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主动时的样子,简直迷死人!
男人冰寒的脸上难得露出温馨的笑,一会儿又蹙起了眉头。Www.Pinwenba.Com 吧
“可她清醒理智的时候,又太可恶!真想狠狠干下去,让她哭,让她笑!那样子,她的心里一定会恨他!从而对他敌视!”
叹息一声,欧堂曜无奈下床。
“如果莫筱竹能永远像昨天晚上那样迷糊,该多好!”
目光触到桌上的一管软膏,欧堂曜懊恼地砸自己的脑袋。
“昨天太尽兴,以至于把莫筱竹小腹的伤给落下了。好像她的纱布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弄没了,他也对那个伤处没什么印象。”
给她送去。
欧堂曜心情大好,哼着调子进了浴室。
鼻子机灵地嗅嗅究竟中的沐浴液的味道。
脑中再次回想到莫筱竹的模样,他摸过那个清淡如梅花香气的沐浴液牌子。
随手收回,暗暗想着,以后莫筱竹只准用这牌子的!
“准备好了?”
缪安恭敬道。
“董事长一切准备就绪。”
“我们研究了莫筱竹的车子,那辆改装过的银灰色凯迪拉克,之前已经被我们突然爆胎。现在莫筱竹开的是一辆宝蓝色的布加迪;车子没有经过任何改装,连基本的防弹玻璃也没有安装,看来她平时并没有备用车子。”
“行动!”
杜博诚起身,眼中冒着冰慑的毒光。
“尽量在僻静的地方解决掉,争取检查尸体的时间!”
“是!”
缪安退下去。
杜博诚手抓着落地窗的边缘,死绷着几乎要扯断几根手筋!
他的女儿,他的亲生女儿,是萧白薇生出来的,他曾经爱过的女人。
可是,那只是曾经,只是曾经而已!
从萧白薇敢欺骗他,独自偷了那颗钻石,隐退人潮后,他就恨她!
当年她做了胎检,明明是个丫头!
她却说是个儿子!
他们之间本来可以有很多以后的,可是全让她破坏了!
明明这个丫头可以被流掉的,明明他们之间有机会再怀第二个孩子的。
说不定第二个就是儿子,就是可以继承杜家家业的儿子……
可是,她还是选择欺骗他!
盗走在他手中足有4144克拉,未经过任何雕琢,纯天然钻石!
他骗了她!
骗走了他所有感情,骗走他年轻时对爱情所有的幻想!
他要毁了她!
非但如此,还要毁了她的女儿!
他要夺回当年那颗钻石,那是他杜博诚的!
而夺得钻石的密码,肯定是在莫筱竹身上!
手边的电话响起来,杜博诚神情阴沉地接起来,里面传来缪安的声音。
“董事长,莫筱竹从黎园出来,我们的人正跟过去。”
“嗯,干得利索点!”
杜博诚坚决地挂断电话!
黎园。
莫筱竹与欧堂曜在里面厮混,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都是看在欧堂曜面子上。
可是莫筱竹竟然想走她妈妈的老路,跟她姐姐抢男人!
想到这儿,杜博诚脸上仅的那分阴沉不愉,全部变成深恶痛绝的冷漠凶毒!
杀了她,解决掉一切!
就让这个赔钱货,死了吧。
莫筱竹洗干了身子跳上车,车速在飙升,她完全不管。
打开头顶的车盖,让风透进来。
一边解开自己胸前紧扣着的衣服,将那股属于黎园代表欧堂曜的味道给吹尽。
待味道尽除,她手一动将头顶的车盖头自动合拢。
突然车子微停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朝自己车子的四周看去。
触目新鲜的宝蓝色车漆,高档又不失干练!
可是,有一点儿却让她后悔不迭!
竟然忘记给车子装防弹玻璃了!
不行,快点回去,把这项功能搞定!
想罢,她快速地踩下油门,不顾一切地冲向目的地。
正在这个时候眼前突然一晃。
冥冥中似乎有一道红色的光线刺到了眼帘。
莫筱竹意识到这点后,尖叫一声猛地低下身子。
同时死命熄火刹车!
车子在她疯狂的凌虐下,痛苦地朝前拖出近百米!
地上印着深黑烧糊了的车胎滑迹!
刹那间耳边传来一记噗声,莫筱竹大惊,扭头迅速看去。
自己身后的椅背中陷入一颗子弹!
有人要暗杀她!
迅速判断打暗枪人的方位,莫筱竹重发动车子。
极快地操纵方向盘,调转车头往回走。
“啊!”
身子探出方向盘,转动方向时。
手臂上猛然挨了一枪,她咬紧牙关。
不理会右臂上的子弹血口,左手一臂承担,转动方向盘,飞速朝回跑!
血汩汩地朝外涌,莫筱竹额上的汗水铺了满满一层。
浑身发冷,脑袋里面只想要回去,追兵在后面。
当她的目光远远地触到黎园那座建设洋气的别墅后,心头猛然间警铃大作!
记得当初欧堂曜就使人威胁过她,最后那次,那个杀手,几乎割断她的喉咙!
现在她回到黎园,岂不是自投罗网?!
那个男人一定不想看到她的尸体,所以才会派人如此秘密地处理掉她。
莫筱竹一片惨笑,嘴角跟着渗出血来!
可笑,她昨天晚上还渐渐相信了那男人,她的身体更依附于他。
可是,两个人结合时那样亲密,难道分开后,就要翻脸无情,以至取她命吗?!
莫筱竹绝望了,心头一阵大笑,方向盘有些不稳。
车子晃动了下,轧上旁边的一块石头,整个车身不稳地剧震了下,再度歪歪斜斜地驶上正道。
“林泽,林泽!”
莫筱竹习惯性地朝旁边取手机,空荡荡,毫无一物!
她咒骂一声,才发觉,自己把手机忘在黎园了!
可恨的欧堂曜!
可恨的欧堂曜!
让我今天逃过去,一定不会放过你!
绝不放过你!
整条右臂跟着被血海浸湿.
那颗子弹似乎打在了她的右臂与锁骨的接壤处。卡在了骨头里,根本没有穿透身体。
莫筱竹深知道,就算自己得救。
这场罪,也必将痛不欲生!
可是,她眼看着就要成功了。
让她就此死去,怎么可以!
宝蓝色车子在一家城郊的医疗诊所歪歪斜斜地停了下来。
莫筱竹眼前眩晕了下,吃力地打开车门。
身子一晃,整个栽下来。
安全带仿佛摆设一样被她损毁丢充在旁。
因为身体朝左侧倾斜,她右臂的伤血开始朝左侧涌去。
从来不知道,人体会有那么多血。
比她出车祸时流的血还快。
“几乎要在血里洗个澡了,呵!”
她苍白一笑,但愿那个暗杀者不会对她穷追不舍!
她感叹这诊所太小,竟然没出来一个救护人员。
同时又在想,她失血过多,肯定昏迷。
不知道这小诊所有没有她那类型血库。
在遇上从诊所里面出来的第一个人时。
莫筱竹第一时间,强自支撑着,在地上用血写出一串手机号码。
“给他、打电话!打、电话!!”
坚硬地吐出一连串字符,她便没了知觉,好累啊……
林泽接到陌生电话的时候还在想着那土到掉渣,听不太懂的方言到底打哪儿来?!
直到那几句方言里面传来属于莫筱竹的长相描述后。
林泽全身冷汗直冒,莫筱竹中枪了?!
怎么会这样?!
本来想第一时间向警方报案的林泽,旋即制止了自己的冲动。
如果像上次那样,被逮进去,他们在这里比及那些有权有势的差上大半截了。
若是报警,再重复上一次的悲剧,可再没有第二个曜少来救他们了。
想罢,林泽带上几个知根知底的人,驾车飞速赶往城郊。
在经过黎园时,他蓦然看到正在上车,仿佛心情很好的曜少。
要不要告诉他?
这样的念头在林泽眼前一闪,便被放弃。
如果曜少值得信任,小竹早给他打电话了。
毕竟这个诊所离着黎园那么近!
“她现在急需输血,必须立即转送大医院!”
上了年纪的老大夫坚决道。
“这里离大医院还有半个小时的车程,必须尽快!否则,她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用我的血怎么样!”
林泽大步闯进来大声问道。
老大夫看到林泽微微泛蓝的眼睛,坚定摇摇头。
“不行!”
“为什么?”
“除非你与她有过输血经历,否则我这小地方需要验血,还需要等待配型结果,万一配型不成功,我浪费不起一条人命。”
林泽听了忧上心头,转头看自己领来的几个人,不但都不是纯中国血统,还几乎混血。
潜意识中,连中国人之间的配型都不一定成功。
他们这些混血儿,恐怕几率就更低了。
“斯蒂森,半个小时能不能飙到市区医院?”
斯蒂森是纯正的英国人。
除了是小竹的得力助理手还有一项特殊的技能,他曾经是个赛车手。
林泽皱起眉头,眼中带着寄望的光芒。
“可以,只要有人在前面带路。”
斯蒂森搓搓手掌跃跃欲试。
“那快走!”
林泽抱起半个身子被血湿透的莫筱竹。
小心护着,轻手轻脚地往院外的车里钻去。
“小竹的血是阴性AB型,让医院尽快准备血!”
林泽说着冲后面的人快速吩咐,斯蒂森则驾车带着伤号,朝市区飙去。
莫筱竹右臂中的枪伤连诊所里面的药物都止不住。
林泽忧心地看着她的血淋了自己满怀,抬头冲开车的斯蒂森急道。
“快啊你,斯蒂森!现在是你飙车的时刻,就把现在的车子当成你的好伙伴赛车!”
“可是,前面有辆车,一直阻着我不让过去。”
斯蒂森异地情怯,有些施展不开拳脚。
林泽看向那车辆,再看那狂飙的越野车。
顿时认出那是欧堂曜众多车子中的一辆。
“过了他!”
低头看向脸色已然苍白了的莫筱竹,林泽想也不想,冲斯蒂森低吼!
刚才来时就看到欧堂曜要出门的样子,现在已经过去十分钟。
他竟然还慢悠悠地开车在路上。
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挡路上的车子。
摆出大爷的姿态,占尽所有的大道。
“OK!”
斯蒂森欢快地应道,林泽就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车子猛地往旁边一抖。
他抱着莫筱竹跟着朝相反的方向倒去。
即使小心地护住怀中受伤的人,仍然无法避免地触碰到她的伤口。
听到莫筱竹低哀无力地申吟一声。
脑袋歪了歪,气息再无,林泽不禁慌了。
伸手在她的鼻下狠掐,一边冲前面的斯蒂森大嗤。
“你他妈的给我快!像个娘们儿似地,你是蹲着洒尿的啊,你个没种的孬货!”
骂声刚歇,车子刹时间像箭一样飞射出去。
林泽惊颤一声,感觉自己也跟着飞起来一样,浑身的冷汗又冒了一层。
车子横冲直撞,险险躲过所有的碰撞。
最后来到医院,直到把莫筱竹送进手术室。
林泽这才松了口气,冲斯蒂森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
砰!
林泽脸上狠狠挨了一拳头,鼻血横流。
抬眼看到斯蒂森怒气横眉。
他非但没有发火,反而上前安抚起来。
“斯蒂森不要生气嘛,我就是管不住这张嘴,你是绅士,不要动手嘛,我又打不过你。”
“你知道就好!”
斯蒂森竖竖拳头,侮辱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侮辱他的车技!
赛车可是他的生命!
莫筱竹进去刚没两分钟,两个人的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医院急急推门出来。
“请问谁是病人家属,病人手术很危险,失血过多,子弹位置不正,我们无法保证手术会百分百成功,如果进行手术,你们尽快签字!”
“那怎么样才能百分百成功?”
林泽焦急问道。
“任何手术都有风险。这项手术如果不做,只能耗尽病人体力。在受伤之前,病人还经过猛烈的床事吧……”
跑出来找家属签字的女医师,目光讽刺地盯向比较焦急的林泽。
仿佛他才是最魁祸首。
“床事激烈,也消耗了她一定的体力,年轻人,还是节制点好!”
“那你快动手术!”
林泽急急地签了字,郁闷地把那女医师赶走。
烦躁地在走廊里面来回转了两圈,最后恨恨地骂了句。
“他妈的欧堂曜!”
欧堂曜一路哼着歌悠哉悠哉地进了帕瓦罗蒂。
那个硬里硬气的女人肯定在办公室吧?
男人乐呵地拽着调子朝莫筱竹的办公室而去。
“曜少?!”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叫自己,欧堂曜身形立在原地。
淡漠地扫她一眼。
“曜少是来找萧总的吧,她今早就一直没有来公司呢。”
秘书上下打量着欧堂曜,眼中冒出粉色的星星泡儿。
“她有没交待去哪儿?”
欧堂曜听了这话,神色变得有了些温暖,对女秘书展颜一笑。
“曜少……我不知道。”
女秘书被迷得有些腿发软,只看到欧堂曜眼色暗沉下来后,赶紧说解释。
“可是我知道林助理去哪了……”
得知了林泽的去向,欧堂曜有些迷雾重重。
接了一个十万火急的电话,叫上几个从国外带回来的亲信。
反常地吼了几声碍事的员工,便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
欧堂曜有些无奈地想着,想调出整座X市的监控录相。
又觉得太无聊了,他又不是找林泽。
突然,他想到了索超索金,他们两个人不是一直跟在莫筱竹身边么。
想罢欧堂曜找人给他们打电话。
“你说什么,他们早就不在莫筱竹身边了?!”
男人冰寒的眸朝傅阳扫去,顺道把进来的索超索金一同卷入寒眸。
“不是让你们看着她?”
欧堂曜突然感觉心头不安,自从上次莫筱竹在杜博诚祖宅祝寿。
把一个木偶女人当成寿礼后,杜博诚一直安稳很多。
如果莫筱竹身上的伤疤真的是杜博诚造成的话。
那么林泽那么大动静地离开公司,莫筱竹又消失无踪。
欧堂曜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
“去查监控,看林泽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极有可能是去找莫筱竹了。
欧堂曜暗暗思量,如果真如此,那么莫筱竹发生了什么
她不过是从黎园离去,又是大白天的,能发生什么?
何况她还开着车!
欧堂曜想不透会有什么意外事发情况,会让那个女人误中了别人的毒手。
只是之前她都能傻相地被车差点撞死,再发生一次车祸,也绝非不可能。
傅阳出去不到五分钟,当即就传来消息。
“监控出来了,林泽是去了黎园方向的路,不过之后路上没有监控,无法查出具体情况,我们的人已经顺着他走的方向,一路彻查!”
欧堂曜点头,冷眸一点点移向索超索金,最后落定在傅阳身上。
“韩林野回来了吗?”
“暂时没有。”
男人颔道,如果把莫筱竹失踪解释成去机场与韩林野相会什么的,倒也行得通。
不过韩林野如今远在美国,这种情况就无法说通了。
欧堂曜把玩着那管软膏,面上一片冰寒,心头却烦躁之极。
找那个女人的时间越长,他心头的不安就越扩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傅阳电话响起来。
听了几句后,他果断挂了电话,神色严肃。
“曜少,萧小姐有可能中弹了。”
“什么!”
欧堂曜腾地站起来,俊美的脸冰噬寒慑。
“谁干的?!”
“暂时还没查出来。”
“她现在怎么样?”
那个女人,才刚离开他的视线。
眨眼间就能被人枪杀,下手的人意欲何在?!
“听说是送往最近的医院,极有可能是仁心医院,我们的人已经赶过去了。”
“随我一同去仁心!”
欧堂曜起身急步而去,目光触到站在角落的索超索金。
突然自鼻间发出一记冷哼,眨眼间冲上前去,一人狠狠赏了一脚。
把俩人踹翻在地,他狠着眸子冷道。
“给我丢进鳄鱼池!”
“曜少!这真的不关我们的事。当初离开萧小姐身边时,我们有去请求傅阳的啊,可是……”
欧堂曜目光掠向傅阳,看到他低弱点头。
男人毫不留情一巴掌甩过去,啪地一声打得场中人个个呆愣了阵。
“简直胡闹!”
“那就罚你们在鳄鱼池呆一分钟,还活着的话就回来!不活着的话,连你们的儿子一起扔下去!”
两人顿时傻眼!
欧堂曜走到门口终于说道,回头扫了眼跟上来的傅阳低嗤道。
“你留下!”
手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时间过去两个小时,林泽额头上冒了层热汗。
甩了一把又一把,看到手术室的灯还亮着。
他重重地唉叹一声,跟从前那场车祸一样,莫筱竹历经生死大劫!
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是在美国,他们有的是熟人。
可是现在,谁知道这个仁心医院最好的大夫是不是都聚集到这个手术室中了?
他们到底有没有开专家会诊?
他们医术到底怎么样?
莫筱竹的右臂不会真被废了吧?
虽然她左臂也能用,还是练得一手的好字。
可是,已经伤过一条腿。
如今再残废了手臂。
林泽想着这些事情,心里不是个滋味。
眼眶微湿跑到走廊尽头的窗前,打开后,让风吹尽他不愿说出的难过。
“她怎么样?”
冷不丁地,寂静的走廊里面传来一道威冷的男音。
林泽猛然回头,正对上欧堂曜深郁的浓眉。
这时斯蒂森也走过来,看到欧堂曜后客气地叫了一声“曜少”。
林泽怪异扫了眼斯蒂森,什么时候他们那么熟了。
这个斯蒂森前会还向他挥拳头,看到欧堂曜后比猫还乖顺!
“可能会废一条手臂。”
林泽吸吸鼻子,别过脸去,淡漠地回道。
“去,调市内最好的医师过来,药物之类的都用最好的。”
欧堂曜侧头对身边的跟从吩咐。
“小竹失血过多,进了医院后就人事不知了,医生说手术风险很大。”
林泽絮絮说着,欧堂曜这才注意到他满身的血。
来时看到楼下他们的车子,脑中忽然滑过一个画面。
目光又落到斯蒂森身上。
片刻后,仿佛想通了什么,眼中闪过无法言喻的自责。
“你们都回去,我在这里守着。”
欧堂曜话落,斯蒂森客气了下就要走。
林泽定在原地,看着欧堂曜,他客气一笑。
“曜少能保证小竹的安全么?怎么说呢,这件事情我本来想报警的,不过敢伤小竹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二般的。
“我们初来乍道,吃点小亏没关系,可总不能把小命也赔进去,毕竟在国外,我们也不是什么小虾米之类的无名小卒。”
欧堂曜听着自然明白林泽话中的意思,不动声色道。
“放心吧,莫筱竹在我眼皮子底下,不会出差错的。”
林泽这才点头,临行前突然回身,淡笑看着欧堂曜。
“下次麻烦曜少能对小竹的身子网开一面,医师说纵欲过度的身体,对中枪后的手术及医疗部分,相当不利。”
直到林泽走后许久,欧堂曜愤恨地一拳击到墙上。
血溅四散,心头的怒意仍未消减。
“去查清楚,到底是谁伤的她!”
身边的人陆陆续续被支出去,眨眼间走廊里只剩下欧堂曜一人。
午间时分,医生从急救室里面走出来。
却不再是先前那个女医师,而是被临时调来的专业医师。
“她怎样?”
“曜少,这位小姐身子很虚弱,失血过多,可能会昏迷很长时间……不过您放心,她会醒来的。
“手臂保住了,不过受了点罪,等麻醉过去后,她会很疼。我们不建议使用止痛药,因为她的身体各项机能很弱,西药只会加速分解她为数不多的健康。”
医生又嘱咐了几句,示意欧堂曜可以进去看病人了。
莫筱竹带着呼吸机,右臂到锁骨部分被打着厚厚的纱布。
殷红的几点血,在雪白的纱布上,望起来触目惊心。
“萧萧。”
欧堂曜坐到她床前,俯身在她耳畔低语。
床上的人像是永远睡着一样,一动不动,无声无息。
晚饭时分,莫筱竹醒了过来,睁开眼睛。
看到第一个人就是欧堂曜,她转动着有些呆滞的眼眸。
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干渴无比。
“想喝水,我喂你。”
男人看似心情很好的样子,径自倒了杯水。
自己先吞下一口,那喉结在莫筱竹眼前咕哝咕哝的,馋得她更渴了。
“嗯,水温正合适。”
欧堂曜又灌了一口,轻吻上那两片苍白的唇,一点点徐徐哺了下去。
“嗯……”
没有呛到她,她喝得很顺利。
“还喝吗?”
欧堂曜看她意犹未尽地吞着水。
眼眸也跟着有了精神气,男人心头舒畅了些。
“喝。”
她来不及顾及自己是被喂着吞水,两只眼睛只渴望地看着那欧堂曜手中只剩下一小杯的水。
那双小鹿般满含期待和热切的目光,令欧堂曜恶作剧之心顿起。
“喝多了,可要尿尿,想让我跟你断了肋骨时那样,抱着你尿尿?”
床上人的脸一下子红了,垂着眸子不敢再看水。
“萧萧,你永远这样可爱该多好!”
欧堂曜喟叹地把又含了口水哺到她的小嘴中。
莫筱竹喝饱了,脑袋一歪又迷糊着睡了过去。
拿着软膏,欧堂曜轻轻的涂抹着莫筱竹小腹的伤口。
看到雪白的皮肤上形成一个歪歪扭扭,几近认不出来的“欧”字。
欧堂曜不由地苦笑,在这具无瑕的身子上制造这么个瑕疵,欧堂曜瞬间觉得自己很失败。
莫筱竹三天后就能来回走动自如了。
公司里面的事情统统拿到医院来解决,右手不能用,她的左手照样上阵。
欧堂曜几乎每天都来看她,莫筱竹平平淡淡地待他,仿佛跟从前一样。
当男人一走,莫筱竹立即恢复了冰冷的态势。
把林泽找来寻问刘会长的事情,却被告知。
帕瓦罗蒂有资格参与到X市的土地规划中来。
莫筱竹知道这件事情是欧堂曜在后面推力助跑。
不过他没当面提出来,莫筱竹只当是小费。
私底下接了,只领好处,不表言谢。
“查出是谁干的?”
莫筱竹几天来苦思苦想。
把前后自己遭到暗杀,威胁连起串来想了想。
最大的元凶应该是杜博诚。
自从自己在宴会上明目张胆地默认自己身份以来,他就一直在蛰伏。
暴风雨前的平静是最危险的,除了证据外,莫筱竹几乎无可猜度。
不过,自己之前被威胁,却不是杜博诚的手段,那根本不像他的作风。
如果可以的话,莫筱竹觉得欧堂曜很像。只是,她依然没有证据。
“目前最大的嫌弃是杜博诚。他手底下的缪安曾经是黑道的混混,养了一批不三不四的人。”
林泽回道。
莫筱竹摇头。
“那天打我黑枪的人,绝对不是业余的。只不过,我事先有了警觉,才没让他得手。”
“可以肯定的是曜少与这件事情毫无干系。”
林泽恢复了一派冷静。
“看来曜少是真的关心你。”
莫筱竹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然后扬眸冲林泽一笑。
,“是啊,他还得靠这具**发泄**。”
“你们在聊什么?”
欧堂曜不知何时进来。
一眼就看到莫筱竹在冲林泽笑。
自己来来回回在医院侍候。
都没有得到过莫筱竹这么发自真心的身笑。
这个林泽……简直便宜他了。
“在谈收购朔道的事务。”
莫筱竹故意刺激他,果然看到欧堂曜眼中冒出冷光来。
“萧萧,朔道这块地,你别想再打主意。想要的话,试试其他的。”
“如果我看中了呢?”
莫筱竹反问。
林泽轻咳两声,适时地告辞。
病房中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莫筱竹,不要仗着你受了伤,我就会无止境地纵容下去!”
欧堂曜翻脸很快,浑身的气势就像瞬间结了冰一样,骇煞旁人。
“这段时间欧总光来照顾我了,也累了吧,礼物我都收下,请回吧!”
莫筱竹把目光放到他身后的那两个提着花花绿绿礼品盒的手下身上,冷淡道。
忙前忙后好几天,最后还不被待见。
欧堂曜冷气森森地拂袖而去。
莫筱竹挑着眉头,算计着他到了楼下。
抬步来到窗前,看到欧堂曜真正走了后。
她这才摸过旁边的手机,拨通电话。
“学长,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看来这一次,我真的希望你快点回来了,这儿,我一个人应付不来。”
莫筱竹看看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右臂,一个人还真忙不过来。
尤其是有杜博诚在那里虎视耽耽!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
两天后韩林野正式归来。
看到的是包扎着伤口,在办公室中埋头工作的莫筱竹。
“谁开的枪?”
在来的路上,韩林野已经对事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惟一不知道的是,莫筱竹究竟得罪了谁。
看他曾经温柔的眼睛一派急火上升的样子,莫筱竹安抚一笑。
“学长你言重了,是些地痞小流氓,不小心打黑枪,打到我身上了。”
“真的是这样?”
莫筱竹莞尔点头,不再多做解释。
“小竹,想要朔道不容易。如今杜博诚死死咬住这块地不放,他又是百年老资格,根系极深,你如果想啃透他这块硬骨头,得多费些心思啊!”
韩林野只做好了朔道收回自己口袋后的计划,却没有实际把朔道拿回来的策略。
莫筱竹点点头。
“你只要坐阵后方就行了,前面的就交给我吧!”
“你打算怎么做?恐怕杜博诚不可能轻易罢休。”
“他不交出朔道,我们就给他个理由,堂堂正正地交出来!”
莫筱竹望望韩林野,眼中闪着冷魅的笑。
“当年朔道那块地皮在极为繁盛时杜博诚同时拥有一个女人,她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如今这个女人身份不凡,又与杜博诚往来密切……这不是最好的理由?”
第二天各大报纸上披露杜氏董事长“十年不了情”。
把杜博诚曾与花紫霞的一段长达十年的地下恋情公之于众。
杜博诚以及杜家什么时候出现过这样的绯闻,而且还是在一家之主杜博诚身上。
曹伟芸听到这事后,二话不说赶回国!
杜博诚的生辰她没回来。
连一双儿女在国内如何打拼她都不顾。
偏偏杜博诚一传绯闻,她立即就赶了回来。
“那个花紫霞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伟芸刚刚到家门,看到杜博诚后,一顿劈头盖脸地质问。
“当年你跟萧白薇那个贱人都生了野种了,我是怎么对待你的,我原谅了你!还为你生下了儿子!可你呢?死了个萧白薇,你又勾搭上了花紫霞!你知不知道现在花紫霞可是商界地产大鳄的妻子,你在地产上又与她扯上关系,你是想毁了杜氏,是不是啊你!”
“伟芸你不了解情况,不要乱猜!”
杜博诚甩开曹伟芸的纠缠。
转身上楼,心中琢磨着怎么把这件事情捂严实了。
暂时先别让老太爷知道。
“我乱猜?报纸上都出来了,你让我怎么能安得下心?!”
曹伟芸尖着嗓子追在后面质问。
“萧白薇那事还没个报纸登呢,现在报纸都登出来了,你跟那个花紫霞也一定搞得如胶似漆吧!”
“孩子们都在,注意你的言行!”
刚进主厅,杜天奇和杜冉雅都迎了出来。
听到妈妈讲的话,两个人脸上俱是一僵。
“我言行怎么了?我言行再差,我会跟别的男人在外面生孩子吗?反而是你,你表面上言行再好又怎样,还不是在外面生了一窝又一窝?!”
杜冉雅忙着劝架,杜天奇不再像以前那样在父母身边围来转去。
而是悄悄地缩到角落里,神色犹疑起来。
“一定是那个赔钱货干的!”
杜博诚回到书房,冲缪安发火。
“你派的什么人,个个都是废物!连个人都解决不了!”
找到那块钻石的机率眼睁睁错过,杜博诚忿愤不已。
“那该怎么办?”
缪安暗暗焦急。
在暗刹中失误是有的。
可他也没想到莫筱竹竟然那么敏感。
竟然能事先知道有人要暗杀她,而事先躲避子弹,甚至仅仅中了一枪。
以后再杀她,想必要难上加难了。
“那个赔钱货现在知道报复了,竟然敢拿我的名誉开玩笑,她是想给杜家来场暴风雨啊!”
杜博诚忧心,不断而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迅速地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莫筱竹现在惟一的顾忌就是她妈妈了,虽然已经死了,可到底是在意。”
缪安说着,又缓缓摇头。
“她妈妈的骨灰在曜少手里,恐怕已经不能再威胁到她了。”
“她想要的无非是我手中的朔道!想靠那点小小的绯闻让我屈服,这个赔钱货未免太嫩了点儿!”
杜博诚气到脸色铁青,一字一句地道。
“既然她已经撕破了脸,我也不在乎萧白薇了,缪安,跟我去拍卖会!”
杜冉雅跑到黎园。
把霸占着欧堂曜的陈纤纤给踩着头发丢了出去,自己则趁机哭诉起来。
欧堂曜十分不满于她这种颐指气使的态度。
可听到她的哭诉后,男人不由地蹙眉头。
曹伟芸回来了,并且还揪住了杜博诚子虚乌有的那些过眼云烟的情事绯闻不放,在家里大闹一顿。
听出了不对劲来,欧堂曜想到了莫筱竹。
“堂曜,爸妈如果为这件事情要离婚的话,我们以后结婚可怎么办!那得多丢人,呜……”
她扑到男人的大腿上,嘤嘤地哭泣起来。
终于把欧堂曜扰得烦不胜烦,一把拂开她。
说要把这件事情解决掉。
男人离开黎园,杜冉雅这才把眼角弄花了妆容的泪水抹去。
带着胜利的笑意,冲着欧堂曜离开的方向比了个“V”字!
爸爸说得没错,这件事情与莫筱竹脱不了干系。
这一次,堂曜肯定是要去见莫筱竹的。
让他们之间斗下法,倒是为爸爸下一步打算提供了有利的时间。
莫筱竹拖着手臂的伤在忙前忙后。
欧堂曜刚到了办公室中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早听说韩林野回来了。
他没想到,韩林野回来后,带给她的就是无边的忙碌的工作。
她是怎么回事,伤还没好,就直接跑去工作了?
就为了把朔道收在掌下?
“看来我已经阻止不了你了。”
欧堂曜径直走上前看着莫筱竹在处理厚厚的一批文件,高大的身躯猛然间罩过去。
把她也一同罩在了阴影之中。
“因为受伤的事情,耽误了很长时间工作,现在把它们都补回来。”
莫筱竹抽空仰起头望一眼欧堂曜,那眸光中带着几分温柔之意,仿若无害。
“你不会瞒着我在做些什么事吧?”
欧堂曜猛然间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颚,微微施力。
“怎么可能,曜少看看,我这里快忙翻天了,我能背着你干什么呢,不会是贩毒吧?”
她冲他可爱地挤挤眼睛笑了笑,带着讨好的味道。
欧堂曜不由地有些讶异,她的变化如此之大。
“杜博诚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干的。”
莫筱竹见他不相信缓缓道来。
“上面那份报道我也看过了,并且还知道那个花紫霞与杜博诚可能见过面,那怎么能说成是情人关系呢,杜撰者显然是妒嫉杜家的。”
“萧萧,你的手臂受伤,遭了那么大的罪,我不相信你会不追究后果。”
欧堂曜俯身,深魅的眼眸看进了她的眼眶深处,带着深沉的思忖。
“那么欧总的意思,我这伤杜博诚干的了?”
莫筱竹抬起小脸,丝毫不避退地迎上他的眼。
“我没这么说。”
“曜少有这个意思。不过,这件事情我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即使杜家跟曜少你有那么点关系,我也不打算让自己白白吃这苦头。”
顶着受伤的手臂,莫筱竹的眼中却完全没有退缩。
“甜心……”
他的吻如暴风骤雨一般,吞噬着她所有的呼吸。
莫筱竹几乎呆在当场,前一刻还好好说着话。
眨眼间,他就能干出这种超乎理智的事情。
她想不通,他的大脑到底是什么构造。
“你这样子,只想让我好好干你。”
欧堂曜说罢小心地穿过她的手臂,箍住腰身。
一个轻盈托着她挺翘的圆臀,压到桌上的文件堆之上。
在她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猛然俯身下来,在她脖颈间的一大片雪白中流连。
“欧堂曜不要……”
“甜心,我会做到你说要。”
男人呢喃着,继续攻城掠地。
这些日子,她伤虽然还没好,不过脸色却是红润了很多。
他想她,想她诱人的身段,想她足以惑人的**轻喘,想她可爱的诚实的身体。
鉴于她脸上并不排斥。
欧堂曜决定加紧攻势,想要得到她与之前神志不清时表现出的热情。
“欧堂曜不要在这里,办公室……”
莫筱竹一只手拒绝着男人,另一只手无奈地在身侧瘫软着。
不敢用力,一用力就钻心的疼。
尤其办公室的门还没关,如果万一有谁进来,看到这副样子。
莫筱竹身子蓦地一紧,这时听到欧堂曜深哼一声。
眸色更深地盯着莫筱竹,一掌安抚地揉捏着她的浑圆,一边试图把自己往更深入沉去。
“萧萧,放松。”
男人安抚地带着命令的语气,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饥渴。
才刚刚进去一半,她已经迫不急待地想要。
大手揉抚向她的小腹,安抚地来到她紧绷的背部曲线。
“萧萧,打开你自己,放松。”
把她紧绷的双腿轻拉开,她皱着眉头,受不住地嘤咛一声。
那里早在男人极具挑逗之下温润连连。
不费吹灰之力地攻城掠地,当看到她刻板的西装裤被褪到脚踝处时。
男人不禁皱眉。
“真是影响美感!以后穿裙子!”
莫筱竹身子艰难地支撑着朝后挪了一下。
耳边似乎听到有文件落地的声音,她扭头伸手去够。
左手被男人抓住抵在胸前,诱人地耳语着。
“帮我爱抚下你自己,我要看。”
“欧堂曜你……”
莫筱竹被迫握着自己胸前的柔软,在男人深暗的黑眸下,羞红了脸。
“甜心,我可以好好要你了!”
欧堂曜盯着她的身体处,深深沉入,埋进她的最深处。
办公室中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春色无限。
“你办公室怎么没有休息间,也没有浴室??”
欧堂曜蹙着眉头,带着嫌弃地打量着这间宽旷有余,却设施不全的残疾办公室。
“嗯。”
莫筱竹容色萎靡,刚才劳累到她了。
虽然已经结束了,可心脏还在怦怦跳,她觉得自己身体太虚弱了。
幽怨地瞥了眼在她办公室中来回“扫荡”的欧堂曜。
莫筱竹脸颊不为人知地绯红起来。
从受伤前她被他温柔相待,到现在她清醒地被他狠狠要。
其间她好像还主动了……
欧堂曜嫌恶地皱着眉头,对莫筱竹的办公室在心中评头论足。
同时身上的粘腻感更令他不爽起来!
转头就要对莫筱竹提些改善办公室的招数,当然是便于他以后不定时地“来访”。
只不过,看到她羞不胜人地低垂着脑袋。
一只手摸着一边受伤的手臂,低着头脸颊处似乎扬起阵阵笑纹。
有些凌乱的头发,因为绾着,落下几丝,犹然性感!
欧堂曜觉得自己的脑袋一轰,身体的某处,又无法自抑地坚硬起来!
最是那一低头的风情……
欧堂曜胸前为数多的诗情画意在这一刻淋漓绽放。
坐拥美女无数,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美人。
他哪种没亲自体会过,可对于莫筱竹。
他却是另一种感觉,放不下了。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同时小心生怕打扰到眼前这副画面一样。
悄悄地走近,猛然间出手,把她抱了个满怀!
“萧萧。”
男人低喃,带着情动的性感撩拨着她早被调教得敏感的感官。
“欧堂曜。”
莫筱竹抬眼,有些羞涩地叫他的名字。
“叫我曜。”
低头吻住她,轻啄地舔过那芳香的唇瓣。
“给爷叫一声来听听。”
这个人整个都在他怀中,被他一手掌握,再也跑不掉了吧。
欧堂曜目光触到她手臂的伤处,眸色立即暗沉下来。
不会的,不会让她再跑掉,谁也不能夺走她。
平生第一回有这么个让他想完完全全握在掌心的人,怎么能被轻易夺走。
“曜……”
莫筱竹娇俏的脸颊醉红了,不胜娇羞地低下头。
欧堂曜看到她连耳朵都跟着漾起一片诱人的粉色。
大掌箍住她的腰,真想再狠狠要她一次!
可是她身体承受刚才的**已经有些盈余不足。
在这里如果自己尽了兴,恐怕莫筱竹就要失了兴了。
用一时的痛快,换今后无以言倍的禁止登陆,欧堂曜觉得这账划不来。
他要让怀中的这个女人食髓之知,只在自己身下绽放,只有自己才能挑起她的**。
他要让她每当情动,想到的人,只有自己。
欧堂曜突然意识到。
原来曾经对她的禁锢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他的手段是应该要进步了,让她追着他走,才是王道。
“小竹,从杜氏方向发来消息,希望你能够参加一场拍卖会。”
把像吃了蜜一样的欧堂曜送走之后,莫筱竹接到林泽的通知。
“拍卖会?”
莫筱竹拧起了眉头,身体有些不舒服。
那里更是又潮又湿,欧堂曜刚走出办公室。
莫筱竹正想去下卫生间,就被林泽给拉回了办公室。
那个男人每次都不戴套套,莫筱竹脸色一阵红一白。
感觉身体里面男人所留的精华随着每一次走动,都难堪随着地球的引力,而朝下来……
“小竹!小竹!你怎么了?”
林泽挥着手在她眼前来回晃了两晃,再度重复了一遍。
“小竹,你打算去不去?”
“为什么要去?”
她现在把杜博诚莫须有的绯闻炒得沸沸扬扬,现在亲自送上门去,她又不傻。
“放心吧,你就是去了也不会有事的,有曜少罩你嘛!”
林泽瞧着她含羞带怯,脸上红晕起伏的模样。
顿时知道刚才欧堂曜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戏笑不已。
“林泽,你不要把这件事情当真。”
莫筱竹听到这儿,没了先前的轻松态度。
反而严肃地绷起脸来,坐回椅子告诫林泽。
“我们与欧堂曜之间,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合作关系,一旦朔道被我们兼并,欧堂曜必然会翻脸无情。”
“那你刚才还跟他在办公室呆了那么长时间?”
“我……”
莫筱竹脸红了红,原来他知道刚才自己与欧堂曜做的那点事。
“你还是别说了,去给我买盒避孕药。”
从抽屉里面取出一张卡交给他。
“快去快回。”
“那拍卖会你去还是不去,听说杜氏的人传来的消息,好像其中会随机附赠一只古董陶壶!”
“什么时间?”
莫筱竹想了想,陶壶有什么好看的还附赠,谁会贪图一只普通的陶壶?
“三天后。”
“那今天开个会,放出话去,帕瓦罗蒂势要收购朔道。”
莫筱竹眼中掠过一抹坚决,一定要赶在拍卖会之前把朔道弄到手,她感觉那场拍卖会一定有猫腻!
还好,三天的时间,她可以准备充足!
第二天帕瓦罗蒂欲收朔道的消息不径而走。
同一时间,欧堂曜整理好了一系列过渡手续,就等着莫筱竹签字。
“少爷,你真打算把那座精英大厦送给萧小姐?”
自从曜少从帕瓦罗蒂回来之后,他脸上就再没有冷冷地扳起过。
那双沉黑的眼眸总是时不时地带着笑意。
傅阳趁机去问问怎么处理索超和索金,顺便也给自己个认错的机会。
哪知道他大笔一挥,直接就免了。
索超索金照常回去守在莫筱竹身边,一直平安无事。
“嗯,怎么了?”
欧堂曜过了一会儿,才蓦地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傅阳,脸上清淡如风。
“哦,没没什么。”
傅阳伸伸脖子,看到上面果然只剩下署名的空白地方了。
可是今天金融媒体刚发出一则惊天的消息,帕瓦罗蒂已经着手收了朔道。
这件事情,少爷全部都知道?
“有什么话直说,吞吞吐吐的!”
欧堂曜把手中的文件扔给他,指挥着他赶紧去给莫筱竹送去。
那个女人的办公室,他再也不想去。
精英大厦的顶层办公室,一应俱全。
像个小型的六星级总统套房,在哪里跟莫筱竹做一次……
欧堂曜脑中冒出粉红色的泡泡,嘴角翘起,带着迷人的微笑。
“可是少爷,有份金融报纸,不知您能不能看看,或许您看后,再做决定呢?”
“什么报纸?”
欧堂曜警告地扫过去。
目光中的沉冷仿佛在说,你最好有重在的事情!
金融头条,莫筱竹整张脸占据报纸头版头条。
上面横着一系列的严肃冷硬的方正黑体。
“帕瓦罗蒂从容收购朔道,剑指百家基业杜家”!
欧堂曜蓦地攥紧拳头,眨眼间手中的报纸被他团成一团。
变成一个褶皱丛生的球体,被甩出窗外!
她果然瞒着他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傅阳自动把那份文件塞到了身后,对欧堂曜的怒火静默以待。
“把秦助理找来!”
欧堂曜说着,吐出一口气身体完全摔回身后的座椅中。
冒火的眸子与冰寒的俊脸昭示着阴霾的气息。
“是。”
傅阳应了一声,打算出去。
“等下。”
欧堂曜语气阴寒。
“你去准备下莫筱竹到X市后所有的作为,以及杜博诚与萧白薇过去的恩恩怨怨,找准冲突和矛盾点,尤其重点突出莫筱竹向杜家报仇的实例,交上来。”
傅阳想了想,应了声,这才开门出去。
“萧萧,你一再违背我,声东击西,甚至拿身体来当**药,迷乱我的视线,为你自己争取机会。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我只是不想禁锢你,我只想要乖顺的人,可是,这一次是你自己不珍惜机会!”
欧堂曜双手支着下巴,眼中迸发出寒光!
莫筱竹手指捏着那张四寸大小的剪切下来的照片,里面是一只陶壶。
大约30公分高低的样子,通体雪白,犹如汉白玉雕成的。
壶盘口和长颈部分都有些磕碰,周围有节律地纹着些弦纹。
在她的记忆中,那陶壶通体都很粗糙,感觉质量并不很好的样子。
少时调皮撒娇,她还恶心地朝里面撒过尿。
如今想来,莫筱竹眼中蒙着层雾气。
她尿尿后,被妈妈发现,按着她就对她小屁屁一顿海揍。
从此之后,莫筱竹再也不敢碰那陶壶了。
每次看到它都躲得远远地,绕着走的后果是那陶壶在她的记忆中,成了一种禁忌。
也许就因为那顿海揍,陶壶才被完好地保存下来。
只是妈妈却不在了。
她叹息一声。
原来拍卖行这次拍卖的一众物品中,自己家的陶壶成了一件随附品。
难得妈妈当年把宝贝一样地守护着那东西。
她把手中的照片扔到一边。
暗暗想着,如果杜博诚想拿这小小的一只陶壶来当作她撤出收购朔道的交易。
那么也未免太轻了点!
妈妈已经去了,就算一百个陶壶也没办法换回妈妈的生命。
这东西,他们想给别人,就送了吧。
赌物思人,莫筱竹不想每见一次那东西,心中都要感伤一番。
然而三天后,她还是正装出席了拍卖会。
过来送信的人说,在陶壶里面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
卖家希望这东西能够随机附送给她。
莫筱竹冷笑!
当年派人暗杀妈妈的就是杜博诚,现在他偷了妈妈的东西。
如今又要以这种光明正大的方式再送还给她。
呵呵,他应该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吧。
莫筱竹随意带了个女秘书,上身西装下身短裙,出现在拍卖会上。
现场一片热烈,各路商家都跟着到了。
莫筱竹一一迎上去,被问及这次收购朔道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萧总如果拿下朔道,这接下来的招标事务以及城建设可要想着我哦。”
东华建设的程总,一身西装革履亲切地握住莫筱竹的手,眼中带着浓厚的看戏的旁观感。
“当然。”
莫筱竹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笑咪咪地开口。
“我一定比一般开发商多三个百分点,交给程总的,谁叫程总对帕瓦罗蒂这么关注呢!”
东华的程建义脸上僵了下,被陆续而来的承建商挤了下去。
莫筱竹对取得朔道的进展,只字不提,却与他们畅谈起来了。
朔道未来的“发展前景”,她谈吐不凡,娓娓道来。
把自己对朔道的阔想,像一幅画面一样,展现在众人面前。
“萧总对收购朔道,还真是信心满满!”
冷不丁地一记低沉厚重略带沧桑感的男音窜入。
莫筱竹听后抬头,眼眸中是一片针芒样的尖利。
她扯动着唇角,连笑都不屑为之。
“原来是杜董事长,这么小小个拍卖会能把您请来,还真是大神小用了!”
“哪里,萧总来了,杜某当然也得凑个热闹。”
杜博诚慈祥的眼中,带着一抹前辈看后辈的一种激赏。
周围媒体的相机一片咔咔声,将这一幕仁厚商人宽待外来商业融资的历史拍了下来。
“您还真虚伪!”
莫筱竹右臂动作还不太灵便,不能进行剧烈的动作。
与人握手也只是一带而过,这时杜博诚伸出厚重的大掌。
从外界看来轻轻地捏住她的小手,礼貌却不失对后辈的提拔。
可实际情况却只有莫筱竹感觉得到。
他显然不知道她伤到了哪里。
大掌明明看似无恙地捏着她的小手,实际上却把力量都施到了她腕部以上!
如果不是伤到了手臂上端,莫筱竹觉得自己的手臂非被给他捏出血!
“彼此彼此!”
杜博诚露出森森白牙,那样子看起来更加开朗,没有任何阴霾的样子。
“萧总这么成功,是不是应该在媒体面前讲两句话呢?”
杜博诚的大手整个包住她的小手,不着痕迹地重重握住。
“当年你认定的‘赔钱货’,现在变得这么成功,不如在媒体面前说说你的想法。”
莫筱竹压低了声音在两个之间轻轻地吐露着,那样子,仿佛他们站在一起,在媒体面前合照。
“再成功,也是个丫头片子!”
杜博诚冷嗤,一面扭头冲她冷笑。
“再厉害赔钱货,最好也要嫁人,一嫁了人,所有的东西都是夫家的。连孩子也跟着别人姓。生下你来,是我今生最后悔的事情!”
“你只不过爽了,外加贡献一粒精、子而已。这种人渣,满街都是!”
莫筱竹反唇相讥!
心头却涌起重重的悲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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