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20

笑过，闹过，安静下来时，场地已经变了，由室外到了室内，备好茶，各自动手，饮过了之后，老人带领着众人参观了各处，地方虽偏避，生活虽简陋，可这并不能表示到什么，生活也并没有就此而失去意义，生活的本身是需要掘取和提练的，好的生活需要有好的素质和心情，就像是品茗需要宁静和心境一样，是必不可少的一样东西，仔细都是生活的充实内容，每一刻都需要领悟和求证，

老人带领着众人，随着屋子而转了几圈，每到一处，老人都会有故事和生活，关于从前，关于现实，甚至关于未来的点点滴滴，喜，怒，哀，乐，人生百态，都是可以在这间并不算太大的屋子里找得到，洒满着整个角落，洒遍了深深浅浅的每一处足迹，以前，现在，未来，在老人的说话里，连成了故事，连串成了割也割不断的情愫和思念，

没有贪欲，没有欺诈，没有攀比，没有明和暗的特定区分，一切都是这么毫不经意，一切又是那样的顺乎自然，无懈可击，

喝了，煮了茗好茶，就是品茗，在一棵并不知名的大树下，找一块干净的角落，铺开，让树的茂密去抗拒烈日，让微风从并不密封的叶子之下溜过来，洗涮身心的尘埃，放下繁重的身心，放却尘世间的嗔烦，用真诚去拥抱最美好的生活，

时光会如流水，在不经意间便落入脸额，形成皱纹，形成老去的脚步，那一天，我们离青春远了，可岁月带走不了的是身心年轻可以拥有快乐，拥有真诚，老年也一样可以拥有，拥有是一份心情，而年龄只不过是虚空着的一张白纸，里面一无所有，坦然是一份好心情，坦然面对生活，坦然面对挫折，

老人在记忆，在回思，日子可以很简单，拾一把干柴，种一畦青菜，垦一块荒地，耕一亩田地，日子就会很快乐地旋转着，跟进着，山中多干柴，拾之不竭，这是大自然付于的恩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用尿和屎合成的便天然的绿肥，种出一青菜不含一丝儿的残留和杂质，让你体验到的是大自然的生动轮回，不竭不枯，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多余的，只要存在，就会有它存在的价值，就会有它特定的用处，拥有丰厚的金钱是一种奢侈和企望，可拥有了良田美景却是实实在在的收获，秋季的到来，在那黄橙橙的金色前，难道就真的感觉不到收获的成功和喜悦吗，汗水的付出之后，希望收获，到了成功一刻，是那么激动人心

老人在这间不大的屋子周围走趟，属于小屋和周围的一切都是历历在目，就在眼皮下，记忆犹新，不可抹去，她的思绪随着这些逝去的时光，流连忘返，故事也是多得如吐丝的春蚕，连绵不断，

众人只有听，关于老人和属于她的故事，众人都还是第一回听到，在这之前除小雁外其它的人都不知晓，因此，他们也没有可能会插入其中，无能为力是一种帮不上忙的束手无策，

老人那不干竭的声音在说，众人虚诚的心情在听，除了那匆忙着的风儿，恐怕已经是没有了什么东西会不为之动容，平凡的生活也是一首耐读的诗，在阅历和记忆里，闪着动人的光芒，小但亮

一切述完，重归小屋，脚步在路面之上敲响，走出了坚韧而又轻松的步伐，

众人年轻，脚步快，走在了前面，虽是拖拖拉拉，又玩又笑，打闹嬉戏，闹得不成样子，可那青春的节拍，高傲的光辉，仍然是让老人感怀，年轻就好，年轻就好，年轻有年轻时节的心情，

回屋坐下，众人这才有所发觉，老人已经落在了后面，相隔了一大截，在她那艰难的步伐里，有岁月所经历的风霜，岁月催人老，人老了之后，很多的曾经都已经在了不经意间失去，散失在了记忆里，曾经的风火，如今已是力不从心，曾经的霸气和雄图，是那样光辉，可现在，都已经是在苍老的面孔里萎缩，曾经的美貌，也已经是被岁月的热剌吸干，成了干枯着的皱纹，曾经，曾经…大多的曾经，都是随风而去，无可追遁，一去不返，

还有她的孤单，在现在的众人看来，更加明显，更加肤露，孔然一身，孤单只影，曾经的恩爱，曾经的双宿双飞，随着一方的离去，在现实里成为了幻影，在记忆里成为了思念，

老人进屋，迎着众人奇异而多变的目光，纹然不动，似是浑然不觉，平静得似是一潭清水，无风无浪，平衡如镜，没有风儿多情，也没有浪涛激勇，坦然面对更是一种心得和悟意，

小雁倒了一杯开水，双手恭敬地递上，老人接过，细缀了一口，喘了一口大气，拿着友好的眼睛投上了众人，坦然道“你们好象是有很多的疑问，是关于我的，是吗?’’老人也不含糊，爽快地问，

“啊…没…没有，’’小雁大吃一惊，忙着掩饰，仍然是抵挡不住慌张，

“别装了，你是骗不了我的，你那不会说慌的眼神已经告知我了关于你的一切内心，’’老人也不隐瞒，爽直得令人难以接受，

“啊，你真利害，眼光利得似鹰，一下子的就可以看透得了别人的心思，’’小雁惊诧未定，心有余悸地说

“年轻人，不要欺我年老，告诉你，姜还是老的才辣，就你那么一丁点儿的装饰本领，又怎可以逃得过我几十年悟得的心血结晶，告诉你，按我的经验，任何的装扮和谎言都是有破绽的，任何天衣无缝的说辞都是自己欺骗自己而已，是掩耳偷铃行为，可笑而荒唐，’’老人仍是直爽的本性.

“佩服，佩服，’’小雁由衷地赞道，

“别跟我扯皮了，我要的是回复，’’老人将爽直的本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你，..你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小雁知道拉扯了下去只会让人讨嫌，于是，干脆直接将话说了，

“孤单，我会孤单吗?’’老人似是在对众人说，又似是在对自己说，

“对，我就是在问这个问题，你一个人的，不感到孤单吗?’’小雁以勤恳的口吻，

“我不会孤单，孩子，真的，我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己孤单’’老人微笑着说.

“可你现在真的只有一人，毫无同伴，也没人伴在身边，自然也就毫无寄托’’小雁满脸的不解，

“哈，’哈’老人由微笑变为了大笑，“你知道真正的孤单是什么吗?它并不是指某一个人或只一个人，孤单是一种心境，’’老人的笑意里有悟觉悟透后的解脱，“我现在虽只一个人生活，可我并不感到孤单，我很充实，也很快乐，’’

“啊，…’’小雁也是有了领悟后的收获，

“谁说我孤单呢，我的伴多着呢，山可以是我的伴，水可以是我的伴，鸟也可以是我的伴，这里的一切一切都可以是我的伴，千山万水，万物千种，都与我的心灵结下了伴儿，我已经走出了孤独，我已经是不会在午夜的梦回里独思，也不会在寂静的山间田野徘徊和苦闷，’’

“你信佛，你所讲的一切都似是佛理，是参悟了玄机后的一种心得，是能灵后的结果，’’小雁试探着问，

“佛是什么?佛就是悟，佛就是因果，’’老人跟进着，认真地说.，关于了她对佛的了解和认识，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都信佛，佛是我们的心灵，它不仅代表着宗教，更代表着我们的这个民族对自然，对万物的态度，’’小雁也动情地说.

“信仰是自由，我真诚地祝福着你们选择好了自己的信仰，信佛也好，其它也好，在自己的信仰里，在修为和领悟里，你们会是逐渐的选脱了暴力和霸气，从而走向无嗔的境地，不为物喜，不为物悲，坦然而对这么一种境界，’’老人说得勤恳，

“你很关怀我们，’’小雁禁不住地问，

“因为你们年轻，’’老人仍用慈祥的声音作答，

现场和气氛很溶洽，再也难以从中找出磨擦与不和，在无拘无悚里，天气也变得相当的好，一碧蓝天，阳光明媚，当然，好的还有心情，

“我原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守旧的，老套的，麻烦得不得了的唠叨婆子，可现实里，你不是，这倒是我估计错了，并且错了很远，’’在活跃了的气氛里，任何人都有权发言，畅所欲言，轻松是一种可以让身心放纵的坦然，小图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说话的，他是在他们姥孙的对话间隙接过了话茬，

“在你的眼中，我现在不是吗”老人祥和地问，“不是，绝对不是，’’小图用肯定的语气，“在我的观察里，在我们对话后，我发觉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明显的代沟，最要紧的是，您老人家可以接纳新的事物，可以容忍一些新的观点和动向，而又不放弃好的，有用的传统东西，可以说，你就是一部生动的，鲜活的生活大百科，’’小图说得认真，“在现实里，从您的无数次赞许和语辞里，我们已经知道，你已经是跨越了这条代沟，这条几乎可以扼杀两代人之间交流感情的代沟已经被你用理智和思维填平，你是个了不起的智者，很了不起’’小图由衷地赞道

“代沟，的确是难以跨越的阻障，在无数多的两代人之间，成了一道河，在他们无法沟通中，他们的思维，理解都各抒已见，寸步不让，进而势成水火，’’老人也在陈说着自己的观点

“代沟的形成是双方都难以容忍和接纳，老的一方通常都是以摆架子，现威风的形式强行的向年轻的人进输一些他们年轻时存在并风光的东西，并要以此为主导，要年轻的一方郊防和学习，他部是认为，好的东西是可以永远存在并流传着的一直地流传下去，可现实里，是这样的吗，他们自己也没有反思，或许，他们曾经的方式，也只是一种潮流，因此，他们的作法难免会出现不合实情，不合时宜的东西，那么年轻的一方又在想什么呢?他们除了在创新的意识外，还有着强烈的逆反意识，总认为以前的一些东西，在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会过期和失效，跟不上时势了，不再适合长久的应用，因此他们就会带着很逆反的心理进行回击，不让这种东西进入，因此，矛盾由此而来，在无数的碰撞中逐渐形成，并且双方各不相认，甚至相互攻击，抵谤，不理不睬，严重的还会产生暴力，就这么逐渐的形成代沟，’’老人在作着解释，是关于代沟这个词的，

理解是一种宽容，更是认识

……

(本章完)