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被耿细君暂时安置去了后院的客房,王风先和妻子去见过了王母,家里突然多了这么多的钱和几个人,总要给一个交代,他便简单的说了几句下午的事情,只是因为怕王母担心没有提到张放后来杀人的事情。柳氏听了便叮嘱儿子明天去找一下王莽,把事情再和他说说。王风一想也对,这个事情既然出了,以后要怎么办去找王莽说说也好,征求一下意见,看他是怎么看这个问题的。
王风回来的有些晚了,家里人都已经吃过饭了,从王母住的西跨院出来耿细君便让人把食案直接送到了他们住的西厢房。大概是他出去这一趟,脑子动的太多实在是有些饿了,王风狼吞虎咽的一连吃了三碗饭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了木箸,看的一旁陪着他的耿细君忍着笑把头扭到了一旁。
王风这才发觉自己的吃相是有些不雅了,自嘲的笑了笑。这个时代的饮食礼节是繁琐而具体的,王风这些天花了大力气去啃的礼节中有相当多的篇幅是讲述进餐的礼仪的。可惜这些被王风如填鸭一般装进脑袋的礼仪规范都在刚才被他抛到爪哇国去了。
这会他吃饱了,那些个条条框框的东西又被他想起来了。看着虽然已经转过了头,却依旧难掩脸上笑意的妻子,王风有些难堪的想到大概刚才自己的举止会被妻子看做粗俗失礼吧。作为一名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子弟,有些礼仪规范是在任何时候都要遵守的,即使是在夫妻之间也是一样的。
作为一个来自礼崩乐坏时代的人来看,这会的人们对于礼的执着其实是相当的不可思议的。之前的王风出于谨慎,还是小心翼翼的学习并遵守着这些繁文缛节,以便不让自己表现的太过特立独行。只是三代培养一个贵族不是一句废话,前世根深蒂固的习惯并不是那么容易改变,所以这会他还是失态了,说到底还是因为古丽带给自己的消息让他从惴惴不安中看到了希望,从而放松了对自己的约束。人们只会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惧,但当他发现能够预知和掌控未来的发展趋势时,他也就找到了一种安全感,时刻绷紧的神经也就开始松懈了。
王风低头小口的喝着粟浆,借以掩饰这会的尴尬。大概是因为这会的饮食还是以粒食为主的原因,汉人逢食必饮浆,而这种用上好粟米发酵酿制的粟浆更是浆中的上品,它口感酸甜,是王风发现的这会不多的几样能够称道的佳品。说来也怪,王风对于这会人们酷爱的口感懦懦的甜米饭不敢兴趣,一般他都只吃一碗的,就象今天这样一次吃三碗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发生,却对同样是甜的粟浆情有独钟。
耿细君显然也意识到了王风的尴尬,努力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等着王风喝完了粟浆,看着春华秋实把食案撤了出去,这才轻声的和王风说起了闲话。
“夫君,你今天新买来的李虎打算怎么安置呀。”
王风喝完了粟浆,已经恢复了正常,抡起比试脸皮的厚度,这会的人是没法和王风相提并论的,没法子,时代不一样呀。他也正想把自己的想法和妻子说一下,要不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单独再解释也麻烦。听耿细君问起李虎的事情便给她仔细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家里面地方大,空着的院子就有好几个。我打算腾出一个院子来让李虎收拾个铁匠炉出来,有些东西想让他打。另外你家陪送过来的那个耿青也暂时不要安排别的事情,有些木工活要他做。”
“家里本来就没有多少事情可做,夫君说怎样就怎样吧。只是什么样的东西要在家里做呢,去外面的匠作找人做不是更好吗。”耿细君还是对王风看似折腾的行为有些不解。
“唔。”还真不大好解释这事情,总不能说自己想要做一些这个时代还没有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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