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铃仍旧看着面前的墙壁,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静静的站着,这样我反而更害怕,如果她是敌人的话,照现在的局势连个给我收尸的人都没有。Www.Pinwenba.Com 吧
“其实我”张晓铃张口想要说点什么,从我们头顶传来到了纷乱的嘈杂声,仔细一听,我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卧槽,你别想不开,大好的青春在等待你,你的第二春即将绽放”说这话的是黑眼镜,此刻情势危急要不我肯定会称赞他的吐槽,从他的话语间,好像有什么人要跳下来,他们不清楚这下面的危险,如果盲目的跳下来估计下辈子投胎也是个簸箕。
可千万别是胖子我心里这样想到,就是再来俩我也拉不住胖子。
要不说人倒霉喝凉水斗塞牙,怕啥来啥,张晓铃对于我的危机还没化解,我明显能听到上面有个沉重的东西掉下来,瞬间柄白晃晃的东西蹭着我的脸就飞了出去,而且后面好像还连着什么。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张晓铃挂在腰里的绳镖,她的绳镖是特质的,栓镖的绳子是那种特别强韧的登山绳,也是我之前用过的那种,我当初还说这是中华传统和先进国际的融合。
“愣着干嘛?快帮忙拉!”张晓铃朝我吼道,我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帮她拉绳子。
我不得不承认胖子果然又重了,我们俩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拉上来。
“对了你要说什么来的?”我问张晓铃。
“没什么”张晓铃看到了胖子脸色明显不正常,不知道怎么的,我总是感觉张晓铃好像有点忌讳胖子,虽然胖子这个人比较混,不过也不至于能干出啥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给老大妈让座这样的社会公益他也经常做,我实在想不通张晓铃和胖子之间不能说的秘密。
胖子被我们拉上来已经面如土色,浑身抖个不停。我不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张晓铃朝上面打了个招呼让他们小心,我看着胖子他身上有斑斑血迹,我顺着血迹发现胖子的脚已经被下面的刀刺穿了,奇怪,他不疼么?
想到这里我瞬间一个激灵,我想起了胖子说的丧失疼痛感这件事情,起初我还真不信,不过看胖子的架势估计是真的。
我掏出纱布帮他把伤口包起来,这个阶段胖子一直是那个状态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我熟练的吧把绷带打了个结,就在我起身的时候胖子小声对我道“小心。”
卧槽合着他还真的是避着张晓铃,他娘的这到底是怎么的情况?
很快黑眼镜和齐羽从上面下到甬道中,漆黑的甬道和带着漆黑墨镜的黑眼镜看着异常的协调。
“啧,这文字可有年头了。”齐羽摸着墙上的文字,我心说瞎子都知道这文字有年头了,你说这有个毛用?
““快,帮我打个灯!”齐羽突然想起什么一样掏出笔和纸来,黑眼镜急忙扭开矿灯。
其实这里的光线不算太暗,不过想要看清墙上的文字还是有一定困难的,不过令我惊讶的是浮现在齐羽笔下的不是什么文字,而是一幅画。
字中画,三叔曾经和我说过,七星鲁王宫的那幅地图就是三叔从那幅战国帛书的照片里破译出来的,三叔说能看懂的人微乎其微,而我好不巧赖不巧的就目测了俩?
随着齐羽笔尖的移动,这个东西的大致轮廓慢慢显现在纸上,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娘的,居然是
我不能相信我眼前的东西,我倒是期望齐羽是胡乱画的,他笔下的那个东西我实在是不想去回忆。
“卧槽,胖爷怎么跑这了?”一旁的胖子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我知道胖子是装的,不过我不知道他的目的,反正胖子干什么都有他的理由,他不告诉我也有他的打算。
“您还记得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活着都是上辈子积德了。”黑眼镜在旁边调侃,他手里举着矿灯帮齐羽照明,我有种感觉这俩肯定认识而且不仅仅是认识这么简单。
“胖爷那每日积德,看咱这体型就知道了。”
“拉倒吧别标榜了,要不是晓铃手快你早就成簸箕了,不过你怎么回事?”我问道,虽然我知道胖子刚刚是装的,但是以我平时的方式我一定会去询问胖子发生了什么,如果我不明知故问那么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利局势,反正小心驶得万年船。
要说胖子倒也机灵,要不就他这个闯祸能力给他八百条命都不够用的,胖子就一顿胡侃说刚刚看到了野人,还手握钢枪的,各种绘声绘色我听的直反胃。
旁边的几个人干脆直接忽略我们的谈话,仍旧研究前面的文字。一切看起来非常的和谐和平静,这样的场面更像是什么考古行为,我联想到我们之前的种种行为不禁苦笑。
甬道里一个沉闷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安静,几个有枪的人都把手搭在了枪柄上,张晓铃也把手放在了刀柄上,所有人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一股黑色的浓雾瞬间包围了我们,那种黑是什么也看不见的黑,我能感觉到胖子他们的存在但是无法触及也无法看到他们,但是我确实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好像他们有关于感官的所有感觉都消失了。但是第六感确实能感知到他们的存在,好像到了这个地方开始我的第六感就莫名的变得非常强烈。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仑巴尔效应的影响,还是我本身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影响,或者是小哥给我的暗示。
之后我才知道对于仑巴尔我当初的想象确实是太天真了,什么东西你只有经历过才会知道它的可怕。
当我再次恢复视力的时候,周围的几个人已经不见了,而且刚刚对于他们存在的强烈感觉也消失的一干二净,我定睛看着四周,卧槽这是?
我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顿时身处美国大片之中,我的周围是全部都是会发光的石头具体的材质我不太清楚,不过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石头,不过令我震撼的并不是眼前的石头而是悬挂在我头顶不远处的岩浆。
没错是悬挂在我头顶上而且还翻腾着气泡,浓重的硫磺味和炽热的温度没有一点没在提醒我这他妈是岩浆,纯粹的岩浆!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张晓铃对我说的这里的一切会打破我所熟知的一切物理现象,莫非那里是个天然失重区域?
不过更加令我疑惑的是我是怎么到达这个地方的?我捏了我的脸一下,很疼,果然这不是做梦,那么其他人去哪了?
我掏出一枚硬币,朝着面前丢去,但是我想到了开头却万万没有想到结局。
硬币在我的面前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角度以强大的加速度朝我脑门飞过来,我条件反射躲了过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满头冷汗了,我实在不敢想象如果我刚刚开了一枪会发生什么。
我擦掉了头上的冷汗,开始想接下来要怎么做,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莫不是又遇到鬼打墙了?我想起了云顶天宫的诡异遭遇,我手头还没有摸金符,要是真的打堵墙给我我就是长了八个爱因斯坦那个脑子也出不去啊!
胡思乱想一顿倒是饿了,想想也好几个小时没吃东西了索性掏出点东西,当我刚刚把背包放下来的时候出现点异变。
我面前的岩浆整个倾倒了下来,卧槽合着这重力方向还会改变?我在犹豫要不要跑但是我还是停在那里,所有的岩浆弥漫在那个空间里,好像一堵墙。
卧槽不是吧,合着真怕啥来啥?刚刚还在担心会不会被打墙他娘的还真给我面子造了堵墙给我。
我现在也没有心情吃东西了,饥饿可以使我保持更多的脑供血,使我不会在这个危机的时刻干出什么傻缺的事情。
我警惕的盯着岩浆的动向,液体这东西和固体不一样,来个板砖你起码能挡一下,来硫酸你挡个我瞅瞅?岩浆这玩意基本和硫酸是一个效果,除了拔腿跑我还真想不到什么好的主意。
我死死的盯着那翻滚的岩浆,在周围那些发光的岩石的照耀下它更像是血液一样,压抑和绝望死死的压着我,奇怪的是我感觉这样的感觉好像之前在哪里经历过。
岩浆没有落下的意思也没有上升的意思,只是徘徊在原地,我也徘徊在原地,我不知道这里的重力方向是什么,这里所有的力都是混乱排布的,如果我不小心走错一步很有可能瞬间丧命。
不知道胖子他们经历了什么诡异的事情。我正这么想着感觉头顶上有什么声音,我下意识的向后一撤结果什么都没发生。我松了口气,等我回过神来眼前的岩浆不见了!
就那么一会的功夫,那片岩浆就消失不见,难道是我的错觉?
四周越来越热了,奇怪怎么突然这么热?我下意识的看向头顶,滚滚的岩浆正向我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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