不是赔钱货,不是——”
她捂着耳朵大吼,身子栽下来,颤微微地缩成一团。
“曜少,您在干什么?”
追循着声音而来的陈纤纤,由后面轻轻拉住欧堂曜的衣襟。
好奇地朝这边张望。
“她是谁,怎么倒在地上呀。曜少您不扶扶她?”
陈纤纤人如其名,声音纤细柔软,带着小鸟依人的娇滴滴的温柔。
身子更是柔弱如水,缠上了欧堂曜精壮的身躯。
“纤纤,她就是最近叱咤X市的帕瓦罗蒂总裁莫筱竹,你觉得她倒在地上,会是看上去的倒在地上么?你让我去扶她,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她把你男人抢走?”
男人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笑意。
目光掠过地上颤颤发抖的莫筱竹,仿佛没看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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