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头顶的岩浆,大叫不好,我拔腿想要开跑却感觉面前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把我隔住,我向后退了一步,身后居然也被隔住了。Www.Pinwenba.Com 吧我向四周摸索,一股冷意直接从我的大脑蔓延到我身体的每一处。
我被隔住了,我的四周是看不见的墙壁,而我的头顶是几千摄氏度的岩浆。
说实话,经历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我倒是没想到我能死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地方。和闷油瓶的十年之约我是无法履行了,不知道他会不会怪我。我干脆闭着眼睛等待死亡的到来。
也就十几秒的时间我被岩浆包裹住,但是奇怪的是岩浆的温度却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高。但是比平时蒸桑拿的温度稍微高一点这是怎么回事?
我睁开了眼睛,原来我意识到的什么岩浆根本不是什么液体而是一种很小的虫子,它们身上散发出热量让这个洞都热乎乎的。不过虽然是这样,如果不快点脱身的话我也极有可能会因为脱水而死在这里。
不过暂时我还是不能死的,也就是说我拥有了思考时间,虽然它很短暂但是也比没有要好很多。我摸了下四周,那个屏障仍旧在,我干脆坐在地上想接下来的对策。
掏出水壶喝了口水感觉好很多,首先我要明确一下这件事。
首先我处于一个被那几个人称为仑巴尔的文明之中,而且就我刚刚抛的那枚硬币来说这里的引力是十分复杂的,由此可以判断,我现在位于仑巴尔内部。
不过刚刚甬道里的黑雾,和我瞬间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和胖子他们分开了,而且他们去了哪是不是也到了仑巴尔的内部?
胖子讲述的那个故事中,仑巴尔的力量会导致痛感消失,我刚刚掐过我但是我的痛感并没有消失。不过从胖子的伤势来说他不可能表露不出一点的疼痛,所以消失痛感的发生概率很大。那么又是什么导致我仍旧保留痛感,难道说仑巴尔对我不起作用?
想到这里我猛然站起来,我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但是这种意识是非常微妙的,我感觉我可能在很久之前经历过什么,这个经历发生在我遇到闷油瓶和胖子之前,或许它的发生时间会更早也说不定。
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燥热,高温不但会导致体内水分的蒸发,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我的头已经开始昏昏沉沉的了,我知道这是轻微缺氧的症状,我又灌了一大口水希望可以保持一点清醒。
四周的温度似乎比我之前的感觉又热了一点,也或许只是我的心理作用。总之我现在的精力和体力不允许我在这里停留过多的时间。
也就在大脑昏昏沉沉的时候我感觉耳边好像有人在轻轻的呢喃什么,我仔细听了听无法分辨那是什么,但是潜意识里我跟着这个声音一起呢喃着,当我念到一个比较独特的音时我才意识到这他娘的是什么。这居然是在梦里我与闷油瓶相会时周围诵读的经文!
四周的燥热一点点的散去,我整个人脱力一般的坐在地上,周围的空气依旧燥热但是比之前好了很多。那些诡异的虫子回到我第一次看见它们的位置。我松了口气,还好暂时死不了了,不过这屏障倒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啊!
我现在大概被困在一个长宽越半米的地方,至于高度我一米八一的个子够不到顶,我正郁闷着要怎么从这里离开。我感觉有个东西正好掉了下来我下意识的一躲,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这个东西不是别的正是胖子。
“卧槽,小天真,你咋跑这来了?”胖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然后他看向我们的头顶,我们的头顶有一个大洞,估计是胖子刚刚掉下来的时候砸的,不过这个洞大的太离谱了,胖子的屁股什么时候改成这个尺寸了?
胖子看了看自己坐的地方,又看了看头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
张晓铃整个人横着站在那个洞里,面对着我们。没错,那个洞的引力和我们在的地方正好垂直。张晓铃一脸诧异的看着我们,然后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跳了下来。
她疑惑地看着这里,表情非常不自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再隐藏着什么。不过这个人就像闷油瓶一样,虽然话没那么少不过她不想说的话我和胖子死撬是绝对撬不开的。
“这里”张晓铃摸着下巴。
“怎么了?”我问道,莫非她想到了什么?
“没事,没事。”张晓铃明显含糊过去了,她肯定知道什么东西。
“娘的,这什么鬼地方?”一旁的胖子骂道,显然他发生了跟我刚刚一样的情况。那道看不见的墙壁扩大了,把我们三个包裹在一起。
胖子闹心的捶打着那道看不见的墙壁,我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在震动,立马让他停手。
“他娘的,没想到这里比胖爷当初遇到的那个地方还奇怪!”胖子在一旁气喘吁吁,我看了那所谓的岩浆,估计是我刚刚的经文体显示出了它的效果,岩浆停留在原地。,我松了口气。
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尴尬,张晓铃有秘密和我说,但是胖子在现场她不能说。胖子好像也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说,但是也不能和我说。而我还有相关的推理,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我们几个僵持了一会,最终肚子的抗议终结了这诡异的沉默。
“对了你们刚刚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娘的,天真太邪邪门,眼前一麻黑卧槽你他娘的就不知道哪去了,那个瞎子和特像你那个人也没了,我心说肯定要先去找到小天真同志回归组织回归胖爷温暖的怀抱啊!拽着晓铃就来找你了,没想到半路上遇到那个东西。”胖子讲的眉飞色舞,压缩饼干渣喷了我一脸。
从胖子天南海北的以及绘声绘色的描述我大概懂了他到底要表述什么。
原来那阵黑雾散去之后他和张晓铃发现他们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这个地方是没有我呆的这个地方这么奇怪,也足够打破他们想象的。
胖子和张晓铃处于的地方是个完全失重的区域,这个区域里漂浮着未知的一种生物的骨骼。这种生物的骨骼胖子说很眼熟,但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胖子拍了照片,当我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这,这玩意真是太熟不过了,这他娘的是密洛陀啊!
我把相机递给胖子,让胖子看看,结果胖子一拍大腿。可是令我疑惑的是我们三个都见过密洛陀,为什么胖子和张晓铃都没有看出来?
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这可能和我的专业有关。我是学建筑的,那么画图对于我来说是家常便饭,在画图的时候我需要先构思出整个物体的全貌,之后才能画出它基本的草图。所以我看到骨骼便可以大致的推断出这是什么生物,而胖子他们没接受过类似的训练,所以看不出来是正常的。
在这里出现了密洛陀的尸骨说明了什么?难道这里和张家古楼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那么既然二者有联系为什么小哥还不能深入这里,还有胖子刚刚摔下来很淡定,也就说明这里痛感消失是一件确定的事实,我仍旧保留痛感可能是因为我身体内部的相关变化。
不过我曾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老板,要是说我经历过什么特殊的辐射或者是别的什么,那么胖子也应该会和我一样,目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只能用一件事来解释,就是我不是吴邪。
得出这个结论来我也感觉十分的荒谬,如果我不是吴邪的话,那么我是谁?想到这里我突然一激灵,闷油瓶说他是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他在找寻自己,莫非他不是张起灵?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我不太清楚张家内部的情况,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张晓铃是不会跟我说实话的。那个龟甲破译出的秘密不仅仅是她告诉我们的这些,她肯定隐瞒了最重要的一个秘密。
想了这么多我突然感觉到非常强烈的困意,那种困意是非常难以抗拒的,每个学生都会有这样的感觉。上午第一节课,眼皮打架根本就什么也听不进去的那种困。我迷迷糊糊想要睡着,一股热浪贴着我的脸就扫了过来,我被烫的窜起来,我定睛一看我们再次被包裹在岩浆里,不同的是我们周围的屏障已经消失了。
操!我心里大骂一句,我知道我之前诵读的经文可以安抚这些虫子,但是我现在耳边只剩下了嗡嗡声,而且这种声音让我不寒而栗。
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这个错误有可能害死胖子,我居然没有发现这些小虫子是尸蹩王!
这里只有我和张晓铃有可以抵抗尸蹩王的血液,我突然想起了大奎,如果胖子……
我不敢想象,虫子聚集的越来越多,那种炽热和灼烧感比刚刚强烈的多,我们的被这些虫子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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