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爵斯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就这么看着锦相思,若有所思。
紫发男子似乎被刺激到了,脸色深沉:“好,这的确是更刺激,我看你一会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赌~局开始,紫发男子的人将酒塔推走,随即将各种酒都放在赌桌上。
这些不是普通的酒,是一些特制的酒。
有些混合会没事,但是,有的不能混合,极可能就是中~毒~身~亡。
签了生~死~状,那就各安天命,与人无尤。
各自调好酒,随即将酒塔推到对方的面前。
一杯酒放在锦相思面前。
在灯光下,酒杯里的酒闪烁着一种迷~人而危险的色彩。
锦相思紧紧攥着指尖,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跟他拼了,刚想抬起手,却被一只大掌率先夺过。
锦相思转过头,看着费就死拿起那杯酒,一饮而尽,一滴都不剩,担忧的目光一直看着他。
“你怎么了?”
费爵斯只喝了一杯,脸颊瞬间微红,迷离的目光看着她,紫唇撩起邪肆啊的弧度:“你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让你喝。”
“……”
“孕妇更不能喝酒,你不知道?”
锦相思皱眉,满心的担忧:“你真的没事?”
“不过是一杯酒,能有什么事情?”费就死抚了抚她的脸颊,递给她安心的浅笑:“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轻易倒下。”
锦相思双手紧紧攥着,看着费爵斯除了脸色红了一点,似乎并没有任何异样。
幸好,第一次安全通关。
锦相思冷眸瞪向另一端的紫发男子,皱眉:“到你了,怎么不喝?要是怕就认输。”
“我也不是随便轻易认输的人。”紫发男子微微摇晃就被,口吻志在必得:“更何况,这次的赌~注还是如此吸引。”
说话间,紫发男子放~浪的目光直接在锦相思身上游走。
“你绝对不会如愿。”锦相思皱眉,转过头,看向身边的费爵斯,红唇扬起魅力的弧度:“是么?”
费爵斯眉宇扬起,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不威自怒的气息,这种与生俱来地尊贵气场,无人能比:“当然。”
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女人,就算要了他的命都不可能拱手让人。
更何况,这一场赌局,他不能输。
因为是她,输不起!
锦相思冷凝的目光扫向紫发男子:“还不喝?”
紫发男子眼眸眯起邪肆的光,唇角勾起,很爽快地手里的那杯酒喝下,还做出将酒杯倒下的举动,挑衅味十足。
还率先喝下第二杯,并没有事。
锦相思又突然紧张起来,看着费就死又喝下第二杯,他的脸色愈发的红,深邃的目光似乎带着一丝醉意。
平时费爵斯除了应酬喝红酒以外,很少会喝其他烈酒,但他甚少会喝酒,除了心情不好时灌酒。
然而,这种酒却不一样,后劲儿很强,不过是两小杯就已经让费爵斯的脑子开始有些涣散。
锦相思知道他已经有醉意了,开始有些担心地看着费爵斯:“不如最后一杯让我来喝?”
费爵斯眉宇皱的更紧,炙~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用不着你。”
安德鲁也忍不住出声:“少爷,不如让我来。”
“你已经醉了,不要强撑。”锦相思的心悬起来,他还是一个病人,即便这些酒没事,却还是担心他的身体。
费爵斯眯了眯眼眸,紫唇撩起:“你就这么不相信你的老公?”
“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
“放心!”费爵斯指尖按住她的唇上,目光闪烁着一抹亮光,声音沙哑:“我们很快就能回家。”
“到底还要不要继续?”相比起费爵斯,紫发男子就像是喝白开水一样,脸色丝毫未变:“如果不行了,就自动认输。”
费爵斯脸色沉了沉,端起第三杯酒,想要喝下。
锦相思握住他的手臂,心里着急:“不要勉强。”
看到紫发男子那般笃定的样子,莫名让她心慌。
费爵斯紫唇撩起,炙热的大掌反握着她的小手,烫的让她心颤:“别怕,你老公没这么弱。”
锦相思看着费爵斯将酒杯慢慢端至唇边,心跳猛地加速,仿佛随时都要跳出来。
费爵斯一饮而下,将酒杯重重地放在赌桌上,发出震耳欲聋地裂声,猩红的眼眸瞪着紫发男子。
他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在心底搅着,心脏似乎已经快要负荷不起。
“到你!”
锦相思丝毫不理会紫发男子到底会不会输,一直看着费爵斯,似乎没事了。
看着费爵斯安然无恙坐在那里,紫发男子唇角的笑敛下,这场赌局注定有人会输。
如果费爵斯没事,那代表最后一杯就是毒~酒。
费爵斯看着紫发男子眼眸中划过一丝慌乱,他冷冷勾起唇:“怕了?”
紫发男子端起那杯酒,迟疑地喝下,脸色骤变殷红。
顿时,气氛莫名变得压抑。
锦相思还没反应过来,费爵斯皱眉,一口鲜红从唇边溢出,整个人就倒在赌桌子。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将她惊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锦相思整个人愣愣地僵在原地,彻底忘记了反应。
安德鲁率先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少爷?少爷!”
最后还不忘叫来医生。
闻言,锦相思瞬间反应过来,心里着急地扶着昏迷的费爵斯:“你醒醒……醒过来……”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紫发男子冷笑出声:“费先生输了。”
锦相思脸上满是一片着急,立刻让安德鲁叫来医生。
“这种酒是没有解~药的。”紫发男子啧啧有声:“真可惜,没想到皇太子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
锦相思紧紧抱着费爵斯,恼怒地瞪着紫发男子:“我知道你肯定会有解~药。”
“很抱歉,没有。”紫发男子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冷笑:“既然费先生输了,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从此属于我的了。”
“你做梦!”
紫发男子挑眉,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悦:“愿赌服输。”
锦相思完全顾不得其他,着急地大喊:“医生?医生在哪?”
安德鲁也已经等不及,转身去叫医生。
紫发起身朝着锦相思走过去,刚攥着她的手臂:“你跟我走。”
“放开我!”锦相思奋力挣扎:“我不会跟你走。”
紫发男子眸光泛冷,刚想攥着锦相思要走,另一只大掌却猛地用力握着他的手腕——
“她,你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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