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发男子眸光泛冷,刚想攥着锦相思要走,另一只大掌却猛地用力握着他的手腕——
“她,你碰不得!”
费爵斯仿佛要将紫发男子的手都要掰断,手腕用力,将男子甩地远远的,倒在地上。
锦相思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费爵斯,带血的紫唇愈发妖冶而诡谲:“你没事?”
“我说过,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费爵斯抚了抚锦相思的脸颊,目光闪烁:“别怕。”
锦相思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只要他没事就好,那就证明这场赌局是没人输了?
再看向倒在地上的紫发男子,咬着牙关站起身,冷眸瞪着费爵斯,唇角勾起冷漠的笑:“费先生竟然还活着?”
还是第一个竟然赢了他的人。
“输的人应该是你。”费爵斯扯唇,眼眸眯起冷邪的光:“我要的东西,希望你准时奉上。”
说话间,他牵着锦相思的手就要走。
“等一下。”紫发男子出声喊住:“我并没有说放你们走。”
锦相思的心一沉,略带担忧地看着费爵斯。
难道他要反悔不成?而且,这里全都是他的人,如果硬拼,费爵斯绝对占不了便宜。
费爵斯眼神瞬间冷凝下来,转过头,犀利的目光扫过去:“你敢?”
“费先生,不用生气。”紫发男子活动一下筋骨,冷笑:“只是,在赌桌上,我向来习惯必须分出胜负,所以,必须有了结果才能让你走。”
锦相思气急败坏地厉声:“你这是打算出尔反尔?”
“NONONO……”紫发男子走过去,将身边的美女抱在怀里:“这是我这里的规定,费先生应该很清楚。”
费爵斯冷冷地勾起唇角,冷嗤:“我要走,你还能拦得了我?”
“那费先生现在是主动认输?”紫发男子耸了耸肩:“无所谓,输的人必须接受我提出的要求。”
“你之前说好了,三盘两胜,现在费爵斯三盘都赢了,理应算是你输了。”锦相思恼怒地回击:“你现在输了不服气故意刁难?”
“费先生,你服输?”紫发男子笑的愈发嚣张:“是想要留下这个女人还是留下你?”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善罢干休?”锦相思毫不畏惧。
“很简单,要不你留下来,要不就是留下他的命——”紫发男子口气很大,似笑非笑,让人琢磨不透。
费爵斯眯了眯眼眸,紫唇抿着,冷清的脸上毫无波澜:“那就要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
紫发男子一怔,眸底划过一丝惊讶的光。
这时,门口突然冲入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将整个赌场都包围起来。
所有人都被吓得脸色都变了,大气都不敢出。
紫发男子神色骤变:“费先生,你这是?”
“把东西交出来。”安德鲁板着脸:“你应该知道少爷是什么样的人。”
紫发男子愣了愣,却很快就反应过来:“你们这是强夺?”
“废话少说。”费爵斯紧绷着脸色,厉声:“否则,我会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紫发男子脸色瞬变有些难看,沉吟半响,还是让人将东西交出来,递给安德鲁。
安德鲁看了一眼,对着费爵斯点头:“少爷,是真的。”
费爵斯懒的再和他废话,一把将锦相思抱起来,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紧随着,安德鲁带着那群保镖迅速离去。
紫发男子站在那里,看着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目光若有所思。
一瞬间,围观的人都鸟兽群散。
紫发男子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懒懒的走进隔壁的房间。
昏暗的角落里,一个身影坐在摇椅上。
隔壁的火炉里的炭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映照出来的火光将窗前的身影洒在地板上。
紫发男子单手插兜走过去,看着摇椅上的男人:“你为什么要帮他?你不是很想要了他的命?”
男子暗眸,面无表情地坐在摇椅上,手里拿着画笔在画板上勾勒出一张动人纯真的脸蛋。
隐约还透着一丝独特的韵味,让人过目不忘。
紫发男子淡淡扫了一眼,唇角勾起冷笑:“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她,为她付出,你还是得不到。”
“……”
“本来,我应该可以帮你的,可惜,到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你不是很想得到她?”
男子依旧沉默不语,恬淡的神情仿佛听不到紫发男子的声音,依旧沉溺在描绘心目中那张脸。
紫发男子也不甚在意,倒了一杯酒,懒懒地靠在书柜上,看着男子在一笔一划地描绘,有些好奇:“她叫锦相思?还真的是你的写照,只能相思,却不能享受。”
男子终于有了动静,拿着画笔的手一紧,笔尖顿时断了,在画板上留下一笔深深地划痕。
男子皱眉,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悦。
“在这里画画有什么用?”紫发男子挑唇,低醇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回荡:“你应该主动一点,把她夺回来。”
男子阖了阖眼眸,仿佛刚才的怒气不过是昙花一现,掀过画纸,重新在继续描绘。
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话。
紫发男子早已习惯他的冷漠寡言,手里的酒杯轻轻摇晃着,自顾自地说道:“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看着她真的嫁给那个皇太子,你应该在计划了是么?”
“……”
“我就知道你帮他,也是为了得到她设下陷阱?”
男子手里的画笔龙凤凤舞地划着,深邃的眼眸平静如水,很快在画板上描绘出那张迷~人的笑颜,动之以情。
将画板放下,男子的目光眺望远处,目光变得深远,终于出声:“她迟早会回来。”
紫发男子扬眉,甚是诧异:“你就这么有自信?”
男子唇角撩起邪佞的弧度,宛若来自地狱的撒旦,让人惊骇:“不管是她还是孩子,都是我的。”
紫发男子更是猜不透:“不是费爵斯?”
“他不配!”
紫发男子愣了一下,不过瞬间却恍然,看来,一场愈发精彩的戏快要上演了。
……
在回去的路上。
锦相思坐在另一边,目光始终看着窗外,一副冷漠的姿态,任凭是谁都看得出来,她的确在生气。
费爵斯好几次尝试跟她说话,得到都是她冷漠的背影。
她生气可以骂他,但绝对接受不了她这样的冷~虐~待。
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板过她的身子,让她看向自己:“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你到底还在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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