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荣耀2

他们慌乱的组成军队，出城迎敌。吉娅的火枪队有条不紊的进行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射击，这简单的杀戮游戏，让人兴奋。垣城人退回城中，他们要求国王出城商议，因为带领军队的是他的女儿，张丽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痛苦摇着她那白发苍苍的头颅。她和林洪已经没有能力来分析时局了，不管让他们做什么，他们都会同意的。

苍老的林洪骑着一匹老马走出城去，吉娅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这个曾经杀死塞斯的男人再也残酷不起来了，他向自己低头了，他想要和解，可他没有另一个女儿了。

林洪跟随着吉娅来到行军大帐中，刚一进大帐，他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你们太贪婪了，这里的黄金只是属于我一个人，你们竞然想从我手里夺走属于我的东西。”他嘟嘟囔囔的说到，也不管吉娅有没有在听。吉娅笑了，她在笑自己，这就是让她恨之入骨的父亲吗？太可笑了。

“其实你们根本就不具备和我谈判的条件，我只所以要见你，是因为你是我父亲，最起码曾经是，我不是要抢你的黄金，我只是想给我们的国人带来财富的来源，而你屡次的拒绝我的请求，所以，我不得不再想你们当初攻打这里时一样，再发动一次战争。你要看清楚，眼下你们得不到半点好处，你只要答应我的条件，我可以放弃攻打这里。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吉娅说。

林洪看着吉娅，并没有认出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你说吧，什么条件？你说完了，我也有条件。”

吉娅说：“对于你的条件，我只能接受一条，那就是你无条件的服从我们决定！我们只要你们开放这里的海港，让我们的商人可以自由贸易换取货物，也可以在这里扬帆出海，还有，你必须下令取消这个国家的名字，并要做为和平的筹码替我们去镇压东面的叛乱，还要……”

“好了，你不要再说。”林洪打断吉娅，“你所说的我一件都不会答应，你想要战争，那好吧，我们就给你想要的一切，你要置我们于死地，我差点没认出你，你就是一心想要报复我们的女儿，如今你来了，那就让上天裁决吧！”一瞬间，林洪忘记了自己的老朽年龄，因为他的尊严受到了伤害。“就是你们现在撤离，我也会尾随追击的。”

林洪回到城中，当即解散了那个代他执行政令的团体。“一群无能又趋炎附势的狗！”

他下令让所有女人和老人还有孩子都躲进自己陵墓的甬道中。男人都要拿起武器。“我们要捍卫这里，要保护我的妻子和孩子免受伤害！还有我们拥有的一切财富。”人们又看到了年轻时的国王，他们群情激愤，丝毫没有考虑到敌我力量的悬殊。也许他们要的只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其它的已经不重要了。

吉娅的军队又一次开始攻城时，这时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他们挑选一些身强力壮的人做为火枪手，因为那些弱不禁风的很可能会在子弹出膛的一刹那身体向相反的方向飞出去。这些火枪的后座力太大，就是那些身强力壮的人在连放两枪后也是手臂发麻。而吉娅的队伍中，枪声整齐清脆，很多人都应声倒下，鲜血像小溪一样在城墙上蜿蜒。

夜间休战时分，林洪在伤痕累累的士兵中游走，他不在乎什么狗屁黄金了。他只在乎这些年轻的生命，“我明天就答应她们的条件！你们还可以过你们的日子，赶尽杀绝对她们没有好处。”

“你不能答应他们，是我们的人发现了赚取黄金的道路，不能这么轻易拱手让人。”人们不想投降。还没到时候，“我们有牢不可破的城墙，我们要等到他们弹尽粮绝时反戈一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们要先保存实力，”“我们应该主动出击。”大家七嘴八舌的说到。

吉娅看着这里坚固的城墙，一筹莫展。这此出征，她只带了少许轻辎重，她本想一攻而破，她对这里太熟悉了，每一草、每一木都留有她童年的影子。但她没有料到，在大军压境时，这里对凡事都莫不关心的人竞能如此团结，形成如此之大的凝聚力，让这场在吉娅看来必胜无疑的战事陷入胶着状态。

她在静悄悄的夜里，沿着城墙缓缓行走。她在思考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打开一道缺口，月光照在城墙下，反出幽幽的光芒。吉娅想“也许是自己错了，不该攻打这里。”

吉娅回到大帐之中，召集所有的将领，商议战争是进是退，该做何决择。这些不畏惧死亡的战士，却害怕这样的胶着战。这会耗尽他们的士气，让他们变成只等挨打的沙袋。但眼下他们连吃的都快供应不上了。

一个将领说：“我想知道陛下为什么发动这次战争，个面风言风语的说是你为了报一已之私怨才使两国兵戎相见！”

吉娅抬起头看着他，他却不年吉娅。他怕一看到吉娅那双眼睛，自己就没有了讲下去的勇气。“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们不如早点撤兵。如果还有其它原因，我们也想知道是什么。我们不想盲无目的的打仗。”

“我回为了一已之私，让这么多人送命！我只想让我们那里的人过上和这里的人一样的生活，看看他们吃的什么，再看看他们穿的什么。你们再看看自己，你们就是野蛮人。没有文字，没有记忆，死去的人会变成一大堆谎诞不经的传说，在一张张嘴里传来传去，越传越离谱。这里发生过的一切都不能更改，他们用自己的文字记录下了一切。是谁让他们过上今天的生活，是我的父王，如今我们那里虽说看起来很强大，但那只不过是外强中干。我们没有足够的金钱来支撑这若大的国家。”吉娅越说越激动，就像这场战争真的没有一点个人恩怨一样。

那个提出疑问的将领羞愧难当。他主动要求回去筹备粮草。

另一个将领说：“为什么我们带了这么少的粮草？”他没等别人回答就继续说道：“因为我们太相信自己，就是现在我们以然要相信自己，我们的粮草是带的少了，可那是想多带一些火药，难道不是吗？现在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些火药呢？”说着他转过身对那个产动请缨要回去筹备粮草的将领说：“你不要回去弄什么粮草了，我们在一起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找也个勇猛又机灵的士兵，明晚带着火药埋在垣城城墙之下，把它炸开一个缺口就好办了。”

吉娅觉得这主意不错，就着意让人商讨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行性。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同意这个行动。

第二天，所有的士兵全体休息，这让当兵的感到莫名其妙。一个不想休息的士兵和上司顶嘴，还被踹了一脚。而林洪所有的士兵早就进入的战斗状态，绷紧了每根神经等着吉娅的部队前来攻打。但敌方一点动静都有，这让他们隐隐感到不安，却又找不到使他们感到不安的真正原因。他们瞪着眼睛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到了晚上都已经是心力交瘁。等林洪下令休息时，他们早就困的不得了了。在他们刚刚入梦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城墙外面几个蠕动的身形。

这一行共有十二人，每人背负他们体力能及又不影响活动的份量的火药，在开阔战场慢慢爬行。这是一项大胆的举动，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一点点前进。如果一旦暴露目标，那他们所携带的火药就会让他们的身体支离破碎。林洪也没想到，吉娅会想出这样的主意。就想当初这里的土著没有想到他会从背后的海上来偷袭他们一样。

当这十二人成功的匍匐到垣城城下之时，月亮刚好被一片浓云遮住。他们取下随身带着的木锹开始掏挖城墙的根基。动作无声在迅速，在他们把所有火药都掩埋起来只留一根长长的引线在外面时，月亮出来了。像来时一样，他们又小心翼翼的从原路退回，不过比来时轻松多了。一个人边爬边放置引线。等到引线放完时，他停了下来。让所有人都远离自己后，他才点燃了引线。那闪耀的火光引起了垣城哨兵的注意，他们对着火花一阵猛烈的射击，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一声巨响，大地在抖动。垣城的十兵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时候，他们赖以保护自己的城墙被炸开了。火光几乎映红了天际，吉娅趁着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下令从缺口处突进，一点点火光此起彼伏。吉娅的军队像海浪一样涌进了垣城。但她下令不得对王宫进行猛烈的攻击。因为那里有她的母亲，不管她有多么恨她，还是不想让她死在自己手中。

没有人告诉黄明浩，冬天就要来了。那个现实的中的冬天的清晨来的那样猝不及防，他还以为是深秋未过，他打开窗户，一阵砭骨的寒气让他打了一个幸福的哆嗦，活着真好，也许应该说活过来真好。

黄莹和黄明轩像以往一样推门而入，不同的是她们两个不再向黄明浩道晚安。她们想有这种冷漠来换取黄明浩的回心转意。她们手牵着手，一付幸福无比的样子，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用眼睛乜斜着黄明浩，看到他对他们无动于衷，终于沉不住气。

好像黄莹先开的口，她说：“你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你这是在自欺欺人。你不可能一直坚持下去不理我们，我们陪伴了你二十年，你怎么能？”说着她低下了头。黄明浩看到了一颗颗泪珠掉在红色的地毯上，然后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