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的社会制度的产生

随着小孩公养制度的建立，带来了一系列社会现象的变化。为了使整个社会有秩序地运转，由当时社会科学研究院牵头，会同卫生部、教育部、社会福利部等部门，及有关的专家学者，逐个制度进行研究制定。初稿形成后，印成征求意见稿，发给社会各界人士，广泛讨论，征求意见。收集归纳大家的意见，对初稿进行修改后，再印发给大家……这样，经过三下三上，最后定稿。经社会决策机关审查批准，在全社会实行。

第一节　恋爱、婚姻、生育、家庭

生育是人类繁衍后代的基本方式。自从实行小孩公养制度以后，有不少夫妇不想生育了。为了保持人口的现有数量，并略有增加，提高人口素质，制定了人口生育制度。

按制度规定：每对健康有生育能力的夫妇，原则上在生育旺盛期内，生两个小孩，对体形好、身体健康的夫妇，再加生一个小孩。凡是身患遗传疾病的夫妇，免除生育的义务。

为了有组织有秩序地生育，全社会五十个地区，每个地区成立一个接生哺育中心，负责对本地区小孩的接生哺育工作。孕妇在产前一个月，夫妻便住进接生哺育中心，等待分娩。分娩后，新生儿童，由接生哺育中心抚养至两周岁，再交幼儿园教养。

据统计，每个生育中心，每天出生小孩一百个左右，全社会每天出生约五千名新生儿。基本是男女各半。生育中心每天出生的小孩，由经过专门训练，富有哺育经验的哺育人员哺养。幼儿的食品，一岁前全部是人奶，一岁以后，除人奶外，辅以牛、羊奶，淮山米粉、藕粉、稀饭等。生小孩的夫妇，无特殊情况，均需在生育中心工作一至两年，以确保小孩人奶的供应。每个生育中心，有二十多万人，其中小孩约八万人，奶妈约八万人，加上奶妈的丈夫八万人，哺育人员、医务工作者和其他服务人员，约四万人。整个生育中心，就是一座生育城。

对生育城的建设十分讲究，建设地址条件要求高：环境优美，无污染，交通便利……建筑物的设计要求严：从整体布局，到每个建筑物的造型，交通通信设施的建设，各种附属设备的配套建设，整个建筑群的防灾抗震等，均有严格的要求。生育城的选址，设计施工图纸等，都要经过社会生育委员会专家组的审查批准后，方可施工。

一个生育中心，每天要生一百个左右的孩子，最感头痛的，莫过于给他们取名了。尽管每个生育中心，有专门人员给新生儿童取名，但也无法避免，同姓同名的情况发生，同姓同名的小孩，屡屡出现，给工作、学习、生活，带来了诸多不便。

为了改变这种状况，新元五年，有人提出，把人的姓名，改成名号。

每个名号应包含的内容是：1、父母姓氏；2、出生地区；3、出生时间；4、当天接生的顺序号。如有一个小孩，父亲姓王，母亲姓李，是50号地区出生的，出生日期是新元十年九月十八日，当天的出生顺序是36。那么，这个小孩的名号是：王李5010091836，简称36。如果遇到简称相同的小孩，他们的简称号，再加上生日号，加以区别。

这些用名号的小孩长大成人，进入婚龄后，需要结婚成家。那么，他们结婚后，夫妻名号又是怎样编成的呢？夫妻名号的编成：夫妻出生的年号加上夫妻出生时的顺序号，为夫妻名号的全称，将丈夫的号排在前面，妻子的号排在后面。如某男出生于新元36年，出生当天的顺序号是18，某女出生于新元38年，出生当天的顺序号是25，那么他们结婚成家后，夫妻名号全称是36381825。简称1825。夫妻全称名号，用途极广。凡是家里需要编号的东西，都可用夫妻全称号码。如门牌号码，在地名的后面，续以夫妻全称号码。家用汽车编号、电话号码等等，都用夫妻全称号码。

运用名号的小孩，长大成人，进入婚龄后，他们结婚生育时，小孩名号的编成：父母姓氏部分，则用该小孩父母的夫妻简称号。

辈分的划分。根据《婚姻法》规定，有生育任务的夫妻，男女双方均要满25周岁，方可生育。据此，以25岁为一个辈分段。一个刚生下来的孩子，与未满25周岁的人为同辈；与25周岁至49周岁的人为父辈；50周岁至74周岁的人为祖辈……依此类推。《婚姻法》还规定，只有同辈的男女，才能结婚成为夫妻。

如果夫妻因感情破裂，无法维系家庭关系而离婚，男女双方成了独身，或因疾病、意外事故，致使一方身故，另一方成了鳏夫或寡妇后，便要搬入“独身城”工作和生活。这种“独身城”全社会只有两座。到了独身城，每人分配一套一室一厅，一厕一厨的单身宿舍，独身城中有男有女，让他们在工作生活中，互相了解，自由恋爱，再结良缘，建立新的家庭。当他们建立了新的家庭后，比翼双飞，飞出独身城，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特殊家庭——对年龄较大，失去了老伴，且无性生活要求的老人，可以结伴组成家庭。一起生活，互相关心，互相照顾，共同娱乐，幸福地度过他们的晚年。这种家庭成员，可以由二至四人组成，可以有男有女，也可以纯男纯女。组成这种家庭的人，一般都是老同学、老同事、知心朋友，性格相合，爱好相同的人。他们互相称呼，可依年龄大小不同，而称兄弟姐妹，也可以直呼名号。每个家庭成员，都承担同等的义务，享受同等的权利。家庭成员中，因病住院，或者出现生活暂时不能自理等情况时，每个家庭成员，均有照顾护理的义务。在经济上，每个家庭成员，可以是完全独立的，也可以是相对独立的。三人以上的家庭，都应设置家长，家长对内管理家庭事务，对外代表家庭说话。家长可以由家庭成员推举产生，也可以轮流担任。家庭成员中，如果有人生活不够舒心，或觉得有更合意的人，组成家庭，可以离开原来的特殊家庭，重组新的特殊家庭。

……

特01觉得这一课内容丰富，蛮有意思，文字易懂，记得住。她把书收好后，站起身来，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同时，打了一个呵欠，便与同宿舍的同学，一起步出教室，回到宿舍，洗漱完毕，准备睡觉。

礼拜二上历史课时，看完半个小时的电视教学后，教历史的49老师，对这一课作了提纲挈领的讲解。之后，便回答学生们的提问。

64同学举手提问：“老师，历史书上说的，当时全社会有两座‘独身城’，怎么现在没有了？”

“这个问题提得好！”49老师说。紧接着便回答问题。

当时在全社会建了两座独身城，是用离婚率百分之三来概算的，全社会有六千多万对夫妻，这样一算，再加上因病或事故死亡，而失去一方的人，全社会就有三百万独身者。所以，在全社会建了两座独身城。后来，由于在工作安排上，注重了照顾夫妻关系，绝大多数夫妻，在一起干同一种工作，就是不干同一种工作，也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下班后，夫妻形影不离，亲密无间。加之，对小孩的抚养和对老人的赡养，统由社会管起来后，过去，较复杂的家庭成员关系没有了，只剩下了夫妻关系，伤害夫妻感情的机会大大减少了，夫妻离婚率，由过去的百分之几，下降到了千分之几，独身的人，由几百万下降到了几十万。由于独身人数的剧减，对他们的管理，便下放到了各个地区。每个地区建一座小型的独身所。独身者进独身所后，一般几个月到一年，便能找到对象再婚。重组家庭后，离开独身所，到新的地方去工作了。这样，独身所的人，流动性非常大，有的地区便将独身所，更名为“待婚所”。意思是在此地待一段时间，等找到对象结婚就离开。为统一名称，全社会都将独身所更名为待婚所。所以，现在，全社会没有独身城，但每个地区都有一座待婚所。

……

学生提问解答完后，49老师看了看表，离下课只有几分钟了。便对学生说：

“同学们，还有一个问题要说一下：关于人的名号编组顺序问题，以前的名号编组顺序，是将生父母的简称号编在首位，然后是出生的地区号。后来觉得这种编号排列不妥，便将出生的地区号改编在首位……”

49老师的话音刚落，便响起了下课的钟声。

晚自习时，特01将今天历史课的内容，复习一遍，便基本掌握了。

冷魔叱咤风云，驾风驭雪，使尽全身解数，制造寒冷气氛，企图把温暖地区来的学生吓回去。但它亲眼看到这些学生，对它的“作为”，报以冷眼。不管天气多冷，他们还是照常出早操、读书、劳作……没有丝毫惧色。冷魔觉得自己无能为力了，只好打着白旗，向这些来自温暖地区的学生们投降。

朔风退却了，春风乘虚而入，占据了整个高寒地区。春风狂吻着大地，用自己的热量，去温暖大地上的万物。冰解了，雪化了，大地复苏了。江面上的冰封，开始破碎，浮在江面上，互相撞击着，哭泣着，无可奈何地随着流水向下游流去。小河的水，淙淙地流，日夜唱着欢乐的歌，欢迎春天的到来。草儿露出了绿尖尖，各种树木吐着嫩芽，各种动物也都出来活动了。“春来了！春来了！”万物都在欢呼雀跃，迎接春天的到来。

学生们经过严冬的考验，更觉得春天的温暖。她们甩掉了笨重的皮大衣，脱掉了毛皮靴，身上好像长了一对腾飞的翅膀，全身轻盈地投进了春的怀抱。

大地解冻后，学生们的活动范围大多了。早晨晨跑，不再是简单的围着草坪转圈圈了。时常变换着活动方式和场地，有时沿着小溪，跑进幽深的山谷，有时沿着山脊小路，爬上学区右侧的山岗。

春天来了，大地脱掉了冰衣雪装，袒露出她本来的面貌。学生们自由活动的范围也大多了。

一天晚饭后，特01与本小组的31、25，一起到校外散步。她们沿着学区右侧的山脊小路，爬上了山岗。三姐妹在一条条形的石头上坐了下来，鸟瞰着自己的学区。

这是一片完全的中学学区。全学区共有六个年级，每个年级十个班，五百个左右的学生。全学区有六十个班，有学生三千人左右，教职员工约一千人。这也是一座小型的中学女生城。

一条小溪弯弯曲曲地穿过学区。在小溪的两边，依次交错地修了六栋圆形的七层大楼，每栋大楼住着一个年级的学生。这条小溪名叫清泉溪，因溪水清澈透明，且清凉而得名。清泉溪上架了三座桥，将六栋大楼，连接了起来。每栋大楼临近溪边，修了两个游泳池。沿溪两边各修了一条约两米宽的、用卵石铺就的人行道。在人行道的两旁，杂生着各种树木。这时，小溪两边的人行道，人头攒动。有的在漫步，有的在树下的石凳上促膝谈心。从高空俯视，清泉溪就像一条藤蔓，六栋圆形建筑，就像藤上结的果实。人行道两旁的树木就像藤上长的毛刺。整个学区像一幅美丽的织景。

日落西山，红霞满天。夜幕就要降落了。这时，特01、31、25三姐妹，踏着山脊小路，朝自己的教室走去。

开学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上个礼拜，进行了期中考试。考试的成绩，总的来说是好的，但每一门功课，都出现了个别同学不及格的现象。这一现象引起了特01的注意。她想：作为学习委员，想法帮助未及格的同学，把功课赶上来，这是自己应尽的义务。

她觉得光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去做，有两大难处：一是自己不是每一门功课，都很拔尖；二是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要想办法，让大家都来关心和帮助功课较差的同学赶上来。于是，她分析了全班的学习情况，每门功课都有几名学习尖子。要动员这些学习尖子，与功课较差的同学结成对子，采取一帮一的做法，帮助她们把功课赶上来。于是，她把自己的这一想法，告诉了班主任和自己的管教老师。并在班委会上，就如何帮助功课不及格的同学赶上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她的意见得到了老师和班委们的支持，并研究分工，由老师、班委们，分别找各门功课的学习尖子和功课不及格的同学做工作，结成帮学对子，订立帮学合同。并原则规定，每门功课，每周定期辅导一到两次，每次一个小时左右。实践证明，采取结对子，一帮一的方法，是帮助功课较差的同学，赶上来的最有效的方法。

历史的学习尖子，要数特01了。期中考试，历史不及格的是第五小组的36。特01找到了36，用眼神上下打量着她。36身高一点四米左右，短头发，瓜子型脸，月牙形的眉毛下，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脸色白里透红，给人一种十分机灵的感觉。她的学习成绩，除了历史不及格外，其他各门功课都在良好以上。

“36！”特01发话了。

“你其他各门功课，成绩都很好，怎么历史竟不及格，对历史你是怎么学的？”

36脸上飞起了红润，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说：“我对历史不感兴趣，上起课来思想极易‘抛锚’，不知电视里和老师讲些什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特01看着她那副哭脸，连忙安慰她说：“36，别哭！在学习中，有的功课成绩好，有的功课成绩不理想，这是正常现象。我们的责任是，对自己的学习情况，冷静地作一番分析，功课成绩好，是什么原因？从中总结出好的经验，使学习成绩更上一层楼；功课成绩不理想，又是什么原因，从中找出教训，并在以后的学习中，认真吸取教训，改进学习方法，探索出一条适合自己的新的学习途径，把学习成绩引出低谷，推向新的平台。”

这时，36的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特01，她知道特01是学习委员，而且历史学习成绩又很棒。于是，萌生了请她帮助自己学习历史的想法。便小声地说：“特01，拜你为师，帮助我学习历史。”

36的请求，正合特01的心意。于是，她爽快地说：“36，我们两人一起学习，同心协力攻破历史难关好吗？！”

36听后，欣喜地连连点头。

特01首先给36讲了学习历史的重要性。然后，谈了自己学习历史的方法。最后，与36签订了帮学互助合同。

明天有一节历史课。特01约36今晚自习时，在一起预习明天的历史课内容。

晚自习的钟声敲响后，姐妹两人，便在一起预习历史了。她们翻开了历史课本。

……

特01与36两姐妹，用了约四十分钟的时间，把这一章预习完毕。两姐妹便对预习中遇到的问题，逐个提出来，以便带着这些问题，去听老师释疑。

特01先让36提问题。36便根据自己在预习时，做出的标记提问题了。

1.什么是“任人唯贤”？什么是“任人唯亲”？为什么说“任人唯贤”的干部路线是正确的？

2.“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是用人上不合理的现象？

……

36一共提了六个问题，特01觉得，这些问题提得很好，说明36在预习时，是用了心的。便亲切地对她说：“你的问题提得很好，抓住了这一课的重点。”特01对36说着鼓励的话。之后，特01在36提问题的基础上，又补充了两个问题。

特01说：“好！今晚的自习，就到这里，明天带着这些问题去听课。”

36连连说着：“好！好！好！”

两姐妹手牵着手，一起步出了教室。

第二天上历史课了。36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打开历史课本，带着问题开始听课了。她觉得无论是看电视教学，还是听老师讲课释疑，都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线，在牵着自己的注意力，使自己的注意力，随着电视屏幕画面和老师讲课的内容游动。听完课后，对这一课的内容，有了较清晰的印象。她感到特别欣慰，觉得今后学好历史的把握大多了，信心也足了。她想着想着，觉得第一要感谢的是特01，她给自己指引出了好的学习方法。

下课了，36一蹦一跳地来到特01跟前，欣喜地告诉她，自己听课的好效果。特01也同享着成功的喜悦。并告诉36，在听课的基础上，再进行有重点的复习，这一课的内容就会基本掌握了。晚自习的钟敲响后，36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复习历史了。她先有重点地将所学的内容复习一遍。又合上书对所复习的内容，在脑子里默想一遍，对其中“卡壳”的地方，再翻开书看一遍，并边看边在脑子里多翻几个滚，全课的重点便装进了脑海里。

解决了学习历史的方法问题以后，36像除掉了身上的一块心病一样，感到无比的轻松。

晚熄灯的钟响过后，同学们都钻进自己的小被窝里睡觉了。喧闹了一天的学区，开始宁静下来了。特01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又开始想家了。

几年来，很少出现的想家现象，到了50号地区以后不知是受环境变化的影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多次出现想家的问题。

她想起了自己的奶奶、爸爸、妈妈，想起了村里一起玩的小朋友。想着想着，她看见奶奶站在自己的屋门口，老远地向她打招呼，她快步向奶奶走去，走近奶奶身边，一下子扑进奶奶的怀里。奶奶爱玲地抚摸着她的脸，嘴里不住地喊着：“日丽！日丽！我的心肝，你终于回来了……”听到奶奶的叫喊声，爸爸妈妈也一起出来了，见了日丽激动得流出了泪花。爸爸抱着日丽，三次抛向空中。妈妈狂吻着她的脸。日丽回来的消息传开了，村里的小朋友，都来到日丽的身边，围着她问这问那。日丽觉得在大人面前，只回答小朋友的问题，显得不够礼貌。便提议，到后山的乱石岗去玩。小朋友们都一致赞成。像一窝蜂似的，来到了小时候经常去玩的乱石岗。日丽坐在一块扁圆形的石头上，小朋友们，坐在她对面的上面较平坦，略倾向扁圆形石头的大石头上。坐定后，日丽快言快语地对大家说：“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问吧！”小朋友们此起彼伏地向她提问，使她有点应接不暇了。她干脆站起来说：“我看这样好不好？让我先把这几年的情况向你们介绍一下，你们问的很多问题，就可能在我的介绍中得到了回答。等我介绍完后，还有什么问题，再问好吗？”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

于是，日丽开始介绍了：九年前的一天，我吃了中午饭，和二毛、军军、三癞子等几个小朋友，到海边去拾贝壳。我们来到海边，起初在一块，后来就分开了，各捡各的。我一个人在大岩石的后面，捡到一个大的，十分漂亮的贝壳。介绍到这里，她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一下口袋，在心里说着：“啊！忘记带来了。”当她发现大家看着她摸口袋的动作时，她索性放开嗓音大声说：“这个大的十分漂亮的贝壳，我今天忘了带了，等下次一定带给大家看。”之后，她又接着话题继续介绍：“我捡到这个大贝壳后，更来劲了，便拿着棍子扒开沙子找，当我的小口袋快装满时，我抬起头来看了看天，天色快黑了。我去找同来的小朋友，他们都不见了。这时，我心里有点慌了，便一个人往回家的路上跑。跑着跑着，跑出了一身大汗。这时，路边有一栋崭新的漂亮的房子。我便翻过栏杆，在新房子走廊上的皮沙发上，躺着休息，后来睡着了，不知怎么就到了船上……”

日丽把她被阿姨叔叔，送到幼儿园，后来又到小学女生部，现在在50号地区中学女生部读书等等情况，介绍得非常详细。

介绍完后，日丽说：“我就介绍到这里，大家还有什么要问的，就请问好了！”

坐在前排，扎着一对羊角辫的小女孩，站了起来，奶声奶气地问：“日丽姐姐，你说你去的那个地方，都是小女孩，那男孩子到什么地方去了呢？”

日丽用手频频地打着手势，要小女孩坐下。说：“这个小妹妹提的问题很好，现在让我来回答。”

“我去的那个地方的男孩与女孩，是绝对分开的。从两岁开始进幼儿园，自至大学毕业，男女都是分开的。只有到参加了工作，男女都达到了恋爱的年龄后，才合到一起。”

日丽对小朋友们提出的问题，逐个地不厌其烦地做着回答和解释，直到小朋友们满意为止。

二毛，从后排站起来说：“日丽，听你介绍说，你很会游泳，并在小朋友游泳比赛中，得了第一名。我们可以去比试比试游泳技术吗？”

这时，日丽也站起来说：“看来你还不太相信我的介绍，我的介绍没有半点假！要比游泳技术就比吧！是去大海里比，还是去河沟里比？随你的便。”

“那我们就去海湾里比吧！”二毛说。

“去海湾就去海湾！走，我们大家一起去！”日丽说。

日丽与几个大一点的小朋友，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大群小朋友，来到了海湾。

日丽与二毛等小朋友，谈妥了比赛条件后，决定下海与他们比试一番。

日丽脱下外衣，与参赛的几个小朋友，一齐跃入了大海。

“哎哟！”日丽感到海水烫人，大叫了一声。

同寝室的47、63两个同学，听到“哎哟”的叫声，翻身爬起来。拉开电灯，朝特01的床上望去，只见特01满脸赤红。47走近特01，伸手摸她额头，“哎哟！好烫手呀！特01发高烧了！”47说。

47急忙边穿衣服边对63说：“我去叫校医，你在这里看着特01。”

47小跑来到了学区医务室，“呯呯”地敲着门。门开了，值班医生问明了情况，便带着药箱、听诊器等，来到了特01的床边。测体温，39度5。用听诊器在特01的胸部背部听诊，初步确定为重感冒，并给特01注射了退烧针。这时，管教老师夫妇也赶到了这里。

校医便对管教老师夫妇低声说：“特01得的可能是流行性感冒，这种病容易传染，应当和同学们隔离。因此，需要住院治疗。”

管教老师夫妇简单地交换了一下意见。并与校医共同研究，将特01送往医院的办法。决定由管教老师夫妇与校医三人护送，用管教老师夫妇的飘行车，立即出发。现在是凌晨五点了，约需半个小时，才能到达学生医院。

管教老师夫妇来到特01床前，说着安慰的话，并告诉要送她到医院，住院治疗。

特01听说要送她到医院去，脸带难色地向老师请求，就地服药治疗。

老师便根据校医的初步诊断结果，给特01做工作，指出她得的可能是流行性感冒。这种病容易传染，应当和同学们隔离。所以，要送她住院治疗。

特01听说自己得的病容易传染，心想：要是自己不住院，把病传给姐妹们，那后果就难以设想了。想到这里，她二话没说，同意马上就去住院。

47、63帮助收拾日常用具，简单的换洗衣服，分别装进小旅行袋和挎包里。管教老师夫妇的飘行车，开到了宿舍门口，校医、特01一起上车后，飘行车便朝学生医院开去。

学生医院坐落在清泉溪源头的一个盆地上，四周奇峰重叠，怪石嶙峋，风景十分美丽。飘行车走了约半个小时，便到了学生医院。

经医院急诊室医生诊断，特01得的是流行性感冒，住进了一内科。管教老师夫妇，为特01办好住院手续，收拾妥当后，便与校医一起乘飘行车，返回了学区。

各学区医务室的医务人员，都是由学生医院派出的。因此，医院对各学区医务室的工作，有领导和指导的责任。医院根据几个学区，发生了流行性感冒病例的实际情况，向各学区医务室发出了搞好卫生消毒和预防工作，防止流行性感冒发生和蔓延的通知。五学区医务室，接到通知后，立即向学区领导做了汇报，学区领导决定，召开全学区学生大会，由医务室主任，在大会上，通报了50号地区中学学区，发生流行性感冒的情况。并由学区领导动员，在全学区展开了春季卫生运动。对学区里里外外，进行了大扫除和消毒。特别是一年级48班，在校医的指导下，对教室宿舍和周围环境进行了严格的消毒。全学区每个师生和员工接连吃了三天预防流感的药。

36知道特01因病住院后，心里特别难受。想去医院看看她，老师又不同意。心想：特01要是因为考虑帮助我，把历史赶上来，影响了休息而得病，那就太不应该了。想到这里，36的心里感到有几分内疚。决心按照特01指教的方法，把历史学好，尽量减少她的精神负担。她在心里默默地祝愿特01早日康复，与我们一起学习、生活、娱乐。

今天是礼拜四，按课程安排表，明天有一节历史课。36决心在无特01陪同的情况下，独自一人搞好预习，听好课，以好的学习成果，来报答特01的关心和帮助。

今晚的晚自习，36提前十分钟就进了教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把历史课本拿出来，翻到第七章，开始预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